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一声。
龟头末端剐蹭了贝齿,险些精关大松。
凌念被他折磨得缺氧眩晕,趴在他身前剧烈地咳嗽着,眼前有些发黑,心脏跳个不停,她已经听不清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只是急促地喘息着给自己缓气。
刷拉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布条,受辱的美人还没存够力气,就被攥着莹白的脚踝拖出好远,强硬地掰开双腿。
“几日不操,念念就对我这么冷淡。”
他轻笑一声,温润眉眼此时却显得格外薄凉,“不会是去勾引野男人了吧?”
衣衫凌乱不堪,残存的布料无力地挂在她的肩头和细腰上,欲盖弥彰地遮挡着那一身的好风光,因着下体的抬升,雪白的乳被迫向前舒展着,弹跳起香艳的乳浪。
“想让他们也给你灌精?”
“啧,不乖。”
沾着她唾液的紫红性器抵上幽密的花唇,滚烫如炙铁,生硬地挤开紧密闭合的殷红,强悍地挺入,瞬间的饱胀感引得她不适地蹙眉,花径里还没有足够的爱液润滑,他每次抽插,剐蹭着脆弱的肉壁,又疼又痒。
凌念咬住肿胀的唇瓣,忍不住轻哼起来。
“啪——”
他一巴掌甩在美人浑圆的屁股上,深深向里一顶,恶狠狠命令,“叫,大点声叫!”
好在这具名器早就被调教得淫荡孟浪,被强入之后,仍旧是配合着施暴者的狂操,迅速地沁出清亮的淫液,甬道内的细小褶皱献媚一样裹上驰骋怒干的性器,如同千万层的小嘴,绵密紧致地吸附着。
“怎么?很喜欢我强奸你?”儒雅的公子彻底撕下伪装,恶劣地抠挖着娇嫩的花核,“为什么这么淫荡?这么快就出水了?”
“哈啊……”凌念积蓄了些力气,颤抖地抬手去推他的胸膛。
“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被人这么强草?”
男人只是疯了一样的送胯抽打着她娇弱的花心,睾丸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他掐着她的脖子,表情似发情的野兽,可怖又阴沉,“念念,你在骗我感情吧?”
“说话,嗯?”得不到回应,他提着她的细腰向上一顶,龟头结实地研磨着子宫的宫颈,惹得她媚哼一声,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这种生理的流泪是不可控制的,他疯了一样地折磨她,出口的鬼话全变成破碎的呻吟。
“又他妈的被老子操哭了,嗯?”
“才多久没操你,就紧成这样,平时没有自己玩自己?”
他的荤话可谓信手拈来,凌念再受不住那样狂轰滥炸地操穴,挣扎地扭了腰。
“不行了,啊啊——你先停下,求呃……啊!”
话还没说完,身体先大脑一步,甬道渐渐缩紧了,淫荡的温热爱液随着狰狞阳具的抽出被带的飞溅而出,床单上已是一片泥泞,他掐着玫红的乳头,操得她汁水四溅,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强壮的男子躯干,肌肉绷发,额头的汗滴落雪白的乳肉上,一把提起她的细腰骑操起来。
看她如同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下,撅着屁股喷水。
尚在高潮当中,潮吹的小穴痉挛着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夹紧体内还在操弄开拓的肉棒,他嘴角擒着抹冷笑,身下动作却是越发肆意,后入更深,棱状的龟头肆虐地戳破宫颈,浅浅地在子宫里探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