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发抖,粉白的唇乾裂,看得我心惊胆跳。
「午安,你还好吗?」
「我拿到一点,」他喘了几下举起右手,上头都是红肿破皮,像是烧烫伤,「新鲜水果,太多我也吃不完,分给你。」
「你手怎么了!」
「不小心烫到罢了。」
他眼闪烁,一脸说谎的样子,受伤还得躲躲藏藏我想不到理由。
「我有烧烫伤药膏,快进来坐,我帮你擦擦。」
他推託着,放下袋子就要走,我慌张站起来,却不小心打翻洗笔水,搞得很狼狈。
「哎呀,林先生,大太阳天您怎出门了?」
住我对面的大婶经过,穿着拖鞋啪啪跑过来,接着又道:「您不是不……。」
源立一直盯住我,在大婶又不知要说什么时,他却推着大婶到我听不见的地方去了。
后来连续近一星期都没看见源立,想去探望他,又怕被说间话,人家也不一定喜欢我去叨扰,只能问着邻居打听消息,不知怎的,他们说起源立好像都有些顾虑,却又不停说他人多好。
煎熬的又过了几天,好不容易下起了雨的那天天还亮着,我和对面大婶串完门子,却在家门口遇上我朝思暮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