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手上的滑嫩肌肤触感来自她的娇躯,仿佛还留有一阵余温。
顾百舸想了想,已经走了两步,转身回来坐在床边,拍拍她柔软的脸蛋,轻声细语:“苏青言,”
“你想不想吐,现在说一声,待会儿我就走了。”他刷过好几个新闻,醉过酒的人由于秽物倒流进了气管,排除不及时,窒息而亡。
她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润泽如一块完美无瑕的玉,有一股魔力驱使他心痒痒,想要蹂躏。
第一声,苏青言没有回应,很安详地熟睡着。
顾百舸加大力度捏了捏她的耳朵,一会儿苏青言的沉重的眼皮睁了睁,惺忪着双眼一只手推开顾百舸的手腕,嘟囔道:“不要揪我耳朵。”
顾百舸见她终于半梦半醒,俯身下去贴近再次催促,“我在问一次,没有想呕吐的感觉?”眸眼冷的淬人,任凭他面对陌生人再高的容忍度兜不住了。
“没有。”苏青言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嘴唇,以大小姐般命令反复道:“我想喝水,水,水。周淮,你给我接水,我要喝水呀!”
谁,她叫的谁的名字。得,他大发善心。
出了房间环视客厅,桶装水没有看见,就在他往厨房走去之时,屋内传来下地的声音,“找个水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