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凌虐的快感!
男人喟叹一声,瞬间精关大失,浓厚的白精如炮弹般一发一发喷射在她的子宫里,手伸到她身前,抓住两团绵乳肆意揉捏拉扯,低吼着爱抚着咒骂着,在射精之时还在不停抽插着。
媚肉操烂了,阴核肿胀,拉扯着阴精纠缠出阴户,拔出相连性器的时候,波的一声,沉闷又响亮。无毛的花芯是别样妖冶的红,比她腰上的红绳更加妖冶,清亮的花液混着肮脏的浊白,自合不拢的孔洞倾泻而下。
美人喘息着,一点一点排出体内的精液,美好的胴体随着喘息柔弱地起伏,约翰逊看得愈发出,猛地翻身,再次欺身而上……
婚床上,大红锦帐暧昧涩情,纠缠的男女喘息着翻云覆雨。
新郎冲刺着在新娘体内灌下精液,闭眼射精时,脑子里想的,全是伴娘的娇媚……
……
凌念再次回到律所,是三天之后。
很可怕。
约翰逊根本不放她走,和她在一起,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做爱。
原先还是强奸游戏,到后来,真的是强奸了。
他操烂了她的蜜穴还不够,把后庭也染指了。
凌念现在的身子比先前还要敏感许多,且极为困乏。
约翰逊不戴套,她也不在乎他戴不戴套,反正她早绝孕了。
这三天,律所给她登记了外勤,虽然有点讽刺,但凌念也不是很在乎。
收拾了东西,打算回家睡上一天。
这外勤出的,她真的会累死。
好在床上骗话,对她而言本就轻而易举。
这次也算有不小的收获。
她在家里睡了一天,殊不知,约翰逊也在公司想了她一天。
和律所的视频会议,约翰逊没如愿找到凌念,电脑屏幕下方,他松开西装裤子,一边开会,一边撸动着青筋磅礴的性器。
前不久,这狰狞的丑东西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逼她答应了他的告白,逼她说出了爱他,逼她保证往后都只给他一人操弄奸淫……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她回去。
但和她做爱,是上瘾的。
这才没多久,约翰逊又开始发情了。
她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梦里是模糊的前尘,穿插着仇恨缠绕的往事,醒来时,眼角落下一行清泪。
公寓里,只她一人,坐在飘窗上静静等待夜幕降临。
偌大的江城,她也只是一个人。
所有的过往,保险起见,都被她删除,家人的照片也一张不留。
抱着膝盖,凌念蜷缩成一团,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