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你快停,你不要唱了,对嘴就好、对嘴就好!」主管摀着耳朵惊吓不已,原本围绕在身边的同事早就贴靠在墙边,恨不得穿墙出去了。
「……谢谢。」季慈从此获得活动唱歌豁免权。
某天季慈把这件事告诉程华。
「你那天怎么唱?要不要唱给我听?」程华兴冲冲的问,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要。」季慈一秒回绝。
「好嘛~好嘛~」居然赖皮起来了。
「……我不想荼毒你耳朵。」
「行,那你等我一下。」程华拐进厨房储藏室,拎了几瓶vodk出来。「喝醉就不难听了。」
季慈仰头凝视程华显见的兴奋,伸手讨了一瓶。两人一面话家常,一面饮酒吃零食。
「亲爱的,你醉了吗?」良久,程华盘腿坐在地上,将坐在懒骨头的季慈拉进自个怀里。
「我好像不行了……」季慈头昏昏脑钝钝的把额头贴在程华也热得发烫的脖子边,像隻小猫蹭动,蹭得程华兽性大发,低头就吻人。
深情交换唾沫与彼此情慾,当热得快沸腾起来,季慈的经终于接错了。
他呻吟着说:「亲爱的,我想唱歌~~」
「好啊,」程华很忙,忙着掀起季慈的衣服,吻吻他的胸膛、他的肚脐、他的下腹,再忙着舔舐那根东西。口齿不清的问:「需要麦克风吗?」
小东西猛地被含住,季慈的话变得支离破碎:「唔,不要……」他反手推开程华,大腿一跨悬在程华上方,仰头就唱,「给我你的手~像温柔野兽~把自由交给草原的辽阔~我们小手拉大手~一起郊游~今后都在一起──」
然后程华往上一顶,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