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经理走了,女人们开始喝酒,她们要周剑一起喝,喝一杯脱一件衣服。其实周剑穿得很少,一轮下来,他已经是全身脱光了。
女人们个个都很能喝,从谈话间知道这些女人个个都很利害,有E,有F,也有老板。
周剑跟每个女人喝一杯,轮轮的喝,很快就不胜酒力了。他向女人们投降,说是不能喝了,要女人们放他一马。女人们一听乐了,逼着他喝。周剑没有办法,只得喝。不过,喝完了就吐,吐了还得喝,没有办法。虽然喝了吐,吐了喝,他还是醉了。他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呕吐,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女人们都乐了。她们开始调戏他了。女人喝一杯,就往他的头上倒一杯。一杯又一杯的倒,淋得周剑混身是酒。每倒一杯,女人们都开怀大笑。
其中有一个女人笑道:“只能喝这点酒,也敢出来做鸭子?”
其实,周剑很忌讳别人骂他鸭子的。他心中很恼火,但是仍然没有作声,他其实也没有力气。
女人们还在喝酒,可能酒助了她们的性。她们也一件一件的脱光,脱得光光的。
女人们叫周剑去卫生间洗一洗。周剑只得遵命。周剑洗好后,女人们叫了服务员把房间打扫干净了。女人们见周剑已经洗好了,就叫他过来服务。
其实周剑根本没有兴致了,再加是喝了酒,他那个东西似乎是麻木了,不管怎么刺激,都无法勃起了。女人们有些恼,让周剑用嘴舔。舔了二个后,周剑的舌头也麻木了。他似乎无法完成今晚的任务了。
周剑心中很是难过。以前这种事是快乐的事情,但今夜,却是如此的痛苦。
可是女人们不愿意放过她。其中一个女人从包里拿出一颗蓝色的药丸,叫周剑吞下。周剑见过这种药丸,他为了完成任务,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从命吃了一颗。
过了半个小时,周剑**恢复了功能,他轮流着跟女人们干了一翻,泄了,他感觉也有些累了。可是女人们却仍然没有满足,她们似乎很久没有跟男人在一起了。一次根本就无法满足她们。
女人又拿出一颗蓝色药丸,叫周剑吞下。
那天晚上,周剑共吞下了四颗药丸才把这五个女人干翻,让她们个个呼呼睡去了。可是周剑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包皮都快脱下来了,整个**都肿了起来。他 第二天请了假,到了个小诊所看了医生,医生问了怎么回事,周剑一老一实的告诉了他,那个医生听了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你现在不能再玩这种游戏了。至少半年内不能再玩了。如果再玩下去,这玩意可能会丧失功能。”
周剑也吓呆了。他回到公司,找到业务经理,把医生说的话全都告诉了他。可是业务经理说:“公司不可白白的养着他,如果他不干,只能离开公司。”
周剑想离开公司,但是他欠的债呢。如何才能还清呢?
周剑去找程思仪,希望程思仪帮下忙。
程思仪见到周剑,心中十分高兴。她以为周剑是来感谢她的。她笑着问道:“怎么样?”
周剑没有说话,只是把门关上,然后把裤子脱了下来,说:“我现在需要休息,要不然我就会被废掉。你看,我这个都肿起来了。医生说我至少半年内不能再玩女人了。”
程思仪见,摇了摇头说:“这些女人都是变态的,根本没有把你当人看。畜生。”说完朝地上吐了一口。
“可是,我也无能为力啊。我真的帮不上你的忙。”程思仪说:“不过,我可以向主管汇报下,让他们以后给你派的客人更有选择性。”
“什么样的选择性?”周剑说:“我都这样了,没法做了。”
“不,你还可以用手,或者别的什么方法啊。”程思仪说:“也有这样的客人,不需要你的**,只需要你的人,或许手和嘴都可以为她们服务。”
“唉,”周剑觉得很苦闷,眼泪似乎也要流出来了,他把抬头望了一下天花板,是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
恨,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如刀一样的刺痛着他。
周剑没有别的办法。他知道自已如果不把钱还清是跑不掉的。他拜托程思仪让她帮忙尽量让客人体量他的难处。程思仪表示会向主管反映这方面的事情。
以后的客人果然只面要周剑用手或嘴就行了,对周剑也算是客气。周剑知道程思仪帮了在忙,内心充满感激。
就这样,半年后,周剑总算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业务经理告诉他这一消息的时候,他并没有跳起来,而是一下子蹲在地上,手捂着脸哭着,只是无声的哭泣。
后来,周剑离开了这个地方,身上带了不到一万块钱。他希望再也不要到东莞这个地方来了,永远别来了。但是对于钱的渴望,他却比常人都渴望着。
他本想回家一趟,但是却害怕自已的事情会被别人知道,他希望这种对不起祖宗的事情,永远无人知道,跟着他以后深埋土里,不会被人发现。
他觉得对不起爹妈,也对不起吴明,有时候,他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已很恶心,他甚至想在脸上划几刀,增加自已的成熟感和苍桑感。
偶然间,他知道有一个同学在深圳,是个女同学,听说还挺有钱的。他想去找她,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所以,他想先通过电话或QQ聊一聊,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
经过几翻周折,他找到了她的QQ号,并加她为好友。
聊了之后,他觉得似乎可以改变命运了。他决定试一下,他想衣锦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