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铃声是前些日子看电视学来的,为了让林诗怡帮我录这个铃声,可让我说了她不少好话。今天我的铃声可是一举成名了,说不定过几天全校的手机都是这种另类的铃声呢。
虽说我嘴里和林诗怡、二当家他们说说笑笑,但心里还是惴惴地不安。这件事对我的冲击未免太大了,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如果杨林真的有了身孕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自己也才是个16岁的大孩子啊。
另外,这件事对徐可她们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会打乱她们的心态。徐可、章敏她们都比我大了不少,虽然近来我们之间已很少提及年龄差距方面的事,但这在她们心中终归是个淡淡的阴影。为此,徐可她们特别想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希望借助子女血缘上的联系,确保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变。要是让她们知道我只和杨林发生一次关系就让她有了身孕,而她们每日和我在一起去没有动静,定然会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她们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姐姐她们相处这么久却没有让她怀孕,以前,除了采用安全期避孕之外,我们并没有采用特别的保险措施。近段时间以来,徐可她们甚至还特意选了日子来我和同房,但我却已被女王下了毒、打了针,无法让她们如愿。但怪的是,为什么杨林会是例外,一次见效。难道杨林身上真有一种特异的功能,除了象她所说,男人在她面前会情不自禁地自觉卑微,甘为人奴之外,还可以帮我化解女王下在我身上的毒?
整整一天,我都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度过,脑子里总想着杨林的事。林诗怡见我心不宁、坐立不安的样子,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见我不肯说,也有些生气了,害得我又要哄着她。我心里可是把杨林骂了好几遍了,不就是月事晚来了几天吗,用得着这么急地打我电话,这不是让我没好日子过嘛。你自己是当医生的,那天和我发生了关系之后就应该想到要采取事后避孕措施的,至于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来。而且从事发之日到现在也不过五天时间,是不是真的怀上了还说不定呢,用得着这样吗。
我现在只能祈求上天,杨林千万不好真的怀上了,不然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杨林给我打电话,就说明她心里没想过要打掉,不然的话,她自己就是医生,弄点药特人流是很方便的,虽然会有些伤身体,但短短五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吧。看杨林这架式,似乎要把我“套牢”的样子,“泡妞泡成老公”可是人生之不幸啊,今天怎么让我碰上了呢。
终于等到下午放学,我急着要去医院。林诗怡道:“死小新,今天一天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小心我告诉姐姐去。”
我哄了她几句,道:“小怡乖,自己先回家去,我真的有些事。明天姐姐药店开业的事你可别忘了,记得让你老爸老妈都来捧场。”
丁玲的老爸老妈当然也是特邀嘉宾了,她们一般都不出席这种场合的,免得被人非议,但有丁玲的面子在,她们自然只有答应的份。
明天是姐姐的平价药店开张的日子,11月8日星期六,也讨个吉利的日子。有报社的朋友还真不错,可以免费为药店开张作广告。虽然平价药店在别的省市已有了先例,但我们的这家还是我们市乃至我们省里的头一家,所以就算不认得周大记者,报纸上也会一样会把这个当新闻的。现在的药价高不下,老百姓们是怨声载道,都睁着药价能降下来,不会再让老百姓们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甚至因病返贫。
明天来的顾客一定多,我让二当家、小怡他们纠集了一大帮同学明天去维持一下秩序,也就是看看车子,免得被人顺手牵羊了。好说歹说,总算把林诗怡和丁玲都哄回了家,然后我直奔医院。
进了病房,姐姐还没下班呢,见了我没好气地道:“你不去药店帮忙收拾,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人聊天啊?”
我晕,姐姐这回吃醋吃得也太久了吧,都快一个星期了还是酸溜溜的,是不是每天和杨林在一起,见人触情啊。我道:“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是来拆线的。”
这个理由可是言正明顺的,我的肌肤恢复能力比常人强,要再不拆线的话,线都快和肉长在一起了。
姐姐道:“谁给你缝的你再找谁拆去,找我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的道:“姐,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姐姐脸微微一红,道:“我会吃你小鬼什么醋。”
我道:“你就是在吃醋,瞧,你的脸都红了。”
姐姐娇嗔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是不是这外星期关你禁闭还没关够啊。”
又道:“你也别诉苦了,别以为你在外面我就不知道了,你这小鬼这几天没有人管,可是自由得很啊,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昨天还和几个初中的同学喝得醉熏熏的。”
我道:“姐,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个间谍啊,是不是小丽的爸爸向你报的信。这老家伙,下棋下不过我,还给我使这个阴招啊。”
这二天在药店值夜,也就是小丽的爸爸、以及他的几个战友和我作伴,无聊时也就下下象棋。小丽的爸爸本来还自吹杀遍他们那个墙门无敌手,但几盘下来就没了威风,到最后甚至还要我让他一子。他以前当过炮兵,最喜欢摆当头炮,我就偏偏让他一个炮,照样杀他们片甲不留,想不到他在棋盘上输了,却在姐姐面前各我黑状。姐姐笑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不学好,还要怪别人啊。”
和姐姐说了半天也没见杨林进来,我不禁问了起来。姐姐道:“你今天来,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啊?”
我哭笑不得,道:“不是你说谁缝的线就由谁来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