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也好像颇注意我这个来自邻村的年轻小伙子,但我自己则不敢心存妄念,先前和秋莺的一段情,已经使我对女人失去信心。
秋莺家的环境不算好,但穷家女儿往往要往富家攀,而富家女儿又讲究嫁个门当户对的,我要真正讨个老婆,看来还要看缘份,有缘无份,不过是空留下酸的回忆!
然而做妹妹的玉霓,生性有点儿刁蛮,她见我不理她,却偏偏要逗我。
不过,我对玉霓实在兴趣不大,尽管她个性?漶A身材标青,但是在两姐妹中,我还是对温柔文静的大姐玉霞比较好感一些。
说来可笑,我和玉霞缘由于一条内裤,也正是她的内裤。
大约在我来这里的十几天时,有一天上午,我见到在我做木的走廊拉上一条细绳,上面晾着好几条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裤,看清楚些,是些乡下少见的尼龙内裤,这家是华侨,大概是从国外寄过来的。
乖乖!这里的女人才三个,老太太是个大肥婆,不论年纪,照这尺寸看来,也只可能是玉霞和玉霓两姐妹,但两个女孩子不可能一下子换下这么多条彩色的内裤。
我想:一定是玉霓这个死丫头,故意在我做功夫的地方「拉彩旗」挑逗我,不理她了,做我的工作要紧。
于是,我拿起刨刀刨呀刨,那些女人内裤也在秋风里飘呀飘。
中午十分,那些内裤早就干透了,还没有人来收走。
傍晚,玉霓来了,果然是她的不错,这小妮子一点儿也不怕害臊,她收裤子时,还打趣地问我有没有从她的裤子下钻过去。
我心想:你敢让我钻,看我不敢钻到你爽歪歪。
嘴里则打趣说道:「你一次穿几条内裤吗,怕被人强奸呀!」「嘿嘿!这小村还不曾有强奸的事情发生过,本小姐站在这里,谅你这个小木匠也不敢强奸我!」
玉霓的嘴是最不肯饶人的,我和她斗嘴没有一次赢过,但不禁又好地问道:「那么,你怎么一次洗了那么多!」
「嘻嘻,你这个半头青,这是刚从南洋寄来的,洗洗再穿比较卫生,其中只有一条是家姐刚换下来的。」
玉霓说完,便跳着脚走了,这个粗枝大叶的小姑娘,连收几条内裤都掉下一条。
我不紧恶作剧心起,右脚一勾一踢,把一条杏黄色的三角裤踢进一两尺深的干水沟里去,心想,一会儿你求我,我都不理你!
又有人来了,来的却是大姐玉霞,她远远见到我在晾衣绳子附近做木,不由得顿了一顿,但终于还是忸忸怩怩地走过来。
玉霞显然是来找她妹妹不小心掉下,而恰巧又是属于她自己的那条三角裤。
她当然找不到了,因为只有剩下空绳一条,连木夹子都收走了。
她失望地回头想走了,她那么怕羞,怎会启口问我有没有看到她的三角裤呢?
我连忙出声道:「找东西啊!会不会被风到干水沟里去呀!」玉霞果然停住脚,然后转身向干水沟走去,她果然发现了,但并不是我刚才踢过去的那个地方,嘻!看来是被风吹的,我并不完全骗她嘛!
玉霞显得束手无策,她蹲下去,伸手捞了捞,我心里猜她够不着。
果然,她站起来了,无计可施,又蹲了下去,看来她好喜欢那条杏黄色的内裤,她平时也经常穿着杏黄色的上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