“不知道,先上去看看吧。”说罢,两人走了进去。这间屋一楼是废弃屋,黑漆漆的,地上还散落着些带着钉子的木板。
“小心点,姐!”文倩一边提醒这文静,自己也小心翼翼避开那些木板。
两人沿着黑漆漆的楼道上到三层,渐渐听到有些人的说话声,推开一扇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
“妈妈!”站在墙边的凯凯一看到文静进来,立即开始大哭起来。
文静看到凯凯,赶紧走过去:“怎么回事啊?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凯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文静心疼的看着儿子。她没注意到不远处杜胜利从她一进来起,视线就没离开她的身上,尤其腿和脚,被杜胜利炙热的目光来回扫荡。黑色的小高跟,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让杜胜利瞬间心跳加速起来。
“哟,来啦!”刚子把烟掐灭,晃着浑身的肥肉走了过来。
文静没有理他,继续盯着凯凯脸上红肿的地方看了又看,突然抬起头,声音里有些愤怒:“脸怎么肿了?你们打他了?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况且他还是个孩子。”
刚子冷笑一声:“废他妈话,欠老子钱,打他两巴掌算轻的!”
“你怎么说话呢?”旁边的文倩生气了:“注意你的用词,怎么还骂人呢,你没受过文明教育吗?”
“哟!你是谁啊,这干你屁事!”
文倩走到刚子面前,正色道:“我是他小姨!还有,你嘴里是刚吃过大便吗?出口就是脏话!再说有你这样的吗?这么大个人,还打一个十岁的孩子。”
刚子看着文倩因生气而变得红扑扑的脸,淫邪之念已在心中生气。他慢慢下移目光,看着文倩穿着白色皮凉鞋和肉色短丝袜的可爱小脚,下身已不自觉勃起。
“可惜没有穿长筒袜,不然干起来肯定更兴奋。”刚子心里这样盘算着,不过这身打扮也已经让刚子快无法自持。文倩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的邪淫之念,仍然面无惧色的用眼和刚子对峙着。
“文倩,别和这些人多说。我们走!”说罢文静拉起凯凯欲离开,却被老黑伸手拦住。
“干什么!”文静怒斥。
“走是可以,不过得先把欠的钱还了吧。”刚子说。
“什么钱?”
“你儿子刚才和我玩骰子,输了钱没钱给,你得把这笔钱给清了吧。”
刚子说着瞪了一眼凯凯,凯凯吓得一下子躲到文静身后,文静搂住凯凯:“别怕,妈妈在。”
“你们什么意思?让小孩子赌钱?这本来就是犯法的,你还敢要钱,我可以报警抓你!”文倩据理力争。
“算了”文静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少钱?”文静边说边从包里拿出钱包。
“不多,五百吧!”
“什么?”听到数字,文静睁大了眼睛。要知道,那时文静一个月工资才85块。
“五百?你怎么不要五千啊?你直接抢吧”文倩先愤怒了。
“今天不难出五百块钱,你们就走不了!”老黑从后面凑了上来。
“你们!”文静生气了:“你们这分明就是敲诈!”
“哼哼,老子就是敲诈又怎样?”
“姐,别理他们,我们走!光天化日,我还不信他们敢怎么样!”文倩说罢,又拉着文静欲离开。此时小北抄到后面,迅速拉上了防盗门,又关上木门,插上了插销。
看到门被关上,文倩害怕了。她眼睛里开始透漏出一丝恐惧,慢慢靠向文静:“姐……”她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了。
文静虽然也有点害怕,但是仍然强装镇定:“文倩别怕。他们不敢怎么样。”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她出于女人的本能,文静还是很害怕,只是祈祷不要发生那种事。
“既然没钱还。我看不如这样,两位妞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咱就两清了。”刚子说罢,淫笑着走过来。
很快,几个人都目露淫色,将文倩、文静和凯凯包围在中间,慢慢逼近。
文倩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文静强装镇定,但是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杜胜利站在他面前,两眼盯着她的腿和脚,目露淫光。文静虽然不知杜胜利对自己的高跟皮鞋和丝袜有特殊的癖好,但是仍能感受到杜胜利对自己的腿和脚毫不掩饰的目光猥亵。她不知道,此时她脚腕处丝袜的几处褶皱,都已经让杜胜利心里汹涌澎湃。
文静鼓足勇气,走上前一步,厉声警告刚子:“你们别乱来,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刚子并不理会,反而淫笑着,伸手试图摸文静的脸。文静厌恶的把他的手推开,然后一巴掌打在刚子脸上:“流氓!你再敢碰我我不客气了!”
刚子贱兮兮的摸了摸脸,笑着逼近文静:“来,让老子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说罢他将文静抱住,一转身压倒在台球桌上,顺势压了上去,企图强吻。
“啊!”文静本能是失声尖叫,然后开始拼命扭动身躯躲避,一边用手奋力想推开刚子:“干什么!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姐!”文倩一边喊一边试图把文静从刚子手里解救出来。但是她试了几次,都推不开刚子。
忽然,文倩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回头一看是满脸淫笑的小北和竹竿。两人合力将她拖到球桌旁边的沙发上,压在上面。
“啊!放开我!救命!救命!姐!姐,救我!姐,救我啊!”文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此时的文静虽然听到了妹妹凄惨的求救声,但已是自身难保。她拼命抵抗着刚子的侵犯,刚子在几次强吻不成后,忽然俯下身子,一手绕过文静的腿弯,一手搂住背部,将文静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朝一间有床的里屋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文静的双脚在空中踢蹬着,两只黑色高跟皮鞋已踢飞。白皙的脚上只剩肉色丝袜。
刚子抱着挣扎中的文静走进里屋,杜胜利随即跟了进去。屋里有一张小床,床上有一个破褥子和一个凉席,凉席上脏兮兮,充满了油腻。床头的桌子上歪七竖八放着几个酒瓶和吃剩的泡面盒。
刚子将文静扔到床上,还没等文静翻过身,就迫不及待压了上去。屋外的文倩被小北和老黑压在沙发上,连衣裙已经被撕破,她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哭喊声。
房间另一边,竹竿将嘴里塞着破抹布的凯凯用麻绳紧紧绑在一个桌球桌的桌脚上。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嘴里发出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呜呜声,目睹即将发生在自己的妈妈和小姨身上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