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林郁柔疑惑着。
「你以为十年寒窗是没银子糊窗子吗?」曾致枫取笑着。「以至予坐在破窗前吹寒风……」他的话消失在林郁柔握紧凳子的手中。
幸好还挺聪明的、还懂得住口,要不姑奶奶我就请你吃顿凳子大餐。「我不爱听这个。」林郁柔声音冷冷的响起。
「考生什么书都得读、不当大夫亦可开坛卜卦当算命仙……」曾致枫在林郁柔的雌威下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说着。
是吗?
难道老和尚已经卜卦卜到他会名落孙山……
那我岂不是以为捡到宝、结果是捡到草!林郁柔张大了嘴呆愣着。
「我说姑奶奶,你跑出去了大半天、回来没瞧见你家相公……你怎都不紧张?」曾致枫埋怨着。
「你这么个大男人……」林郁柔鄙视着瞄着曾致枫。「能丢了不成?」
哎阿!说什么阿你?这句话曾致枫不敢说出口。「不想知道?」他只敢换句话说。
「你还能上哪?」林郁柔看着曾致枫提着裤子进门,就知道他方才上哪,还需要再开口问吗?
算你厉害。「说正经的……我总觉得咱去找个大夫吧!总使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拉……」曾致枫哀求着。
找大夫……「不花银子吗?」林郁柔翻着医书药典问着。
「咱不是还有二十两吗?」曾致枫提醒着。
二十两!林郁柔心里喀鐙着。「找什么大夫,现成不就有一个……」
「我?」曾致枫看着林郁柔比着自己。「我……不成啦!」
「不说、考不上状元可以当大夫的吗?」林郁柔问着。
「是……是啦!」曾致枫自打嘴巴的说着。「可找个大夫又花不了二十两……」
林郁柔没开口只是抬眼扫过曾致枫。
「靠自己、我靠自己……这总成了吧?」曾致枫替自己斟了杯茶。「喝吗?」
「搁着吧!」林郁柔正被医书给折腾着没多大心思理会曾致枫。
「我说姑奶奶、你瞧见那二十两了没?我醒来就发现它不见了,想问你时发现你也不见了!」曾致枫边喝水边问着。
二十两……又提这件事。林郁柔嘴角抽蓄着。「这么说来……你是先发现银两不见了、才发现我不见了,显然我比不上那二十两?」她手中用力的握着曾致枫的笔。
「哪、哈哈哈……」曾致枫看着林郁柔的表情,一副信不信我在你身上扎出个窟窿。「我这不担心那二十两保命钱了吗?」
林郁柔心虚着低下头看着医书。
说了个半天原来是?「你、花哪了……这大半夜的?」曾致枫恍然大悟。
林郁柔将医书药典递给曾致枫。
曾致枫看着林郁柔递来的书。「这什么书……值二十两?」他讶异着。
林郁柔窝囊的不说话。
「好你个败家婆娘……信不信我休了你?」曾致枫气急败坏的说着。
「现在?」你敢吗?林郁柔用笔指着曾致枫。
有机会……曾致枫在心里说着。
「要不先卜个卦,选个黄道吉日?」谅你没这个胆?林郁柔嘲讽着。
话不投机,睡觉总成了吧?曾致枫到床上躺下。
林郁柔见状则一脸曖昧的追了上床。「不睏吧?咱俩……找点事做吧!相公……」
找点事做?
相公……曾致枫本来兴致高昂的,但发觉林郁柔眼底闪过的狡詰,心底大感不妙。「睏了、睏了,有事明儿个再说。」
明儿个!
我还等着老和尚的秘笈。「咱俩……何不从这个章节……开始研究起……」林郁柔将医书翻到讲男与女的章节。
「好像是件有趣的事……」曾致枫的话消失在林郁柔紧握的指关节声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