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黑衣男子低喃着,对眼前的情况已有了一定掌握。
他们这次拐走陈依柔并不是为了虐待或是杀害。红的意思,是要令她的双胞胎姐姐陈依柔承受一辈子的屈辱。如果只是单纯的殴打或者恐吓,那么事过境迁,陈依柔会慢慢恢復过来;对于一般女性而言,强暴,才是最残酷的对待。
但从陈依柔纯熟的技巧看来,这个才十七岁的少女,分明已经试过跟不止一个男人上床。
大胆推断的话,她已经习惯被强暴。
可是,这个在外面表现得温驯乖巧的女孩,没有办法跟自己的朋友做爱,在人前彻底暴露自己淫荡的受虐体质吧?
「小子,你不上陈依柔的话我不勉强你。」黑衣男子冷淡的声线中隐藏着嗜虐,「将她身上的精液舔乾净的话,你和她都可以走。」
尤其有趣的是,跟陈依柔一起的少年竟然纯情至此,好像有严重洁癖。
「我不要!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偏是我遇上这种事!」徐语辰霍地站起来,但下一刻又被男子用武力强行压下,将脸贴在陈依柔的臀部,被强迫亲吻那腥臭的精液与汗水。
胃部再次翻腾,徐语辰却不敢张嘴呕吐,闭着眼,飞快吸进右方比较乾净的空气,使劲挣扎。
隐隐感觉到陈依柔也开始瑟缩,细长的眼眉微微拧起,却并不多作反抗。
黑衣男子把细节收入眼内,扯着徐语辰的头发,把陈依柔翻过身来,露出密森森的三角地带。陈依柔眼中一闪,大概也猜到对方的下一步行动,咬紧下唇,将双腿合紧。
「哼。果然在意了吧,红的姐姐?刚才的淫荡表演真要称讚你了,表现真好。」
黑衣男子冷笑着,再度将徐语辰的脸迫向陈依柔的小腹,然后直落阴部。陈依柔瞪大眼,打了个哆嗦,儘管情镇定,可是眼里的惊惧已经表现出她心里的波涛。
下身痕痒不已。她垂头,徐语辰被迫伏在她的腿间,脸颊、鼻子、嘴唇尽是那健壮男人的精液。他痛苦地扬起眉,整张脸都是呕心的湿腻。才刚抬起头咳出胸口的污气,男子的手掌已然落下,粗暴地用徐语辰的脸将男人留下的「白色证据」一抹再抹。
徐语辰被弄得头昏脑胀,食道被反胃感搾得不断抽搐,发狂地抓住男子的手臂,右脚不断向后踢向后踩,但无论怎么做都踏了个空。脸在黑色的阴毛上擦动不止,鼻尖甚至数度被恶意埋入那淫靡不堪的阴唇,即使强忍住呼吸,里面的气味似乎已溜进他的鼻腔中,将嗅觉彻底搅乱。几经辛苦才挣扎至上方得以喘息,却发现交合的恶臭竟滞留在鼻子里。
他颤抖着,刚刚倔强扭起的眉毛渐渐缓落,整个人失了。
好怕睁开眼睛,睫毛脏液就会掉入眼里。
好怕吸入空气,悬在鼻孔外的脏液就会直闯入肺部再也呼不出来。
好怕啟唇作吐,就会让脏液侵入口中,嚐到那秽俗的味道。
身体如同奴隶般被他人控制舞弄。那么,残存在身体里的意识还能办到什么?是为了让他认清现实,感受痛楚?
他只是个平凡的学生,就读普通的学校,每日上学、放学。他有爱护他的父母,疼惜他的哥哥,一班良善的同学,以及几个个性独特的朋友。论出身,论行为,他根本是栏栅内的人。
对,他是极其平凡的。他如此深信着。
即使杀害父母、兄长代罪、与朋友结为共犯……只要没有其他人知道,在世界的视点下,他也是芸芸眾生中一个不起眼的存在罢了。
对,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是最无辜的人。
最无辜的人是他。
那为什么偏偏是他要受这种苦?
少年的意识逐渐模糊。
快要窒息了。
快要无力了。
快要失控了。
快要崩溃了。
快要死了!
「停……停手。」
灰暗的货仓突然传来少女微弱的声音。两名男人同时把目光放在少女的脸上,只见她疲惫的色间隐隐透出微妙的不协调感,像是……掌握了些什么。当下黑衣男子最先反应过来,暂且将少年放开。
徐语辰匆促喘气,捏着喉咙不住吐出几丝胆汁,眼睛微睁,观看那边的动静。
陈依柔冷眼瞟了瞟沉着的黑衣男子,没多久,淡淡转向站在一旁候命的健壮男人。
手指轻举。
「放我们走。」
健壮男人失笑道:「啊?你在开玩笑嘛?」
黑衣男子沉默不语,闇黑的瞳光安静地注视陈依柔苍白的唇,暗地揣摩她想说的话。
陈依柔微闔眼瞼,理了理长发,伸手将被撕裂的衣衫披回身上。衣衫不整的姿态显得她更为虚弱,有如驯羊。
可是,她的唇角勾出了细小的弧度。
「你以为,萧沁华的玩物……是安全的玩物吗?」她向徐语辰打了个眼色,然后缓缓站起:「我身体里,有药。」
果不期然,方才那位跟陈依柔交合的男人立即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