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
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操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
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阴茎癌,还会诱发她得子宫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