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珍膏遇热即化,何况是身后那处比平常温度略高的地方,他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此时才知道那处竟然如此紧,不敢相信往日主子是怎么进入的,怕是也不会好受,想到此处,他更用心扩展后穴,只是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是寸步难行。宁非眼中凶光一闪,正要强行插入,却被秦黎扣住手腕。秦黎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败给他了,撒个娇什么的,哪里用这样,然而这个男人的字典中恐怕根本没有造这两个字。
“来,不要光做这个,也摸摸这里,这里呀。”秦黎逗着他笑说,并牵引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跟下身软物。“属下……属下已经可以了。”宁非不知道他的脸色红的早已出卖了他勉强维持的表象。“还不行,乖,自己来,我没力……。”秦黎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浑身无力,却又很想深深拥抱这个男人。果然一说到自己的虚弱,男人立即主动妥协。不自在地抚上自己的胸前,捏住朱果,秦黎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男人难得一见地羞涩,一边时不时出声指导他怎么揉捏自己的敏感处。说到后面,不止是宁非快受不住,秦黎自己也快忍不了了。
“坐上来……。”秦黎幽幽地说,宁非终于松了口气,他从没这么迫切的希望主子快点要了自己。这样在那双狭长美眸地凝视下自渎,太羞耻了。将秦黎早已坚硬的分身抵住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感受着那灼热的硬物一点一点撑开褶皱缓缓拓开内部柔嫩的甬道,这种滋味既疼痛又有种难言的刺激,第一次自己掌控着交合的节奏,虽然仍然是被进入的那方,然而宁非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也是个男人,也想置身上位拥抱着心爱的人,只是从前无心情欲,小心谨慎地做着主子分配的任务,随时可能不知死在何处。而后被主子拥抱后,就更不能做这样的事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如此被人压在身下泄欲,屈辱算不上,毕竟是主子,只是偶尔也会控制不住地黯然。可是此时,他被那悦耳的声音蛊惑了,将这个绝美的人拥在怀中,唇齿交缠。他可以主动……,可以掌控这个人的身体……宁非无法遏制自己的想法,无法控制自己胸口溢满的狂喜。
身下的男子此时汗湿发鬓,如缎黑丝更是衬托着他的面如冠玉,眉目如画,脸颊眼角晕红一片,他的双眼此刻盈满了温柔,欢喜,显得格外动人,红唇轻咬,吐息急促,这是多么惑人的面容,日常如谪仙下凡,此时又透着妖异的媚色。他从前不是没见过主子与那些后苑姬妾欢爱的,从来没有如此投入,也从没有露出这般态。宁非忽然觉得有些骄傲,他可以这么想,这个男子这般面貌都是因他而展现的吗?
“主子,主子……”宁非觉得那处快感越积越多,情不自禁主动抱着秦黎深深吻住,喉咙深处低低唤着。“叫我黎。”秦黎也欣然回应着,想不到这个男人放开后是如此热情如火,欢爱之人如此投入的响应连带着快感也更为强烈。感到分身被无数柔软湿润的肉壁组织细密绵绵的纠缠收缩,秦黎快要把持不住。扣住宁非结实紧致的腰臀,迎合着他的起落将肉棒推送的更深。
“主……子,属下,属下……嗯~!!!”体内一阵灼热的同时,宁非终于放任自己的体液喷涌而出。趴伏在秦黎身上,两人仍然紧紧拥抱着急促喘息,享受着释放后的余韵。
“你里面好紧好热……。”半响秦黎笑着在宁非耳边说,“轰!”宁非的脸一下子红的似要滴血,勉强控制自己不夺路而逃,缓缓起身将那物抽离,仍然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划出几道蜿蜒的痕迹。宁非第一次忽略了主子地话,自顾自说道:“主子赎罪,属下失控了。主子稍后片刻,属下这就为您清理。”说罢就胡乱套上衣服奔出山洞,身后顿时爆开一阵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