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别乱说!」林郁柔一把越过桌子,飞快的用手鄔住了曾致枫的嘴。
「怕她找人索命?」曾致枫拉下林郁柔的手,用吓人的口吻说着。
「她死的那么惨,难道还会放过杀了她的人?」林郁柔理所当然的说着。
「那也要捉的到兇手才成。」索命、要真有冤魂会出来报仇,那还要府衙干嘛!就等着兇手被冤魂带走不就得了。
「她肯定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讨命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林郁柔篤定着。
挺天真的嘛!「照你这么说,所有的坏人都是熟人了,那……」曾致枫用一双疑惑的眼盯着林郁柔。
林郁柔见曾致枫一双贼眼直往身上瞟,她下意识的将双手护在胸前。「别乱瞄,一会儿挖掉你双眼。」
曾致枫悻悻然的收回目光。「穿着衣服瞄一下就要挖掉双眼,那、那一天脱的精光都让我瞧光了,岂不、要我以死谢罪了?」
林郁柔正要开口辩解,哪知还来不及开口,就又被他抢着说。
「不对,那一天是你拼命的喊我过去看的,所以我才看的。」曾致枫忽然想到的说着。「早想让我瞧了……」是吗?他的话消失在林郁柔那寒到能结冰的表情里。
「你别藉故乱说,打断刚才的话,那什么?继续说。」林郁柔厉声的说着。
是你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到时可别怪我。「那一天偷我玉佩的女贼是你的谁?」曾致枫不客气的问着。
「你胡说什么?」林郁柔气急败坏的吼着。
「是你说遇害者肯定知道是谁害他的。」曾致枫一脸好笑的问着。
「合着该知道的人也是你。」玉佩是你的、怎问我?林郁柔咬牙说着。
是ㄟ!「可我只认识你。」曾致枫一脸茫然。
「好像是这个理!」林郁柔怒极反笑。「所以……你是奴家的相公,奴家的身子还不是你的,相公想怎样就怎样,还不是您一句话……」她一脸娇羞。
曾致枫吸着口水,心想:有这等好事。原来不用偷偷的讨点丈夫的好处,也可以身体力行的。难怪老爹会说再兇的女人只要是你的人之后,都会乖乖的听话。早说嘛!那我夫纲早立了,还用在这里处处陪小心吗?我恨啊!
「相……公……」林郁柔轻扯着腰带、俯身向下「想看吗?」
林郁柔坐在桌上、曾致枫的脸正对着她的胸口,如果她解开衣服,无限的春光便可尽收眼底,要、要、要、他在心里点头如捣蒜。他眼带渴望的看向她,忽觉她眼底寒光一逝,他惊觉有异,却已经来不及了。
「孔夫子说:非礼勿视,你的圣贤书都读哪去了?」林郁柔原本正在解腰带的双手忽然揪住曾致枫的双耳。
「是你自个说:娘子的身体是相公的,还问我想不想看?」曾致枫疼的让原本帅气又英挺的脸全都皱成了一团。
「所以只要有人问,就可以了?」林郁柔故作惊讶。
「不给看又要问?」曾致枫不悦的嘟噥着。
「对了吧!咱这么熟了,都不是问了就一定可以的,何况那死者既是被人给侵犯了,但身上又找无可疑外伤也没被下药,若说不是熟人……」林郁柔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么说其实也不无道理,本来所有的案子都会先从熟人、地缘先查起……」曾致枫深思着。
听曾致枫这么一说,林郁柔一下子就骄傲了起来。「我就说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