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热意稍稍退去一阵却又一次来势汹汹地燃起。
“中和剂来了没有。”秦黎不耐烦地冲门外喝道。侍从匆匆捧着一碗药进入,恭敬地弯腰低垂着头丝毫不敢多看房间里的景象,接过药,秦黎将碗凑到宁非嘴边,却见他死死咬住牙不肯张开嘴。
“不是催情药,乖,喝下去就没事了。”秦黎不停地在宁非耳边解释,却见男人挣扎着摇头躲避碗,虽然智模糊,然而他还是记得自己先前喝的那碗水加重了药性。
秦黎再一次咬牙切齿,却发现那人的名字都跟自己一样,打不得骂不得,直气得心口发疼,没办法,只能自己喝了含住堵向宁非的嘴唇,缓缓将药液哺入他口中。
中和剂毕竟不是解药,药效缓慢,然而总算是让宁非回了一点智。
宁非奋力睁开眼调整焦距看向面前的男子,首先跌进一潭温柔怜惜的眸中,明明过了两年,然而他却深刻地记着,而之前那副冰冷厌弃的眼反倒让他陌生的很。
“主子……”只一瞬,宁非就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才是那个他等了两年的秦黎。他挣扎着想起身确认,却被拥的更紧,身上的鞭伤被紧紧绑缚的麻绳蹭的疼痛不已,然而这般痛苦却是他此刻最需要的,让他知道此刻并非做梦,让他保持一点清醒去看那人。
“别动,你需要休息。”
“主子,别走。”宁非紧紧抓住秦黎的袖子,目光哀求,哪里还有平日管理炎修宫时的半点气势。
“事到如今还叫我主子吗?”秦黎轻柔地执起宁非的手,十指交握,他相信这个男人绝对已经察觉了他跟那位前身的不同。宁非脸颊红的彻底,垂眸注视着交握的双手,视线又缓缓移到秦黎温柔勾起的笑容,最后是那双满是宠溺的眼,他甚至不敢眨眼,目光灼灼盯着,对那双眼中的温柔恨不得能拢进手中,护在怀里,他几近贪婪地看着。
被男人得视线胶着,秦黎笑的更加温柔,目光缱绻只差没滴出水。
“叫我离。阿离也行,老公更好。”秦黎笑容转为坏坏的,戏弄宁非是他的最大乐趣。
“离。”宁非这次没再坚持,只小声地唤出口便有些不自在的偏开脸。自从知道面前的人并非原先的主子,他也不愿意再那般喊,仿佛喊得并不是面前的男子。
“乖。”秦黎吻了吻宁非的额头,感觉面前的男人真像是一只被驯化的大型犬,温顺的可任意摆弄。
秦黎知道宁非还是难受着,光看男人酡红的脸,浑身泛红的样子他便知道那位用了多少的量,暗暗将匆忙溜了的家伙骂了一通后才动手抽出宁非的腰带,将衣物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再一次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