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可以羽化而登仙呢?
其实不然?
因为在这当儿发生了一件怪事。
有一天中午,我看完股市,有点累,就去小睡一下,哪知竟作了一个梦?这个梦,真的把我吓到了!
我才知道意识好修,下意识的东西,就不好修了?你无意中就把邪念养大了?
它一现形的确十分可怕?可怕到足以毁了你自己!
你愿意听我一一道来吗?
虽然行者之丑不可外扬?
『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梦。因为一切都是迷迷朦朦的,捉不着,理不出头绪来?
跛行的意念在那里独白:
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忧伤,像个奴,我们一直在挣扎爬涉,背负着沉重的石头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那一直是一间幽暗的小屋,他在那里沉思、写作,发呆,念佛,外面是山林之一偶,小小山台上叶海就像一张天网,在那里飘荡。他老是足不出户的?除了女儿陪他去吃个饭又回来。
台北是他的一个秘的度假地,那里有一个她,他不知什么时候竟偷偷的爱上了她?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敢高攀,却不免吃醋。
爱着她的世界,彷彿是另外的一个只容下她的妙世界,用他的另一种生命,全然的去爱!一种苦闷无依像早晨的银色露珠流泻在苍白的女体上,更叫人感动。是他的梦中,当然的结局!
那一回,她来,他们还住在山上,一个秋日的下午,他几乎被押着出去散步,被重重的捶打着佝僂的背,她在耳边大叫:「你可要振作起来!不要茶不思饭不想的?」
「陪我去领钱。」
领了钱,女孩突然跟他说:「您要什么都可以?去哪都行?」
可是他的心,却像沉入海底的鱼,一久,游也游不上来了?那深深的海沟,鱼一直饱受压力,而变胖变大,突了眼,又常常找不到东西吃?
他们去吃冰,然后就回家了!什么也没做?
直到她回去以后,才一直想着她。
「除非你不要我们,我们是不会不要你的!」妻郑重的跟她说。
「你跟淑英一样都是我们的女儿!」
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因为淑英真的嫁掉了!她產生了厌食症!她简直不想活了!他也一样快崩溃了!女儿一嫁人所有的计划都乱了,他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尤其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天下午她睡在楼下客房,门没关,他进来了,上床挨着她睡下,稍稍犹疑了一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她真的太轻了,而且一点力气也没有?像一条冬眠的青蛇,带点腥臭的味道,抱在胸前一点重量也没有,那种感觉更叫人爱怜到无以復加,就吻着她的耳珠,她耳下的颈,只觉那肉又硬又紧张,他心里叫着:你要好好的活着,你是我和这个家的福星,你要为这个家好好活着,为淑英的家好好活着!翻过来像翻一枚落叶一般,就把嘴唇印在她的微张的大嘴巴上,如果没有人要你?我要!我要你!她的嘴唇实在太大,不好全然收印,却有蛇的腥味,不过好在有这腥味不然,松趴趴的嘴唇,就一点味道也没有了?一下子,牙齿挡住舌头的攻势,平齿咬得死硬舌久攻不下,累了,没有新意,也没有征服感?
蛇身依然软腻无骨,无花之果,无得叫人有些惊讶,不可思议。尤其那腰肢,简直轻如羽毛,无得可恶,一捏即碎。
上攻无功,转下攻,腿却夹得紧紧的,有一部份好像僵掉了?
拉下牛仔裤的拉鍊,伸手去找阴蒂,花苞太厚一直找不到核,东找西挖就是找不到?就在中间地带轻轻抚弄,由于阴唇太厚,下力不能太轻,又一直找不到阴核?又怕弄痛它,又怕她疼她害怕!阴户很乾,没有淫水津液,底部才有那么一点点湿,好比你在沙漠挖半天,才见到一拳头的湿地。它那里只有一指头的湿润!
依偎他的颊脸,终于温热起来了,发出沉醉的囈语,轻轻反擦着他的脸,此时此刻,他命令她,伸手进入他的私处,伸手进来。抓小鸟。足是乖乖的伸了进来却调皮的捣他的股肢窝。不对,抓小鸟。才乖乖抓,怯怯弱弱的不敢用力,碰一碰拦在手心,ヌ是可恶的若有若无;他的鸟因此亢奋起来,迎合她瘦瘦长长的手,以后就一直膨涨一直膨涨,她乾脆紧紧的捉住它。
他在她的蒂儿努力不休!
可是湿不起来,荷包蛋太老太硬,ヌ太冷,不好吃。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鸟要射了。
他叫了一声:别捉了!她手一放撤走,鸟就吐了一滩精液在裤子里。
一种失望也一併而生。
屈辱之情,充塞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