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脸色一下变了。
姜菱还用这个在她湿软的阴唇上蹭了蹭,笑吟吟道:“我来这里才知道,这些青楼妓子为了避孕,也为了增添情趣,用肠衣做出这种东西……听说,十分好用。”
“你敢!”纪行止又反应激烈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后缩,手上的镣铐却将她禁锢在原地,她挣扎几番,见跑不掉,便气急败坏道:“你敢用这个肏我,我,我咬死你!”
“姐姐也没少咬过,”姜菱心意已决,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是在青楼,姐姐,放纵一次也没什么。”
“不……”她还想争辩,姜菱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插入湿漉漉的甬道里,慢慢旋转碾磨,纪行止抖了抖,两腿蜷起,将姜菱夹在自己腿间。
“哈……”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姜菱温柔的笑语:“你看,你明明这么期待……”
刚听她说完,纪行止便小腹痉挛,被肉棒蹭过的小穴吐出一股淫水儿。她羞得满面通红,别过脑袋不看姜菱,身体却自暴自弃地摊开,任由她摆布。
姜菱直起腰,低头瞧了眼。纪行止少有这般糟糕的模样,赤裸胸前夹着小巧的银链子,通红的乳尖微微颤着,腿间毛发黏成一缕缕的,肉茎软绵绵搭在一旁,只有中间翕合的穴口还往外吐着水儿。
“啊,对了。”她想起什么,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巧的圆环,锁到了纪行止肉茎根部。
见女人羞恼地瞪过来,她连忙分开纪行止的双腿,掐着她细窄的腰肢,在她发脾气前试探着插了进去。
纪行止蓦地抓紧镣铐的链子,本想憋着不出声,谁知没过一会儿就惊叫起来,弹起身往后躲,却被姜菱抓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子进到底了。
“不……不行!”她身体紧绷起来,柔软的穴肉紧紧裹着凹凸不平的肉棒,数不清的细密圆刺在敏感的肉壁上碾磨,诡异极致的快感直钻大脑,纪行止整个身体都麻了。
“乖……”姜菱搂住她,双手扣在她肩颈处,几乎要把人嵌入自己怀里。她亲了亲纪行止湿润的眼角,哄道:“别乱动……”
说着,她抬起腰肢,慢慢往外抽。
纪行止颤抖得厉害,眼泪大滴大滴流了出去,被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姜菱却在抽出大半截后顿了一下,又猛地插了进去。
她蓦地尖叫一声,腰肢拱起,脚尖绷得笔直,湿热的花液从相连处喷溅而出,淋了姜菱一肚子淫水儿。姜菱也愣了一下,低头望着目光恍惚的女人,好笑地亲了亲她:“这么舒服吗?”
纪行止不出声,俏脸通红,眼泪啪嗒啪嗒流个不停,姜菱怕她受不住,便忍住蓬勃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停住。但纪行止水儿流个不停,丝绒般的媚肉热情地吸吮着她,不知疲倦地裹弄她的肉茎,姜菱实在憋不住,没过一会儿,就慢慢抽插起来。
纪行止抱紧她的脖子,抽泣着呻吟,她的挣扎已不那么剧烈了,姜菱插一下,她就抖一下,小穴喷出一股水儿来,姜菱又伸手扯了扯她胸前的链子,女人蓦地一颤,呜咽着到了。
她还没射出来一次,纪行止已经连番到了好些次高潮了。姜菱轻喘着气,抱着她细软的腰肢,不再磨磨蹭蹭地进出,加快速度肏了进去。
明明屋里气温不高,纪行止却满脸潮红,汗水淋漓,未曾全部脱下的衣裳湿漉漉黏在肌肤上,身体起伏时,散发出阵阵清香。
姜菱看着她妩媚含情的凤眸,忍不住叹道:“姐姐,你好漂亮……”
纪行止眨了眨眼,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点点落下,不知是被肏得还是因着别的原因,她抽噎一声,含糊道:“就会油嘴滑舌……”
姜菱愉悦地笑起来,甜声道:“你不喜欢吗?”
纪行止闭上眼不看她,别别扭扭嗯了一声,姜菱于是笑得更开心了,一边凑过去亲她的脸颊,一边低吟道:“我好爱你……”
身下水声清脆,敏感的穴肉被圆刺一遍遍碾过,失控地涌出阵阵水液。因快感翘起的肉茎涨得发红,却被刻意禁锢着不能释放,纪行止被她肏得娇喘不已,两只脚在她腰后乱蹭,带着哭腔求饶:“慢点……嗯,不行了……”
姜菱揉弄着她的臀肉,低声问:“姐姐舒服吗?”
“呜,舒服,好舒服……”
“姐姐流了好多水儿……”姜菱压低声音,调侃道:“比往常都多,你果然喜欢被这样随意摆布。”
纪行止被她说得浑身发热,身体颤抖,小穴更是剧烈收缩着,死死咬着姜菱的肉棍,热情吐出股股淫液。
见她不说话,姜菱便按着她的屁股又快又狠地肏了几下,勾带出好几朵淫靡水花。
“啊……啊,姜菱……”
纪行止抖了几下,被她弄得呜咽一声,搂着姜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泣音。
激烈的水流冲刷着冠头的小孔,姜菱被刺激得闷哼一声,不知疲歇地挺着腰顶弄,每动一次,交合处便射出一股透明水流,打在姜菱小腹上。纪行止头一次哭得这般厉害,双腿都似失去知觉了,失禁般往外喷着水儿。
穴肉收缩得厉害,姜菱反而加快速度,端头重重捣在深处的花心,柱身上的圆刺蹭过敏感的肉壁,带出更多黏腻的水液。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吟一声,腰身僵住,滚烫的肉棒在甬道里跳了下,便射出一大股温凉的白浊浆液。
两人迭在一起,自高峰落下后,姜菱直起腰慢慢退了出来,取下那肠衣套子扔到了一边。
她伸手解开纪行止的镣铐,发现女人白皙的腕子在挣扎间被勒出了红痕,不禁心疼地揉了揉。过了会儿,她抱着人坐起来,正想带着纪行止去喝口水休息,这人却蛇一般缠了上来,身体热得厉害,声音也又软又媚。
“还要……”
姜菱一怔,瞧着她透红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摸了下:“难受吗?”
纪行止摇摇头,又点点头,呼吸灼热,没骨头似的伏在姜菱怀中,在姜菱脖颈上吸了几口,便抓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腿间早已涨得发痛的肉茎上。
“解开……”纪行止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含一含。”
原来如此,差点忘了。
姜菱失笑,正要帮她解开,却听咔嚓一声轻响从窗外传来,她蓦地停下动作,凝朝那扇窗户看去,竟瞧见一根小管伸了进来。
迷香?
怀里的人不满地扭动起来,湿润的唇瓣印在她下巴上,姜菱回,望着怀里泪眼朦胧的纪行止,心里不住骂那小贼。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她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纪行止殷红的嘴唇,拉着被子将两人一起藏进黑暗:“姐姐,小点声,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