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柔儿万万没想到……王爷府上的家法竟是这样的。」林郁柔一脸受辱。
「什么家法?」朱高煦不悦的问着。
这装的还挺像回事的。林郁柔訕笑在心里。她没回答朱高煦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唱着一段唱词:
自小生来貌天然,花面。
宫娥殿里我为光,归殿。
每逢小监在阶前,相缠。
伸手摸他裤儿边,不见。
说完便扭身坐到床边双手掩面轻轻的啜泣了起来。「王爷怎可这样对待柔儿……」
朱高煦脸色沉了下来。
「我自知身分比不上许多人,但若留在教坊司里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是王爷硬将我带进府中的……」林郁柔从指缝间发现朱高煦的脸色越来越不豫。「遭逢此劫……咱不甘阿!」她说完这话立马识相的闭嘴,收起了一哭二闹……一会、不会要我上吊吧?
「服侍本王……」朱高煦逼近了林郁柔。「对你来说是个劫难?」
「曾柔知道一旦进了教坊司,最后就是以身体去服侍男人,但……」咱可先说好那是曾柔。「咱不晓得、咱还得服侍……公公……」林郁柔话越说越小声。
「谁让你去服侍公公、哪个公公?」朱高煦沉声的问着。
我让你装。「不是王爷下的令吗?让咱今晚过后去陶公公那……」林郁柔好不委屈的说着。
「你不想去。」朱高煦语气里有着不容质疑。
哇!好你个朱高煦、真是你整我来着。「我有的挑吗?」林郁柔凄楚的一笑。
「本王让你挑。」朱高煦俊美无儔的脸上是一脸的阴沉。
「艷儿姑娘亦曾如此。」林郁柔并非想拖艷儿下水,单纯私心……就是忍不住好的想做比较。
「艷儿与你不同。」朱高煦直接了当的说着。
本姑奶奶当然知道不同,但人家想知道是哪儿不同?「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照哪去?林郁柔忘了接下来那句未尽之语是什么?只好一双美目揪着朱高煦。
连句话都说不好,真是应验了女子无才便是德!黑衣人在樑上翻着白眼。
「明月……」朱高煦失笑着。「小花猫……你真是为了吃饭穿衣才被迫进入教坊司的吗?」
「没挨过饿……王爷不会懂得!」这固中的滋味……咱懂!林郁柔想到此就两眼泪汪汪。
「可帮你净身的嬷嬤却说你肤若凝脂……你能跟本王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朱高煦突然伸手掐住林郁柔的颈子、将她按压在床榻上。「本王让你挑了,可你偏选死路。」
净身原来还有这种用途,怎不早知会一下。「王、王爷……」林郁柔被朱高煦突然的翻脸给吓到了,本能的动手想格开却在看见黑衣人的暗示后变成无意义的挣扎。
「本王已经很久不曾对女人动过心了……」朱高煦精明的黑眸里,有种不易搞懂的复杂情绪。
你喜欢兔子早说嘛!咱让咱师兄顶上不就得了,咱还不想死、现在换人成不?林郁柔在心里大声地吶喊着。
「明知道你是细作……本王还是下不了手……」朱高煦虽然掐住了林郁柔的颈子却未曾用力。
「咱不是细作……」咱这次真的没撒谎、咱发誓,咱真不是细作。林郁柔一脸的惊恐。
「本王想饶了你……只要你说出你背后的那个人。」朱高煦真的不断的说服自个放了曾柔。
咱背后没人、只有床板,但说出咱头顶上的那个人成吗?林郁柔在心里跟朱高煦打着商量。
「为何你要是个细作?为何在本王身边的女人都是来算计本王的……」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朱高煦无奈地说着。
「所以王爷都让他们领了家法?」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到现在居然还敢乱说话。
师妹你真有勇气!真令师兄佩服佩服……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你一次一次提着家法,究竟是什么家法?」朱高煦再问一次。
难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就是将他们赏给公公狎玩致死……也就是我今晚过后的命运……」林郁柔无奈地低泣着。
「本王不会这么对女人的。」尤其是你。
究竟说的是真的假的,都摊牌了没必要再装了吧?林郁柔一脸的不信。
「本王一向直接刑求。」朱高煦掐住林郁柔颈子的手渐渐收紧。「说出你背后的那个人。」
就说咱背后没人、只有床板,你究竟想要咱供出谁?想随便说说却又不知您老跟谁结仇深,提个点吧!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朱高煦掐住林郁柔颈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师兄……咱究竟能不能还手了……林郁柔越来越吸不到气了。
你就这么不怕死?「快说!」朱高煦咆啸着。
林郁柔意识越来越不清楚了……
师兄……咱快回老家了……能不能动手了、你倒是给个信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