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雁双手紧紧抓着她,试图抽离她手中利剑,无奈不悔死意甚坚,紧抓着利剑不肯放手,若不是慕容雁受了黑衣一掌伤势影响,无力拉开不悔的手,早就夺下她手中利剑,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利剑随时会穿过不悔胸口,直入心槽。
殷梨亭只能无力的望着两人,泪眼下痛楚绝望的脸又多了些焦虑无助,他的心也在吶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为什么……」
一声忧叹来自白衣口中,白衣不知何时已起身盘坐地上,开口道:「不悔,放手吧!如果你自尽,留下殷六侠一人,岂非要让他陪你也一起自尽呢?」
白衣的话,让三人同样的错愕表情望向她,殷梨亭更是多了些惊异,不悔哭着问道:「白衣姊姊,你说什么?」
白衣叹道:「你先把剑放下吧,免得受了伤,我现在可无力帮你。」她望了殷梨亭一眼,续道:「放心吧!殷六侠不会有事,看来真如师姐所言,她身上之毒又加深了,才会让殷六侠身体產生麻痺没了知觉。」
不悔哭着道:「白衣姊姊你说的是真的,六哥他……他真的没事……」白衣微微一笑点了头,不悔破涕为笑看向殷梨亭。
殷梨亭惊喜眸光望着白衣,问道:「宋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衣看了他一眼,道:「这事待会再说,不悔,你到洞边那间房里,里面有清水,你去拿些出来给殷六侠将身上的毒血清洗掉。」不悔赶紧丢下手中利剑,往洞边房里跑去。
白衣看了慕容雁一眼道:「宋寒月的掌劲不弱,我看你也伤的不轻,还是赶紧坐下来调息比较好。」
慕容雁立刻盘坐而下,心里却在思索着一件事,不悔已从洞边房间端着清水走了出来。
白衣道:「不悔,你将清水放好,站离一点,切记,他身上的毒血你是碰不得的。」
不悔退了几步,担心的看着殷梨亭。殷梨亭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试着慢慢将麻痺的手放入清水中。
白衣望向一脸思索的慕容雁,道:「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慕容雁看了白衣一眼,道:「难怪,当日我替你把脉时就觉得怪,按理说你不该会是这般虚弱的人。就像宋寒月说的,你的血与功体相连,宋寒月的武功一向在你之下,她之所以能这般轻易的抓住你,想必你的血早已送人了。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根本没有功力可言,而得到你的血之人,不但功力增强,更是不怕宋寒月体内那至阴至邪的毒血。」他看向殷梨亭,续道:「看来这个幸运之人就在我的眼前,我说的对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