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衣为她们准备的早餐及一碗汤药,她盯向那碗黑的不能在黑的汤药,心中暗喜,幸亏那碗药不是她的,想到自己喝了一个月,忽然颤抖了一下。
殷梨亭看着不悔忽喜忽惊的表情,好的问道:「你怎么了?」
不悔拿起桌上一碗稀饭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道:「你吃完饭我再告诉你。」她将碗递给他,想了想又抽回来,道:「你是病人,还是我来好了!」
不悔餵了几口停了下来,有种熟悉的感觉闪过她的脑中,好像曾经做过同样的事,她看着殷梨亭,问道:「我以前是不是也餵过你吃饭。」
殷梨亭一脸惊讶与兴奋,激动得紧抓着不悔手臂,道:「你想起来了!不悔。」
不悔被他抓疼了,「乓」的一声,手中碗已掉了下去,叫道:「好痛!你弄疼我了,还不放手。」
殷梨亭赶紧松手,心情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囁嚅着道:「不悔……你记起我了……对吧……对吧……」
不悔在他殷切期盼的眼下,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脸色忸怩道:「我只是觉得好像……好像……好像而已……」
失望与痛苦出现在他脸上,受伤的心让他掩面而泣,不悔心里有些难过,低声道:「喂!你不要这样。」见他没反应,头不知不觉又疼了起来,她黛眉微蹙,恼人的头疼让他不自觉倾身吻向殷梨亭前额。
殷梨亭吃惊的抬头,泪眼下见到一张羞涩的笑脸,柔顺的眼,熟悉的味道牵动着他每一根经,但这熟悉感恨快的随着不悔的惊叫声给打碎了。
不悔被自己的举动,惊吓的踉踉蹌蹌往后退了数步,险些栽了个跟斗,红通着一张脸,双手在面前不停飞舞着,舌头打结,结结巴巴道:「我我……你你……我……」我了老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拔跑衝出房门。
殷梨亭情讶异,疑问在他心里滋生,这是他一直想寻找的答案,他道:「不会错的,我没看错,那情的确是……一定是……」他在心里打了个底。
不悔慌乱的衝出房门,险些与白衣撞个正着,所幸白衣反应快,不悔直直往前衝,停不下脚步,眼看大门就在眼前,白衣顺势拉了她一把,免去那撞门之灾。
白衣见她模样,叹道:「幸好你没撞上,不然我又得花钱修门了。」
不悔「咦」了一声,嘟着嘴道:「我只不过上次不小心,撞坏一次而已。」
白衣道:「那这一次呢?」不悔眼珠子骨碌骨碌望上转,白衣道:「你又再想什么?」
不悔道:「白衣姊姊,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白衣在她周围绕了一圈,仔细看了一遍,眼闪了一下,叹道:「你确实生病了,我去帮你煎药,你好好休息。」随后往内堂走了进去,独留不悔一人在客厅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