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接过号码纸时,凑近孙雪娇,小声说:‘你这脚上穿的肉色丝袜是银行发的还是自己买的?’
‘经病!’孙雪娇心里暗自骂了一声,但仍保持风度:‘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去服务别的顾客了,欢迎你们光临,祝您们今天愉快!’说完孙雪娇头也不回走了。
花衬衫吐了一口痰:‘操,这娘们还挺有性格。’
陈久脸上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是啊,你说这么有性格的妞,干起来是不是特别带劲?’
花衬衫忽然脸色也变得阴险:‘九爷,你的意思是……也是,就这打扮,还有那丝袜美脚,不都是九爷您的菜么。’
‘那我去给杜胜利打个电话?’花衬衫意味深长。
‘去吧,对了,看清刚才名牌的名字了吧?’
‘看清了,孙雪娇。我办事九爷您放心吧。’
‘行,今天敢让老子吃屁,老子一定得操死她。告诉杜胜利,价码翻倍,必须弄到手!’
花衬衫点点头走开了。他走到大厅门口,对着墙上银行服务人员公示牌看了看,找到了孙雪娇的照片,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然后走出银行,拨通了杜胜利的电话。
陈久坐在椅子上,看着孙雪娇穿着制服在大厅里忙碌的样子,心里想:‘让你这么高傲,看到时把你压在下面的时候,还能不能傲的起来。’想着想着,脸上不禁又浮现起一丝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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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北区公安分局,一身警服的苏茜端着茶杯从办公室走向会议室。苏茜一如既往把制服穿的整整齐齐,显得很精。
‘早啊,茜姐。’路过的两名年轻的文职女警笑着打招呼。
‘早!’苏茜笑着回应,看起来心情不错。
快走到会议室时,苏茜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苏茜拿出手机,发现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苏茜迟疑了一下,点下了接听键。
‘喂’
没有人响应。
‘喂,哪位?’
依然没人响应。苏茜正要挂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凭借经验,声音听起来是经过变音处理的:‘您是苏警官吧’
苏茜脸色忽然变得严肃:‘你是谁?’
‘呵呵呵呵呵’那边传来怪的笑声。
‘喂,说话,你是谁?别装弄鬼’
‘你是不是在查吴玥的案子啊?苏警官。’
听到‘吴玥’两个字,苏茜激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知道吴玥什么?’
‘呵呵呵呵。我知道全部。’
‘快说吧,你到底是谁?我警告你,戏弄警察是重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边又是一阵狂放的大笑:‘我是谁这不重要。我也没有戏弄你。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你可以不信。想知道吴玥案件的真相,今晚凌晨两点到市北郊的红星化工厂,东厂区2车间控制室。记住,只能你一个人。
来不来随你。‘
‘喂!喂喂!’苏茜喊了几声,可是对方咔擦一下挂了电话,话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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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苏茜色凝重。心思完全没有放在副局长的讲话上。
‘苏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王斌胳膊碰了碰苏茜。
苏茜回过来,低头抿了抿嘴唇,轻描淡写的说道:‘哦,我没事,可能昨晚睡太晚了。’
王斌没有问下去,只是看了看苏茜柔美的侧脸和忧虑的眼,几缕没有扎紧的发丝垂在耳畔,让人心生怜爱。王斌不自觉的向苏茜脚上望去,苏茜今天难得穿了一双浅口黑皮鞋,3cm的跟,哑光鞋面。深色警裤和鞋子之间露出白皙的脚背,穿着肉色的短丝袜。
由于坐着,苏茜的脚踝处露出了短丝袜的袜口,脚腕处几处浅浅的褶皱清晰可见。苏茜平时喜欢穿运动鞋或包脚的皮鞋,能看到脚背的情况着实不多。
‘这脚踝真漂亮,短肉丝包裹着,看起来格外真精致,如果用手摸一下那脚踝,一定特别丝滑。’王斌心里想着想着,居然下身有了反应。
‘哎,我在想什么呢!真可耻’王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赶紧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冷却下来。他又扭头看了看,苏茜正聚精会听着讲话,记着笔记。看着她端庄的样子,王斌不禁为自己内心肮脏的想法感到羞耻。
会议结束,苏茜行色匆匆来到信息科,信息科的科员小刘正在看一些数据,看到苏茜进来,赶紧起身:‘茜姐。’
苏茜示意他坐下:‘小刘,向你打听个事情。’
‘嗯,茜姐你说。’
‘手机接到显示未知号码的来电是什么情况?’
‘哦,这个有多种可能,最常见的就是用伪基站篡改了数据包。’
‘哦?’苏茜一脸不解。
小刘看出了苏茜的疑惑:‘这么说吧,茜姐。如果你要给远处,例如上海的朋友打电话,你知道手机信号是通过电磁波传播的,由于电磁波的只能直线传播,并且会随着距离呈二次方衰减,所以你手机发出的电磁波不可能直达上海,而是要通过中间各种基站接力中转。你播出电话后,电信系统会就近选择一个基站接受你的请求,然后进行中转建立信道。’
苏茜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目前我国通话常用的GSM频段,也就是2G网络,密钥早已遭到破解。
这样就可以制作一个假基站,接受你的请求,而手机不能分别真假基站。一旦你通过假基站建立了信道,假基站从中可以篡改任何数据包,来电号码就是在数据包中,因此可以随意篡改。‘
‘那能查到假基站位置吗?’苏茜问。
‘很难,’小刘接着解释:‘由于现在假基站都做成微型化,可以放在车上或摩托上,任意移动,一旦通话结束,就很难定位假基站的位置了。’
苏茜沉思了片刻站了起来‘好的,谢谢你小刘!’
‘哎,茜姐客气了’
苏茜心事重重回到办公室,回想着之前那个秘的电话。她打开电脑,用百度地图查询‘红星化工厂’,果然在距离市区北20公里处看到有一个,她正盯着地图上红色的地标出,忽然后面想起了王斌的声音:‘红星化工厂?’
苏茜吓了一跳,赶紧关上了浏览器。
‘你查那地方干什么?有什么新线索?’王斌问。
‘哦,没什么,有个朋友问,帮忙查查。’苏茜闪烁其词。
‘那化工厂几年前就破产了,现在就是个空厂区,你朋友查那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把地皮买下来重新开发吧。’苏茜轻描淡写的敷衍了几句。‘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呆会还有个案情研讨,我去鉴证科找点资料。’说罢苏茜起身走了出去。
王斌看着苏茜的背影,充满了疑惑。他踌躇着来回踱着步,仿佛在考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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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江城市一片静寂,大多数人早已进入梦乡。苏茜整理了一下桌子,起身关灯,走出了公安大厅。
‘小苏,这么晚才走啊?’值班民警老邢问了一句。
‘啊,是啊。’苏茜应了一句,快步走向了旁边一辆警车,她开门进去,发动了引擎。
‘小苏,你这么晚去哪啊?用车没报备啊!’老邢探出头。
‘我有点急事,明天我补一个报备就行了,谢谢!’说罢苏茜头也不回开车走了。
老邢摇摇头:‘这小苏,真是有性格。’
警车疾驰过市区,直奔城北郊,一盏盏昏黄的路灯映过苏茜柔美而坚毅的面庞。
‘我到要看看你是何方妖孽!’苏茜心里暗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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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半,一辆白色金杯面包车缓缓停在红星化工厂厂区前。老黑从车上下来,左右看了看没人,把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踩了踩,朝车子里招呼:‘干活!’
麻子从驾驶室下来,一把拉开车子后门,破旧的金杯面包车里,座位已经被拆穿,歪歪斜斜铺着几张破纸箱壳。随着车门拉开,里面两名女性不约而同投来惊恐的眼。两名女性的手脚被捆绑着,嘴上封着胶条。左边的女人穿着一身银行制服,正侧卧在那里,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了,而不远处翻倒着两只精致的黑色小高跟,看上去像是挣扎中乱蹬踢掉的。女人的制服短裙微微上卷,露出了白皙的双腿,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已经有好几处抽丝了,像是激烈挣扎后留下的痕迹。大腿也被一截绳子紧紧捆住。女人胸前的名牌上写着:大堂经理孙雪娇。
孙雪娇旁边是一个看起来学生模样的的女孩,穿着白色T恤和粉色阿迪达斯外套,下身穿着修身浅色牛仔裤,脚上一双草绿色Newnce跑鞋,牛仔裤裤脚卷起,鞋子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白皙的脚踝,袜子是浅口的船袜,只能看到浅浅一条袜边,在夜色里看不清颜色。这个女孩叫钱海月,是孙雪娇的表妹。
不顾两名女孩的惊恐,老黑上去像抗猪仔一样把钱海月扛到肩上,回头对麻子说:‘赶紧点!回去还有事!’说罢就往厂房里走,任凭海月在她肩上拼命的挣扎。
麻子淫笑的看着孙雪娇,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漆黑的夜色显得愈发恐怖,孙雪娇吓得花容失色,呜呜的叫着,听声音仿佛是在喊放开我。麻子一手抓住孙雪娇被捆绑的丝袜脚踝,凑近深深闻了一下,孙雪娇泪水几乎要流出来。
麻子没有进一步动作。
‘妈的,真是好味道,便宜了陈久那个傻逼暴发户。’
说罢他抓住孙雪娇的脚,把之前捆绑时挣扎中脱落的高跟鞋重新慢慢穿会孙雪娇的脚上,然后抱起孙雪娇跟着麻子进了厂房。
夜色渐浓,月光把这座废弃的厂房照的颜色诡异,厂房深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灯光从一间房子里透出,老黑和麻子扛着孙雪娇和海悦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