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轻轻地靠着客厅光线着落不到的角落里,胸膛快要炸开来了。
才哥的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我的贱娘子,才哥的手都酸了!”
“上来!”
许木真切地听到嫂子在才哥的耳边迫切地说。于是才哥就满脸喜色地扯开了皮带,将裤子、内裤一件件地褪到膝盖下面。然后一只手捧着鸡巴,撩开了嫂子早已敞开的睡袍,摸索着往里顶。“啊……才哥慢点儿……里面还没湿透呢!哦……”
许木听到嫂子那声欢畅的啼鸣,只觉得裤子里湿呼呼的,许木从未有过不自禁的射精现象,而且是在手淫之后,也许是大脑太过刺激了以至于失去了控制射精的能力,许木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沙发上两个人缓慢地迎合着。
“呃……啊……啊……嗯……才哥你今天真棒呀,是不是……啊……因为……啊……房间里……有其他人……嗯……才这么兴奋的呀?”
嫂子尽量让句式完整,还要配合着才哥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才哥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知我者娘子也!”
说着身下的动作更激烈了起来。
许木只看得见才哥起伏的动作,偶尔看到嫂子在沙发上拱起的身子应和着才哥的动作,许木更确定了嫂子这个“淫货”的定义,只见她时不时地抬起头来咬才哥的耳朵,双手时不时地环上才哥的脖子,再顺着起伏的动作划到才哥的屁股上,用力地将才哥的屁股向她的身体里顶,“哦……啊……啊……”
她的声音很低沉,却别有一翻催情的效果,才哥的动作更大了起来,许木甚至能听到才哥嗓子里挤出吭吭的声音来。
“阿才……阿才……我要到了……啊……啊……阿才阿才你等等我……啊……等等你的贱娘子……”
“好你个浪蹄子,谁能经得起你这样叫唤呀!啊……啊……”
许木清楚地看到才哥死死地伏在嫂子的身上,一耸一耸地渐渐地不动了,而嫂子依旧咿咿呀呀地轻喊着,并不住地挺着身子,她咬着唇用力地支着身子,仿佛在研磨着才哥尚未软去的鸡巴,许木自然看得出嫂子并未尽兴,但他却已不能再留在这个地方了,于是他趁着两人都余兴未衰地时刻里逃回了卧室。
这一晚上的许木也没有睡沉,一夜都是那具裹着睡袍的身体,要不然就是白花花的立在那里,看不清容貌,又挥之不去,许木知道自己如果得不到嫂子总有一天会做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