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第一次跟她接触时就闹的大家都不愉快,她那时候恶狠狠的眼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到第二天更是整个天翻地覆,好像所有的误会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那个桌上的情人伞,还有她写给我的那张纸条。
那天最后传回来的纸条,到现在我都还留着放在我的书包的夹层里。
纸条上面写着:「我不需要矫情的关心,想把妹请别用这种低级的手段。」
想到纸条上的话我心里不禁莞尔,我一直都被她误会,这次会不会也被她误会了什么呢?心里这样想,但还是没有肯定的答案,如果她不想说,那我......
应该要问清楚。
不明不白实在不是我的风格,要死也要死的明白,打定主意后心里踏实许多。
到甄郁家后,看着她走进门,眼还有些失焦,脚步虚浮,我忍不住开口:「你还好吗?」
「不好。」甄郁的表情依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有疲惫松垮的眼让我知道她的身心俱疲。
「哪里不舒服吗?」我在想该不会又发烧了,刚刚一路上骑过来风从没停过,吹的我都有点发寒,更何况是她这个病人。
「这里。」甄郁指着自己的心脏的地方。
她指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地方,心脏?
「怎么了?」我问。
甄郁静静的不说话,过了很久才又开口,「我喜欢你。」
告白?
「可是我不会跟你交往。」甄郁看着我的眼,很篤定。
为什么?
甄郁没等我开口继续说:「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在有交集会比较好。」
一连串的话让我感受到强烈的衝击,我还没回话时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再见。」
哪有人这样的?不是应该把话说清楚吗?
「喂──」甄郁不理会我的叫喊,头也不回的直接关上门。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我喜欢你」这句话,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友情就变质了,我对她又是怎样的情感?我一直把自己定位再她的朋友,但......这条界线不知道在哪一天消失了......吗?
我该跟雯雯说这件事吗?
秋风果然刺骨,回到家后才发现我也发烧了,脑袋好像被铁鎚敲到一样昏昏沉沉的,四肢痠软到无法动弹,我想我明天可以请假了。
小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