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我打。”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的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
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着急的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的车去吧。”
他一副释然的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了。”
“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他一直在叨咕医院在哪儿,我说那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着了。他说那咱们方便去么?我心说那肯定是相当不方便。但是嘴上还是骗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她啊。”
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了。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
周洁啊周洁,你看上的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不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经验,她发现不了。
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近了,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响动声和一阵阵女子的淫叫声;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我猜测,他再傻这时候也不免会脑补一些怪怪的东西吧,呵呵。
我们走到门口,那声音已经十分响亮了,一股淫荡的气息扑面而来。
柏桁脸都绿了:“不是……不是这间吧。”
我假装犹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么会错,仍然敲了门。
“谁啊?”是贺九的声音。
我没回答,继续敲门。只听贺九骂骂咧咧地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周洁那无比凌乱的声音和黑顺大力抽插、肉体交融的声响便充斥了整个楼道。
贺九看见我,愣了一下,扫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无比尴尬;他倒是脑子反应快:“哎……哎……那个她不在这儿,我们俩,在这儿玩呢。”
我不经意把门推开了一些,确保柏桁肯定已经看见了。只见周洁骑在黑顺身上,在他那硕大的阳物上耸动着身体。虽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体形、光滑的秀发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着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间,头都没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单身汉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装尴尬,这才把门关上:“你们弄你们弄。”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我拉拉他:“走吧,估计……估计周洁没事,咱回吧。”
他嘴一张一合,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等?”
我摇摇头,把他拉下楼。他痴痴跟着我下楼,随后便走不动了,一下子歪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哥,我没看清……那个……是不是……”
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演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哦’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别在意啊。”
没想到……我这一安慰不要紧,他竟然哭了。他泪流满面,如同死了爹妈一样难过,哭丧着脸在我面前尊严全无。一堆人看着我都替他尴尬,好说歹说把他拉到车里,一路乖劝,然而全无用处。最后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由他哭,只在心中暗喜。
把他扔回村里,我又马不停蹄,连忙折回镇里——我才没有闲工夫继续管他呢,快看看这场完了没有。
我再一次敲开门,这回不由贺九开口,直接进去了。只见周洁正在给黑顺口着呢,看我来了慌忙钻到被子里,气冲冲说:“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少来这一套。”
贺九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啊。周洁啊周洁,你是不是跟咱们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洁害臊了:“九哥你别瞎说!我就跟你们三个弄过!”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扑上床,把她翻了过来,按到了墙上:“你说这话,骗谁呢?”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
看见黑顺一脸诧异,我假装很意外:“哈,看样子黑子还不知道她还能走后门吧。”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说胡说胡说!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开:“别装了,这都一个多月没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双龙入洞了吧,别骗人,骗人不好。”
不顾她的挣扎,我仍然很顺利地把龟头塞进了她的菊穴,这下她终于不抵抗了,娇嗔道:“你们太坏了,让我脸往哪儿搁……”
“要什么脸啊——”我说着便将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穴,我随即开始,在周洁的后门里大肆抽插,她温暖的直肠包裹着我的阳具,让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带来的成就感,我的愉悦之情攀上巅峰!
随着淫水不断被我带进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洁逐渐紧绷起来,伸手拍着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点。可我现在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头野兽了,怎么可能减速?我必须是把她的菊门当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样,无论如何抽插个爽快。
周洁不愧是各种高潮都充分开放的女人,只干了一会儿就达到高潮,脱力伏法,再无抵抗的感觉。我翻身过来,让她躺在我身上,下体像展览一样朝向两个重新装填完毕的单身汉。
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来啊。”
周洁口头还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这湿润的身体早就提示她进入了母狗状态,哪儿还有廉耻之心。太爽了。周洁的皮肤本来就宛如婴儿般绵柔,此刻热汗淋漓,那肌肤柔软而潮湿的触感更是完全铺张在我身上。
周洁那急促的呼吸、发烫的身体,无孔不入的淫荡气息,正无比清晰地笼罩着我,让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说她那声声娇喘,如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马加鞭,蹂躏她的肉体。一般人一辈子又何尝能享受到这种美丽的声音?那和色情电影里看到的完全两码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种也不能相比。真实、激烈、彻底,这就是她传递出的东西。
黑顺在我的鼓励之下,终于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周洁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似乎是一下变激动了、变紧凑了!肛门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好像既紧张又兴奋。
他硕大的阳具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身体,泰山压顶般掐紧了直肠的空间,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具的上方传来。要知道,女性阴道和直肠之间的膈膜是经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如果说阴道的上壁以触碰G点为要,那么下壁则以双穴挤压为最高!一般女人可能无福消受,但是周洁恐怕已经是成瘾了!
“啊……啊……呀……好难过……哦……前面……唔……唔啊……黑子……哥哥……可以……更用……用点劲……啊啊啊干宝宝……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啊啊啊……啊……呜呜……唔……嗯……”啊太爽啦!两根鸡巴压榨着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
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周洁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在零距离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天’形容,那是脑子一阵阵轰炸的感觉!
忽然,黑顺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条阳具像车轮一样轧入了周洁的身体。周洁瞬间被推上了巅峰,弹簧一样弹抖起来,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了液体。像是高压水枪打到我们俩腿间一样,一时水声四溅,最靠近她下体的地方甚至还被冲击得有点疼。紧接着,她阴道、直肠和整个身躯都开始抖动,就在我身上像触电了一样,嘴里嗯嗯啊啊乱做一团。
看着这样的情景,贺九大喊一声妈的忍不住了,将鸡巴伸进了周洁的小嘴。随着她这阵高潮过去,我们三个继续开始大力抽插,将她一次次推上巅峰。这才像话!这才是我的周洁小玩偶,这才是我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
我兴奋至极,鸡巴射在她肛门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继续抽插。就这样,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块,搅弄得时空错乱。更兼两个单身汉许久没洗澡,身上泛着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体的腥臊合并一处,更是把五感都迷住了。
大家都脑子一片纷乱,毫无顾忌,不知干到何时方休!周洁也被干到反复失禁,尿液浸满了床单。黑顺的阳具更是发挥出独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时候周洁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还会像放屁一样往外放气,冲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
晚上十点,周洁已是奄奄一息,我们几个也终于偃旗息鼓,这才开车折回村里。临进村,两个人又依依不舍在车上各自发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洁吃了紧急避孕药,这才回屋了。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家都会相信她生病了吧,呵呵。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
我哪儿有功夫理他,让他赶紧睡。然而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心睡了。
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
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
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也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你过来操她后门,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
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
周洁转身过来,什么也没没说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
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能也干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哽咽,更显凄凉。
我喝道:“别哭了……”然而我只凶了不到两秒气势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为啥,我求饶了:“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听你哭难受。”
“禽兽……禽兽也知道难受么?”她哭着说道。
“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哭。”
她把头埋进尘土玷污了的膝盖,又哽咽了一会儿,哭声渐渐笑了,但是还是在抽泣。我的难堪到达了极点。那几分钟之内,我好像受到了各种灵魂的拷问,一种质问、一种审判在我心里敲打着,虽然难以名状,但是真实存在。
终于,我放弃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欢乐:“好了,咱们扯平了。我不再威胁你了,你自由了。”
她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对着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这几天吧,回到学校,你就彻底自由了。我保证,所有东西都销毁。”
“你怎么保证?”
“我发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就变臭变烂,永无翻身之日,最后孤身一日,惨死街头,够毒了吧。”
她终于不哭了:“把你那个相册也烧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也发现了。“这个女人不简单!”,这个想法瞬间划过我脑海,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点点头:“烧。”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册我得留着,视频我也得复制。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不会再拿来要挟她了。
她这才站起来:“你说话算话,我回去了,不要跟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随即就扭头怒喝,让我不要跟过来。我有点生气了:“我操你别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怜,都答应你这么多了。”
“那不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么。”她冷冷说道。确实是。确实,一年到了。
我确实没意识到这个事实。“你本来打算一直要挟下去的是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说得是,我确实一直想继续要挟来着。
她转过身,冷冷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话:“没关系,最后几天,我会听你的。我说道做到,你也不许反悔,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垫背。”好吓人!我确实被她吓到了,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几天可以操纵周洁,但我却似乎没了兴致,可能是,真的,乐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无法忍受面对着颓废的柏桁,只能在乡间闲逛。
两天之后,我又和贺九厮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赌一点。赌钱带来的些许刺激,似乎弥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不过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赌博这种事情,我绝不超出自己的能力。很快,我身上的几千块钱都输光了。
贺九还是很够意思,把赢我的钱分几次又都给了我,说是只是看我过得比较颓废,说怎么着也不能赚兄弟的钱。他这样让我挺内疚的,所以他凑的局我也尽量参加,他返我钱我也尽量不多拿。
临走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难色地跟我说:“兄弟,你要走了,不过哥们真有个事情得求一下你。”
“说,没事,我有能力的尽量帮。”
“是这样,我有一个局,必须参加。因为这个庄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过生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去。”
“你是要钱吧,兄弟我就三千块钱,都给你。”
“不是不是。”贺九一脸不满,“我能这么跟你要钱么,没意思。”
“那你说我咋帮你。”
“是这样,这个哥呢,他有个习惯,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钱。我可以不入局,但是,要是你带着……带着周洁去,或许就行……这样他高兴了,也就不为难我了。”
我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周洁……她现在也不是很听我的。”
贺九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问周洁了,她说她听你的。”
“真的么?”
“她说了,只要你说行就行。”
我皱皱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说实话吧,自从那天后,周洁就不让我们碰她了。兄弟怎么说呢……感觉也有点遗憾。”说实话,我真的很为难。我其实内心已经放弃了,但是周洁都这么说了……莫非,她也是想再疯狂一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看我有点犹豫,贺九作了个揖,求我说:“哥你试着问问她,她要是不去就算了。行不行?”
我叹口气:“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不危险!”贺九摆摆手,“咱们去玩肯定危险,但是带上周洁,那就是找乐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个几千块钱,顶多上万。你知道周洁能顶多少钱么?”
“多少?”
“像周洁这样的,少了五万,多了上二十万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洁确实值这个钱。我心头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已经伤她伤的这么深了,难道还要‘卖’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贺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问问,问问就行。”
我拗不过他,点点头。也罢,就问问,周洁不去,就此作罢。周洁要去,那是她自己心意,我随她。晚上我给周洁发了信息,没想到她当时应允。她说:我知道这事,我听你的。
“这事儿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做主原谅你,你看着办。”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好心当做狼肝肺,我一时恼火,回到:“你这么说就太让我难过了,我已经很照顾你的感受了。咱们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友情么?”
“那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什么意思?我想了想,辗转了一会儿。我不禁想象着周洁站在那些乡巴佬面前,他们渴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着周洁看着自己被当做筹码,紧张兮兮的表情。这样想了一会儿,我心中的某种东西好像又复苏了,它蠢蠢欲动,像星火一般,渐渐燃成一团火焰。妈的,怎么还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结果也说不定,就让老天爷来定吧。
“我决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钱。”
临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应约赴局。周洁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吊带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丝袜,涂抹了妆容,变成了这个夏天最性感的模样。看着她的模样,我的欲望就焚烧起来了。这种感觉意外地很好,就像是那个率性而为的自己回来了。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被欲望驱赶,充满荷尔蒙的驱动力。
能如何?赢了,有钱;输了,无非是看她堕落。我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女人,反正已经是注定要失去的了!
见了贺九,他兴冲冲开车送我们到了镇里的一个二层小楼,毕恭毕敬送我和周洁上楼。一路念叨:“这回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今天玩开心了,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烦。”
走到门口,我有点小紧张,也可能是兴奋吧。我扭头看了一眼周洁,之间她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进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今天这局,就是为你开的。不管啥结果,咱高兴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得赢,我还真不想输给不知来历的人。”
我们一进去,里面坐了几个人就不禁惊呼出声来。一共五个男人,牌桌前坐了三个,旁边站了两个,都直勾勾地盯着周洁,目不转睛。周洁走进门,目不斜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将吊带放下一根,轻轻露出半抹酥胸。我不禁想,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会不会今天不管输赢,她都会让在场的每个人插一遍?
看着周洁性感的动作,几个人不禁鼓起掌来。贺九忙问中间坐的一个头发花白,抽着烟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个胡哥伸出一个拳头:“十万。”
周洁听到十万,竟然显得有点失望。然而我已经大喜过望了,周洁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海天盛筵也就是这个数吧……虽然,周洁确实比那些女人形象气质好了不止一点,但毕竟,场合不同。我坐下来,拿出了贺九给我凑得两万块钱。这两万都是免费给我的,完全算是赞助。胡哥问了问打牌的另外两个人,问他们带了多少钱。两个人一个带了三万,一个带了四万。
胡哥笑了笑:“今天高兴,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场,咱们稍微玩大点吧。”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过生日,图个高兴,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了一点,看了看贺九,他也心领会:“哎,放心,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洁,心想我又不怕输……不如说,我是想输。想看看周洁被陌生人据为己有时,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紧张。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好,开局吧。”
没成想,越是不怕输,反而运气就越往这儿跑。我竟然手气格外好,而且玩得又是我擅长的扎金花。我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就是演技高,总能骗到别人。平时玩也经常赢,之前和贺九玩得时候,他都害怕了,尽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几千块钱输给他。如果手气不好,那可能还真没办法,但是手气好的时候,玩弄别人的心理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这一口气,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赢了有四五万。我左右桌的钱都快空了,纷纷面露难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几个小时手气差,输了不少,手气好了大家又不敢跟,还老是盖不过我,有点着急了。开始骂那两个人:“你们两个玩不起了就别玩了。”
那两个人看着主家生气,似乎有点害怕,连忙让位。贺九坐了下来,满脸堆笑陪着说:“哥,我陪你玩,你让我打个借条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贺九对我耳语道:“稍微输一点再走,别扫了兴。”
我觉得有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大摞钱,我忽然觉得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回头看了看周洁,只见她横卧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此刻下体更是若隐若现,难怪对面坐着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洁了,所以好胜心起来了。哎,无所谓,大不了把这点钱加上周洁都输了呗,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皆大欢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满意了一些,对我说:“今天不尽兴,好歹我过生日,咱们破个例,玩大点怎么样?玩到两点散场。”
我盘算了一下,玩到两点,应该很难输光。以他们的技术,估计赢不过我。所以,当然是欣然应允。胡哥真的是有点焦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到了两点可以翻盘,一亲芳泽呢?筹码增加之后,一把输赢顿时大了。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还是凭借一副顺子,一口气赢了三万!
我感觉运势正旺,而且完全把两个对手捉弄鼓掌之中,这个夏天的种种,完全不在意了!我看了看胡哥的钱,剩下不到三万了,我盘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结束今天的游戏了。到时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周洁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对胡哥说:“胡哥,时间不早了,咱一把定输赢吧。”
胡哥显然有些不开心,不过赌桌上就是如此。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客气:“可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赢不了你一把。”
他跟左右人借了两万块钱,作为最后一把的赌金。我想了想,没钱了,见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赢了就把钱退他一点,说点好话。他要是还不高兴我还有周洁这个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输给他,反正少输当赢啦。我给胡哥点了一支烟,尽量让自己显得机灵点,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赌注。
起手最低一万,往上翻。恩,这样顶多输个三五万,我还赚。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发下牌来,三个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赢定了。拿着豹子不赢,对不起老天爷。我先押了一万,假装很保守。胡哥毫不犹豫跟了,贺九扔牌。第二轮我假装纠结了一会儿,只翻一倍,两万。
胡哥这时候有点憋不住了:“都说最后一把了,还不搏一下!我全压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让他赢了这一万就算了,不过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啊!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的。
我琢磨了一会儿,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这个人际关系。最后决定,还是全力以赴。他翻两番,我再翻!我直接压上去八万,心想,反正离我的底还远着呢,我还有周洁。顶十万呢!呵呵,你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账吧。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地头蛇,我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
胡哥看我没怂,有点犹豫了,但是这会儿赌徒的劲儿上来了,非要见个分晓不可。只见他咬牙切齿,很想跟,但是——没有钱了。我想着那肯定就是跟了开牌呗,要么就投呗。八万块钱他要压上了,我不要,都还给他。胡哥低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拿出了大注!
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那是一辆宝马车的钥匙。他缓缓地抬起了头:“宝马X3,60万买的,算你30万,输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点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个六,心想……难道他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刚才……肯定只是个同花顺,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怂,不能怂。我有钱,还有周洁……但是他没开啊,我要开他,突然钱不够了。
我怎么会想到,他突然拿出来一辆车。别怂,别怂,他只是赌红了眼,这把不可能输。我故作镇定:“胡哥你吓死我了,我这想开你,可是我没钱了啊。”
胡哥摆摆手:“我不欺负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他写了一张纸条,给我递了过来。我看了以后,忽然热血上头!我双手颤抖,忽然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他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洁能陪他一个月,就顶20万!周洁……陪他一个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观……我看着还在睡觉的周洁,咬了咬牙。走到了她旁边,把她推醒了。
她揉着眼睛,蛮可爱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纸条给她:“一把定输赢,这个条件,你看看。”
她看了看纸条,似乎瞬间清醒过来了,然后冷笑了一声:“你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凑到她耳朵边:“我们能赢!”
她把纸条攥在手心,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让我脑中浮想联翩。没错,我不怕,我不怕她变成奴隶,变成一条狗,倒不如说我渴望这样。
“可以!”她答应了,“但是这二十万,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条。”
我毫不犹豫:“没问题,我给你打。”
周洁站起来,走到胡哥身边,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这儿有纸笔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离看更是美啊,真是,别说二十万了,一百万都值,值宁州一套房子!”周洁拿了纸笔,就坐在旁边,很认真地写起来。看着她笔尖用力的样子,我忽然有一种隐忧……不过只是稍纵即逝。
我签好字,回到赌桌,笑着对胡哥说:“咱们开吧。”
胡哥摇摇头:“还差十万吧?”
“啊?”我愣了一下,“为啥。”
“你是不是把周洁陪一晚那个钱算上了。”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办,已经签了二十万的借条了。虽说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让她陪一个月,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还是看了一眼周洁,被她一脸冷笑鄙视道:“你还要让我呆一个月?”
看着周围人的眼,我实在拉不下去这个脸了。心想十万块,我负担的起,便跟贺九问:“九哥,给我借点。”
贺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万我不是没有,但是,这个钱是要利息的。”
“没事,我借。”
贺九反复劝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点勇气!不一会儿,他也写好了借条,我看了看利息,感觉可以承受,签字了。回到赌桌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身体都是轻的,一阵阵发虚。这就是赌博啊,手拿好牌都会这样紧张,如果不是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开了?”
“开。”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个同花顺么。
他点了一支烟,轻轻把牌摊开,AAA!我愣住了,顿时好像失了魂一样。好像椅子下面有一个漩涡,沉啊沉啊,一直往下落。当我晃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门口了,贺九扶着我,我才发现身下潮热,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可怕么?
我回过头,之间身后周洁已经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着,点着一支烟看着我:“这妞真紧,谢谢兄弟了,你可以滚了。”
我还在死撑:“没事……没事,哥高兴就行……”
贺九扶着我下了楼,坐进车:“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我叹了一口气:“是欠你的钱么……”
贺九点点头:“兄弟啊,我为你好,劝你早点还。因为那个钱也是我借的,还晚了……利息太多还不上,你别怪我翻脸啊……”
我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点点头。我想把湿漉漉的裤子脱掉,可是发现自己居然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周洁还是跟我一起回的学校。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她只是在到学校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还欠我二十万。”
我愤怒了,我没有回她信息,而是冲到她们宿舍,把她恶狠狠喊出来,质问她:“周洁,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我还有你的把柄呢。你好好掂量掂量,是名声前途重要,还是钱重要!我告诉你,二十万不是事儿,但是你别催我,我会慢慢还!等我还完贺九的再说。”
周洁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说,你的视频至少,至少30个小时,我全存在硬盘里。你知道传上网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国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有名呢。”
周洁点点头:“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还在不在?”我愣了一下……什么?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我忽然感觉我们两个的位置完全调转了。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带着一丝忧虑回到了宿舍,想赶紧找到我的硬盘,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舍友回来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特么是不是偷拿我硬盘了!”舍友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半天说不出话了。
在我的反复逼问之下,他才一脸懵逼的说道:“我……我给你寄过去了。你不是要电脑和硬盘么?我都寄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舍友拿出手机,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机发的,准确无误。但是不是我发的。想都不用想,是周洁干得。我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我彻底被她将军了。我现在……变成了她的奴隶,还欠她几十万……白纸黑字。
这时候周洁打了电话过来,我由着手机响了半天,最后烦得不行,吼着对她说:“你还要怎么样!炫耀么!你赢了,我服你,这个操作不错!你聪明,不愧是学霸!”
“没有没有。”她的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说点实话。那天那个赌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几天就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早就回学校啦。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到头来,被骗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掉了电话。周洁。周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