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让大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
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
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