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死吗?这么用力、不知道人家会痛吗?你看啦!都流血了?」林郁柔痛的大声的哀嚎着。
「第一次总是这样的,多几次就不会了。」曾致枫嘴上安慰心里面可痛快着。
「还想多几次?」林郁柔气的手指头的关节压的吱吱作响。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肯定不疼了……」曾致枫伸出手本想安慰安慰林郁柔的,哪知她的拳头更快。
「说什么啊你?」林郁柔虽然疼的眼泪直流但下手一样重。
说什么你不懂那有什么?门外偷听的人懂就成了。哎阿!我的眼睛。
昨夜林郁柔话说了没几句就因为鼻子受伤而告终,也因为昨夜出去折驣了一晚,因此今天特别晚起。
「醒了?」曾致枫强忍着笑的望着林郁柔。
「啊!」林郁柔才想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却因为拉扯到鼻子上的伤而惊呼。
「用蛋滚一下,淤青散的快。」曾致枫怕被迁怒而立刻殷勤的帮忙敷着。
「不是你用过的吧?」无事献殷勤!林郁柔不信曾致枫能这么好心。
「我用过的全进五脏庙了。」曾致枫指了指桌上的一堆蛋壳。
林郁柔突然无语的望着桌上的蛋壳。
曾致枫知道小计俩奏效了,更是殷勤的敷着。「不疼了喔?」他哄着孩子般的低语着。
过了一会林郁柔觉得鸡蛋已经失去了温度。「拿面镜子来。」
曾致枫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他知道拖拖拉拉的或是不给她,待会自个儿的下场一定不是另一支眼睛乌青就能解决。他只好装的很淡定的从身边拿出镜子,人立马跳开。
「你让我怎么见人啦?」林郁柔欲哭无泪。
「你想见谁?」曾致枫故作生气怒声质问着。
林郁柔知道曾致枫还在介意着昨晚的事。「还能有谁不就刘一?」林郁柔翻着白眼的回着。
「见他有事吗?」曾致枫依旧一副大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说相公、您不会是看上这儿,一辈子不想走了吧?」林郁柔没好气的说着。
林郁柔的语气让曾致枫明显的知道……风头过了。「哪能呢?」他立马凑了过去。「娘子想出了什么好方法了吗?」
「好方法?」林郁柔想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曾致枫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又跌到谷底。
「但我好像有一些头绪,咱来理一理。」
「说说看吧!」曾致枫有一些意兴阑珊。
林郁柔见曾致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可再闹下去,话又不必说了,她只好压下火气。「昨儿夜里我不是跟踪天字号房那伙人去了义庄吗?」
「嗯!」曾致枫随意吱着声。
「他们竟然怀疑咱俩是兇手!」林郁柔气愤着。
「什么!我看根本是他们自己做贼喊捉贼!」曾致枫义愤填膺的骂着。
「我当时也是这么骂了回去。」得到共鸣的林郁柔一脸骄傲。
「他们怎么说?」曾致枫追问着。
「有个老东西跳出来说:在下方才说的合情合理的,敢问、小姑娘对在下所说有何看法?」林郁柔学着郝衣老者说话。
「那你怎么说?」曾致枫紧张的问着。
「我回他:没凭没据的说报案的就是贼,那我也可以说是你们家公子见到死者一个落单女子可欺,你们几个捉住了死者供主子淫乐?」
「然后呢?」曾致枫像在茶馆听说书般的投入。
「就打起来啦!」林郁柔一副理所当然的说着。
「这……」曾致枫哑口无言的望着林郁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