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陪你去就好了”魏然说道。
岑焰清美目圆睁瞪他一眼。
“才不要,你明明有你的工作,我很快就回来哦,嘿嘿”
魏然笑了。“嗯,等你回来。”
飞机落地肯尼亚,岑焰清遵从了上一次来非洲的经验,这次药品之类比较齐全,不慌不忙的赶去了酒店,收拾完就去实验室报道了。
是实验室和住宿两点一线的生活,但岑焰清的科研很不顺利,几乎停滞,在这样一个举目无亲的国度,岑焰清的心情有一些失常,大多数时间都十分低落,好在魏然会经常给她打打电话。可学术上的挫败难以避免,精内耗严重,工作很多,但是又整天不想做事。浑浑噩噩这样过去了二十多天。
下周实验基地有一个学术研讨会,汇报近期的科研成果,拿到参会名单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程翊。
只觉得她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一时间竟然喘不上气。
像是她好端端的在自己的路线上走着,又突然被拎出来达到另一个状态。岑焰清拿着名单的手都在抖。为什么?上天简直在玩弄自己!本以为从此不再见就好了,却不想又交汇到一起。也许确实有一种命运强过人的意志。
他看到程翊前面的头衔是投资人,投资人?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会为科研项目做投资或者已经投资了。可是她的科研根本没有任何进展,在他面前汇报只能是露怯,于私她也不想见程翊,不上不下的关系又怎么面对呢?
岑焰清果断给会议负责人投递了邮件,说因病请假。负责人同意了,她才觉得自己终于能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压力,科研又应该怎么办?拿着钱做不出成果的状态让她压力山大。每天什么都还没做,却又觉得累。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真病还是假病。
岑焰清?程翊手中拿的是刚刚助理给他的会议名单,他随意看了一眼竟然看到熟悉的名字。会是她吗?专业名字似乎都对得上,她来非洲了?多久了?
如此,他竟对开会有了一丝期待。但是那天会议室直到结束的时候也不见人来,他让张远问了一下才知道,她请了病假。
病假?程翊摩挲着会议报告,眼深的让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