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阳物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阳物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阳物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阳物,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阳物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阳物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阳物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阳物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
“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派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