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深思,源立眼回復正常深度,冰利的视线缩回,温柔得让我脸都热起来,我缩着头,让头发垂下半遮住脸。
「是客套话吗?」
丢脸,好丢脸,我心里在抓着头发狂摇。
「不是。」
他清了下喉咙,好像渴了很久般,两字几乎是用气音挤出,还带着嘶哑,这样简单的词似乎说得有点过于急忙了,不的上提音还没完,是的重音就追上,让不听起来沉掂掂的。
「咦……。」
源立发出小小疑问声,没有拿抹布的那手突然朝我脸靠近,青草气味扬起,丝丝浸入肺,心慌得让我忘记该吸气还是吐气,只好全身紧绷的闭上眼、屏住呼吸,一方面又加重注意另外三感,却一直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在耳朵被鼓动充满之时,头发被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