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復闷闷不乐的模样。
您不要这样嘛!小芬很不忍心?
没什么?他淡淡的回我一句。
就那个周末,姐又带他来台北,住在通化店顶楼,姐很兴奋的谈股票,我们彼此则有一种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姐下去洗澡我们则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受,彼此目光交视,就知道有没有了?那是一种老夫老妻呆在房间里的感觉,我?他,用小剪刀修整他几乎纠结在一起的剑眉,来,乖乖躺在我腿上。
我很安然自得的为他修剪着。
并且从衣柜拿出一件野战兵服来,为他穿上。
嗯,很合身,就拿回去穿。
好呀!
想不想我?
好想你的,可是你又不许我,
我说:别说了,小芬心也很乱。什么都别说?]
雷克斯:「一场春梦了无痕?」
「船过水无痕,思慕又奈何?去去去!」老伯说。
『那不就尽在不言中?』蜜蜜说。
[鸡婆!]小芬说。
[您要加油!小芬也要加油!
其实我那时候上班常常出错,人常晃。正有一种不知该不该辞职的痛苦,莉莉虽然一直兇我,却又一再的警告我:你要好好的守住江山,等我生產回来,不可以轻易弃守?我内心就更加的痛苦?
那是一种我俩没有明日的感觉。]小芬说。
『无可奈何,命运却又把他们两人拴在一起,又紧紧的拴在一起了。』蜜蜜感叹的说。
[然后,他抽空亲吻了我,对不起,我那天没刷牙,他也不以?意,我们开始进步到舌头碰舌头。
说也怪,那一次回去以后,我们两个急急忙忙的进入热恋之中。
这是我和他,从来也没有想到的一件事?
可是我还是怕,怕他对色慾强烈的需求。而在这方面我是很冷感的女人。我实在不喜欢跟男人做那事。
而且我也没有很细腻的心思,去拴住一个男人所有的一切?
相信我是可以为另一个人,作牛作马,忠心耿耿的相挺一辈子的。
我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这绝对不是你的错?真的!蜜蜜可以作证。』
[热恋是什么?只要想到他就会兴奋起来,这就是热恋了,而男人贪爱的是女人的色相,女人执着的是男人一生千百生,所有的爱。]小芬说。
『那你们怎么办?』
[后来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好好的再相处一次,做完上次没作的事,以后就不让他碰了。]小芬说。
『他说留着下次的奶奶?』蜜蜜问。
[好像是那年的十一月?十一月一日的样子。早晨六点鐘不到,我就和他像两个私奔的恋人,趁着天色未亮,打开红铁门,奔向火车站去。我们坐车到彰化,然后转车到通霄,直奔海水浴场而去!
在那里商定了一间小木屋,休息。三小时,一千元。
这事在买早餐,阿,走出楼屋时,他就向我说出心里的打算了:去开房间两人在一起。但不能怀孕!要用保险套。只要有了目标小芬就没问题一直完成到底,只此一回,以后没了?]
[可以不可以不要说下去?]小芬提出请求。
『不行,详实招来。』蜜蜜却说。
[一走进ホ屋,他就说,你先去洗澡不用再穿衣服,然后换我去洗。
我乖乖的听话,衣服全脱光才发现没有热水,急忙叫他:老爸您快来!他穿着内裤衝进来,转了一下说:有了。就在门口看。我那时身上没有一寸赘肉,奶奶大,腰又细,腿又长!
他说:想不到小芬这么美呢?
我说:去去去!等一下再任你看。
我洗完出来,就悻悻的说:换你了啦!
我就双手捧着衣服,只遮住奶头的走出来。拉过被子,躲了进去。又起来打开电视看。右手边是一面大窗户,阳光普照在上头,就有点喜气洋洋的,好像是个洞房。然后更妙的是:百鸟停在花玻璃上,用牠的尖嘴点着发出豆豆豆,可爱的声音来。大概在吃着小虫!发出胜利与快乐的声音来。而我只能看清鸟的尖嘴还有牠的脚丫和腿肚。像一幅雾中的山水墨画。而且是活的,变化多端的画。
我还是闭上眼睛,张开大嘴巴的,任他摆布。不时的更换花样和姿势。有时候我在上面,手捉着他的鸟。有时候我在下面,他吮吸着我的大奶头。
后来我发觉我的终于溼了。
他也心甘情愿的直捣黄龙。
可是我还是没什么感动?
也没有世人所谓的高潮?
只觉得这事真的有点怪怪的,坦白说:对小芬而言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