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的风早已不像寒冬和初春那么硬,拂在脸上柔柔的,天上白云朵朵,身旁树林阴翳,耳边鸣声上下,好不惬意。
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还传来了男女的说话声,看来是一对小情侣来这谈情。
老吕此时不好出来,不然会打扰人家,所以只好继续躺着。因为多年习武所以听力很好,此时将那对情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就在这吧,小宝贝,来让老公亲亲。」这是男的声音。
「别,有人看到就不好了。」女的似乎在拒绝,不过老吕听起来有点耳熟。
「切,这里这么隐蔽,哪里会有人呐。快点,这几天想死我了。么么。」
女的似乎稍稍挣扎了下,就顺从了,男女接吻的声音时时传来。
不久,男的似乎生气了:「干啥,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你是我老婆,亲亲嘴这不很正常吗?再说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还在想着栓子?」
女的马上回答:「你……,你……,别瞎说,我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还会想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们俩在中学里就勾勾搭搭的,奶子和骚屄都给他摸过了吧?要不是你实在是长得漂亮,你以为我会要你这骚货?当初可是你爹求着我家把你嫁过来的,就为了那几万块钱彩礼吧?」
「啥啊,要不是你把我奸污了,我爹怕我没人要,我怎么会落到今天?」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阵气苦。
「嘿嘿嘿,那还不是我略施小计,你不也就乖乖上钩了吗?要说那周瘸子卖给我的外国春药也真厉害,用了一丁点就让你骚水直流,后来小骚屁股坐在我腰上可劲儿的扭啊,害我第一次早早就缴枪了,要不是后来看见处女血,我真怀疑你让栓子肏过了多少回了。」
「你,你别说了,反正现在我跟你定亲,是你老婆了,我也认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疼我吧。」
「嘿嘿嘿,那我现在就好好疼疼你,来。」
「唔唔,别,唔,别脱我衣服。哎呀,怎么还摸我的奶子?」
男的似乎一边亲着,一边哄着女的,一会儿功夫,男的得意的说:「骚屄,还说不要,现在下面还不是水汪汪的?最喜欢一边摸你这奶子一边肏小屄了,肏了多少次都肏不够。来,先给我嘬嘬鸡巴。」
哧溜哧溜的声音响起,一会儿之后,传来女人的干呕声,看来是深喉了。
过不多时,男的呼吸急促起来:「快,快点,舔我的马眼,我肏,越来越会添了,肏死你的淫嘴,哦哦,射了,都给我咽下去,一滴都不许漏。」
一阵吞咽声后,男声又传来:「来,给我清理干净咯,小淫妇。」
「唔,唔,都射了怎么还不软啊。」
「都他妈憋了半个月了,那会这么快过瘾?都怪你们那鸡巴老驴头,每天都让你们上班到这么晚,不然我天天能看见你,哪里会憋这么狠啊。来,宝贝儿,老公来真正疼你了,躺下,把腿岔开。只能在你休息的时候爽爽,还不好好陪陪我,让我肏个过瘾?」
老吕这时想起来了,这女的是自己茶室的员工小翠,而那男的是他男友牛二,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找小翠时自己见过他两次。
「你别这么说我们老板,上班时间是我们的工作需要啊。哎呀,哦,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搞得人家都有点疼了。」
「嗬嗬嗬,没事,马上就舒服了,哦,真他妈紧,总也肏不够呐,哦,哦,骚屄。」
「哦……哦……慢点……」
「小骚货,来,舔我的乳头,哦……对,就这样,爱死你了……」
随着啪啪的声音和女人轻声的呻吟,老驴头听的也有点兴奋了,要不是这两天已经射了三次了,肯定会把驴货拉出来撸一管了。
「骚屄,翻过来,撅着屁股,让老子肏肏你的大白腚。真他妈白,都快赶上你们老驴头那儿媳妇的大腿了。」
「啊……啊……你瞎说啥,怎么还扯上琳琳姐了,哦……哦……轻点……」
「哦……哦……干死你,浪屄,那天我在场子里见到你们老板的儿媳妇了,她是叫林琳吧?和几个人一块儿来的,穿的那叫一个骚啊,真正的齐逼小短裙,大白腿露在外面,丁字裤边上的几根阴毛都看得见,而且一走路恨不得把那对肥白奶子甩出来。」
「哦……哦……你这坏人,一说琳琳姐怎么更硬了?好深……好烫……」
「嘿嘿嘿,谁让她那么骚啊,看她那骚样儿,是个男的就会想上她。对了,咱们再玩一次那个游戏吧,上次弄得挺爽的。」
「你这坏人,又要作践你老婆,哦……哦……又打我屁股了,轻点……」
「骚屄,说,除了老公我,还有谁上过你?」
「哦……哦……只给老公上过……」
「骚货,上次不是这么玩的,那改个说法,说,除了老公,还想让谁肏?」
「哦……哦……没……」
「说,是不是还想给栓子肏?」啪啪声陡然激烈了起来。
「啊……啊……是……是想给栓子哥肏,肏烂我的骚屄……」
「哦……哦……小骚屄更紧了,真爽。说,还想给谁肏?」
「哦哦哦,还想给吕老板肏,让他的驴货把你骚屄老婆干穿,让他射进你老婆的阴道里,我要给他生儿子,哦,哦……」
「骚屄,骚屄,骚屄……」
男人随着一声一声的渐渐高涨,最后一声低吼,应该是射了。
女人的喘息声也逐渐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脚步声又响起,看来是穿好衣服渐渐走远了。
「真他妈爽,下次还要这么玩。」男人的声音又传过来。
「你个变态,这么喜欢幻想自己女人给别人干。对了,你刚才说的林琳姐的事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有假,我跟你说啊……」
随着声音远去,老吕听不清他们后面的对话了,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孙麻子、东瀛人几个词。
从听到儿媳妇的名字开始,老吕的心思已经不在刚才的男女身上了,眉头渐渐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