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雁道:「我怎么知道。」
不悔道:「你怎会不知道。」
慕容雁道:「我就是不知道。」
不悔道:「我说……」两人边走边说,声音越来越细直到消失为止。
殷梨亭失般坐着,将抓过不悔的手放于心口上,想透过自己手中残留的馀温,弥补心中失落的缺口与不安的心。
不悔和慕容雁出了内堂来到大厅,慕容雁步出了厅门在院子石椅上坐了下来,对不悔招了手,笑道:「来,过来这边坐,我有话跟你说。」
不悔坐了下来,伸出小指,掏着耳朵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慕容雁没马上开口,反而抬头看着天空,突然道:「快下雨了。」
不悔「咦」的一声,看向天空,月光又躲进黑雾中,一片雾濛濛的天空什么也看不清,她狐疑道:「明明好天气,怎会下雨。」
慕容雁笑道:「不会错的,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很快就会下了。」
不悔有些不耐道:「你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才叫我出来的吗?」
慕容雁道:「当然不是,我是想说,我决定放弃了。」
不悔嘟着嘴道:「又来了,没头没脑的,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慕容雁正色道:「不悔,我一直在思索白天那件事,越想越乱越糊涂,后来问了白衣,白衣告诉我一个故事,让我听了感动不已,久久无法从那故事中平静下来。」
不悔轻描淡写道:「该不会是关于一对鹊鸟的故事吧?」
慕容雁有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不悔一脸傻笑道:「我已经听白衣说过了,但我怎么没你说的有那种感觉。」
慕容雁几乎要哭着道:「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想哭,你觉不觉得他很像那隻公鹊鸟,好感人哦!哇……」说着,说着,慕容雁还真的放声大哭。
慕容雁这一哭,天竟跟着下起大雨来,两人一惊呼赶紧起身衝回到大厅,不悔拢了身上数滴雨水,鎚了他一下,骂道:「你发什么经,害我都被雨淋湿了。」
慕容雁又恢復笑脸道:「我说的很准吧,真的下起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