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动了第一下,接下来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打一下是打,打上几十下也是打。别看他们人多,但因为喝多了,身手不灵活,被我一个个打倒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不过片刻功夫,六个家伙就都倒在地上了,有二个甚至倒在地上吐了起来,也太夸张了,要不是一股酸臭的酒气熏天,别人看了这场面还以为我有多厉害呢,打得他们吐呢。
就象电影电视里常放的镜头一样,等我把六个家伙都打倒了,警车才姗姗来迟。二个警察过来,其中一个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的?”
我道:“他的车撞了我们的车,倒要我们赔他修理费,我们当然不肯了,他就动手打人,另外几个都是他叫来的。”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你还挺能打的嘛,都是你一个人打倒的?”
我道:“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
“是不是正当防卫跟我到派出所去说,谁会说自己有错的啊。”
我道:“警官,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人个个都是地痞流氓,又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谁对谁错还不是明摆着吗?别的不说,光是酒后驾车这条罪名他就逃不过的。”
“谁对谁错我会看的,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有事到所里去说去。”
看来我说话太急太直,没给他面子,伤了他的自尊心了。姐姐上前道:“警察同志,这回确实是这些人先动的手,不是我弟弟的错。”
警察不耐烦地道:“跟你们说了,有事到所里去说清楚,别影响我执行公务。”
丁玲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对你说明情况,怎么变成影响你的公务了。现在的事实明摆着的,你在现场不问清楚,到所里难道就能问清楚了。再说他们几个都喝醉了酒,想录他们的口供,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呢。”
丁宁的老爸是公安局长,丁玲这方面的场面比我们见得多些,说得警察有些下不来台,但为了维护他的面子,还是非要我们去所里不可。姐姐道:“警官同志,那撞车的责任还没分清呢,总要等交警队的人来过才能走吧。”
“你们人先跟我走,车子放在这里,交警队的人会来看事故现场的。”
我道:“事故责任没弄清之前我们不会跟你走的,我们自车有车不开,倒要坐你的警车,你当我们是罪犯啊?他们几个先动手打人的,你怎么就不带他们走啊。”
刀疤脸几个也都爬起来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直吐,其实也并没有受什么伤,他们都醉得不行,我只不过脚一绊手一推他们就都放倒了。刀疤脸摇摇晃晃地过来,道:“小,小张,今天大,大哥被人打了,你,你得给我好好教,教训他一顿。”
说着又想对我动手动脚的,那警察拉住他,道:“你站着好了,这事情我会处理的。”
我道:“原来你们认识的啊,怪不得拉偏架。”
警察对我道:“你小鬼别乱说,信不信我抓你进去住二天。”
我道:“你凭什么抓我,坏人打人你不管,我们被打了反倒要被抓,这还有天理吗,你还是不是人民警察。”
丁玲给他老爸打电话老是关机,打李队也不通,看来是在开会,手机都关机了。丁玲道:“我认识你们局长的,你要再这样子执法,我一定会去投诉的。”
又到他身前看他的警号。
警察把丁玲推开,道:“你认识局长又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现在在事发现场,什么事都由我说了算,你就算叫来公安部长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被我们说了几句,似乎伤了面子下不来台,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了。丁玲道:“你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这时又来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就叫:“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儿子的。”
见我和刀疤脸都站在警车帝,我和丁玲、姐姐在和警察理论,过来道:“小张,怎么回事啊?”
警察把他拉过去,低声道:“老大老酒喝多了,车子跟人撞了一下,车灯破了,还要人家赔,人家不肯,二边就动起手来了。”
那人道:“把人打得怎么样?”
警察道:“这回是老大被人给打倒了。”
看来刀疤脸平日横行惯了的,只有他打别人,别人都不敢惹他的,想不到今天喝多了,反倒被我一个小孩子给打倒了。
那中年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被刀疤脸打伤了,心想掏点钱当医药费,这事就算了结了,现在见是自己儿子亏,不由道:“什么,还有人敢打我儿子的,小张,这事你今天一定要处理。”
姐姐站在一边,看着中年人半天,道:“舅舅。”
那人回过头,也是一呆,半晌道:“你是子欣啊。”
想不到他居然就是我那位不相往来的舅舅,刀疤脸居然还是我的“表哥”妈的,下回见到还是照打不误,我才不认这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