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徐斐然生于其他家庭,成为别人的哥哥,他的弟妹必然也会对他敬爱万分;哪怕是再骄傲、再任性的孩子,也必会被徐斐然那比水更温柔的宠溺所征服。
徐斐然本来就有这种魅力。
可是……
徐语辰抹了抹嘴,哼声失笑。
原来徐斐然对自己的温柔,全是由于那种猥琐的男色喜好吗?想要利用无尽的宠溺与关怀来欺骗他,接着,侵犯他?
作呕,太令人作呕了。
爱情?
对日夕相对的亲弟弟產生爱情,只会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最可恨的背叛。
「我不想再听到这种疯话……」
才刚说得一半,徐语辰已被从后抱着,后颈、耳际间传来了足以令人发热的碎吻。他浑身起颤,摆动手肘挣扎,却被对方抱得更紧。
「辰……」那人的手伸进了领口内部,两指夹着他的乳头,「除了这儿,你还能去其他地方吗?」
徐语辰垂下头,只觉他的心冷得快要停歇。
明明是这么厌恶,可是被挑逗的地方却如同被火撩起,那手指在乳晕上转了一圈,乳尖竟自然地挺立。
「除了我,你还有谁能依靠吗,辰。」
对方一步步解开他校服的钮扣,然后摸向他的裤档,把那脆弱的地方轻轻捏着,用中指按着顶端处。
徐语辰咬着牙打了个激灵,微微曲着身子,清楚地意识到下腹的反应。
兴奋而可耻。
「难道……嗯啊……」徐语辰哆嗦着,忍不住吐出一口舒适的喘息,「你……真的不把我当成弟弟吗?我明明是你弟……」
这句问话换来的是一声听惯了温柔浅笑。
「即使我们有血缘关係又怎样?我依然天天想着你,想要吻你,碰你,得到你……」
「你!禽兽、变态……嗯……!」
裤链被解开,白色的内裤被扯下了一边,只见那隻手已经越过稀疏的阴毛,把他越来越热的分身握在掌心,细细搓弄。
「哈……若是担起禽兽、变态的名字就能跟你在一起,这不是很划算吗?辰。」
「不懂、我不懂!为什么要这样!」
身体好像早已习惯对方的抚摸,即使徐语辰打从心底里排斥着,用力拔开对方的手,可是尚未得到满足的下体却感到酸酸的,宛如被蚊子咬得发痒,却不能搔痒一样。
双手发抖,想要把裤子拉回去,但是对方却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
「辰,」那人含着他的耳朵,在耳珠处细细地咬了一口,「不觉得舒服吗?」
尤如毒酒般的话语吹进了耳里,少年整齐的校裤连同内裤被拉至更下方,抵达膝盖。徐语辰硬生生地咽下口水,脸色緋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露出了双腿,对方的手一溜,已经鑽入大腿内侧色情地爱抚,指头不时在下阴撩拨,把玩他的双球。
「你竟然……呜……」
为什么要问这种可恨的问题?
身体渐发无力,大脑似乎当机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可以怎么办。
过往温柔的哥哥变得完全不同。不、那触摸依然如此温柔和暖,让人心跳,可是徐语辰却十分害怕。
迷惘间,他被扶回去沙发上,背脊傍到那人怀里,被拥抱着,亲吻着,逗弄着。领带早已经歪了在一边,白色衬衫由于亲密的举动而折出一道道皱痕,胸口的两点尽露于外,早已由于手指的夹弄和嘴唇的吸吮而发成樱桃似的深红色,高高突起。
徐语辰的双手伸到空气中,想要向某个方向挣扎,望着天花板、望着沙发、望着墙壁、望着地板……然后眼睛一黑,只觉那人的脸靠近了他的额头,在眉毛处轻轻亲吻着。
那人……是谁?
那人单手依恋地包住了他的分身,上下套弄,徐语辰清楚听到那个部位被扯动的声音,嘰咕、嘰咕、嘰咕,没有停过。那里不知从何时便硬挺充血,晶亮的透明液体从端口处挤出来,里面好像还有更多的,在等待着全部发洩迸开。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被人抓住了的快点不断被刺激着,时而捏紧,把他的欲望锁紧在发热的小腹。他肩头缩起,脑袋更倾向了身后那宽阔的身体上,鼻子呼出又重又急的气息。
不觉得舒服吗?
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呢。
上次、还有上次,那意识迷糊的自己、只被身体快感所驱使的徐语辰,根本从没反抗过这么舒服的禁忌行为,甚至乎,从头到尾在享受!
那隻带点硬皮的手与分身的皱褶谱出了一丝丝斩不断的欢愉,顺着那迅速膨胀的兴奋,屁股竟然微微在扭曲,回应着那人的动作。
这不显眼的举止并没有逃过对方的双目,只闻对方笑了一声,用姆指逗逗隐约发颤的顶部,爱液溅出,茎身又兴奋地跳动了几遍。
徐语辰封着嘴唇,竭力不让喉咙喊出一丝怪的呻吟。
很舒服,确实很舒服……。
如果自己喝了萧沁华的迷幻药,现在就会爽得死去活来,毫不犹豫地喘息吧?
之前的他,也是多么的噁心。
每个敏感的地带都被摸遍了,随着如浪涛般的悦乐袭至全身,对方魔术师似的手指越来越急,徐语辰终于忍不住张了嘴,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身体屈曲,铃口已经射出了一道白液,大半都泻到那人的手里。
那人的手依然在挤压他的炙热处,转了转,撩了撩,把残馀的快感全弄出来,并慢慢地亲吻着他的脖子,什么话也没有说。
徐语辰有点昏晕的意识逐渐冷却,眼见下身的污秽,校裤还沾到了两滴精液,顿觉得胸口鬱闷到不行,难以呼吸。
他痛苦地歪过头,使劲将双手搭到沙发上。
那人仍然抱着他,一个个轻柔的吻全落在他的身上。
热情似乎永远不会褪去般。
那人……到底是谁?
不是他所认识的哥哥。
「辰……我不会再勉强你。」
那夜更深的时份,徐斐然轻搂着失的徐语辰,用只有你我才能听到的声量细语着。
「明天起,我不会再这样子对你,你可以安心留在这里,不用逃开。」他含着浅浅的笑意,拂扫着徐语辰柔顺的头发,「我会供你读完高中,升上大学,让你起码有独立的能力。即使你现在除了这里便没有其他依靠,到了将来,你也能离开这里吧?」
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徐斐然叹了一声,停顿片刻后才不捨地放开怀里的人儿。
「不过,如果辰真的走了……我一定会去死吧?」
徐语辰倒在沙发上,斜眼撇向那个裤襠鼓胀的哥哥来到餐桌前倒水来喝,厌恶地、冷冷地失笑。
除了侵犯自己的弟弟,便没有其他生存的欲望吗?
徐语辰抓着衣领,哈了一声:「哥,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