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狠狠跳动,强制镇定的脸面维持不住,“我非常正视自己的生理需要,”苏青言咬牙切齿,置气地扭动了手腕示意他放下自己的手。
没有期望的松动感,腕部依旧被他泰然自若地挟住,顾百舸盯着这个跳蛋目光深沉,浮动的光芒在波涛汹涌的眼海里跳跃,脑海里不由自浮现一些片段。
苏青言弯着腰先将两片阴唇拨开,小心心翼翼将东西塞进去,圆钝头一点一点撑开如黄豆大小般的洞口,最开始有些艰难,她难受地咬住了那柔软粉嫩的唇瓣,面露难色。
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穴口的嫩肉艰难地吞进与它尺寸不相匹配的东西,或许还会撑的周围穴壁泛白。
然后她启动程序,东西开始运转,勾得人流鼻血的呻吟声声音很小,哼哼唧唧。
随着动情后水逐渐变多,不仅打湿了跳蛋,还会顺着大腿侧流出来,瘙痒的蚀骨快感一阵一阵如潮水般拍来,将她拉入情欲与放纵的欢乐场。
越至后面,她双眼朦胧,大口呼吸,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跟白豆腐似的臀部抖动,腰腹弓起,不是折磨胜似折磨。
两只手随着感觉摸上了奶子,先是握住用力一捏,再食指与拇指捏红樱桃往外扯,手腕使出力气,拉至极限,痛与爽并存。
最后,归于一声高声惊叫,软塌塌地躺下了,那里水漫金山,苏青言用指腹往下伸进顺滑的阴阜轻松勾了一丝粘液,缓缓伸手递出来,如同春日芳菲般灿烂,笑着问他要不要来。久久不说话让苏青言心里没底,他还要看多久?
忽然想到什么,诡计多端的狐狸酝酿着具有挑战性动作,媚眼如丝。
她跪上了茶几中间,缓缓前倾弯下腰,右手虽然束缚住,但左手是空着的。
左手慢慢握进,就差一点,一点,苏青言紧张得屏住呼吸,全贯注。
近了,马上,小心,再轻点,她的眼中除了黑色裤子那一坨,什么都没有。
近在咫尺,苏青言抖了一下,一个激灵悄无声息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第一感是,温度真的比其他部位高些。第二感是,好大一坨,怎么软塌塌的,摸着手感软软的,她估摸着用力一握。
咦,好像胀大了,她幻想中鸡巴从一丛阴毛中抬起头来,很快胀成怒龙快要涨破束缚。
顾百舸猛地惊醒过来,好似做了个梦,快速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处,女人的手隔着裤子把玩着,过于白皙的手背刺眼得很。
“苏青言,你疯啦!”顾百舸太阳穴处突突跳,闭上双眼压制怒火,他显然了解这具身体,那东西挺了起来。
“希望你也正视自己的生理需要。”苏青言吊儿郎当地答道,又往下一点捏了捏他的子孙袋,“顾百舸,你的鸡巴硬了,而且是我的手一碰到就硬了。”
苏青言洋洋得意,她幻想自己宛如一个佩戴竹笠帽的隐匿者,高深莫测,执一把绝世利剑伺机而动,在关键一刻快剑举住了敌人的喉咙,扼住命运的咽喉,不费吹灰之力。
再想深一层,成功勾起了男人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欲望,意味着接下来他们很大可能进一步灵肉合一、颠鸾倒凤。
“然后呢?”顾百舸抬眸看她,色波澜平静,缓缓放下了那只手腕。
如果苏青言敏感,就能发现隐藏在低沉嗓音里的潮涌与危险征兆,一只野兽跃起捕杀猎物前蛰伏得无比平静。
“你根本没想过没拿开我的手,说明,”苏青言杏眼弯弯,肾上腺素激增,脸颊呈现出自然光泽的樱花粉,再俯身再靠近了几厘米,一双红唇吐气如兰:“你想肏我。”
倏尔天旋地转。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逼迫苏青言惊呼,还没反应过来,就躺在了顾百舸的身下,胸口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