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慢慢喝。」
没有拍背什么的,他轻柔说道,抽了张面纸给我,当我笑着对他说谢谢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一瞬有股电流通过的感觉,他狼狈的把眼移开,手指僵硬捲起,默默步到里头,拿了抹布抹桌子。
早就弄乾净,源立还当做有什么顽垢在上头,弄着接触处嘰嘎响。
「欸,台湾是什么样的?」
那声开头真没礼貌,也该说那个那个比较像女孩子,我却一副兄弟打招呼的口吻,真丢人。
「台湾就是……。」说起故乡,他很快换了个表情,望着窗外明亮迟迟不语,脸堆满崇拜爱慕,像是在思念远方的情人,也也许真是这样。
光源轻轻照在他侧脸,比一般人白的皮肤顏色不太平均,深沉绿眼反射出金光,我想起刚他对日光给出的渴望,思索着从来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下,会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