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拜託曾宇祥自己去倒垃圾,偏偏又没胆开口。然而正当她还在犹豫时,却见曾宇祥默默地把垃圾袋打包好,默默地提出教室,连问她的意见也没有,就离开系馆了。
当她半罪恶地回到系馆时,黑板又是崭新得什么粉笔痕跡都没有。心中不禁对这位「大哥」渐渐改观。
是做给谁看得啊?下午他明明就没课,却还待在教室旁听;下课要擦黑板时,速度比她还要快一倍,每次都是当她想起来时,黑板已经空荡荡了。
她突然好起来,曾宇祥这个称职的值日生,会做到几点鐘?于是直到五点鐘声响起后,她假意回教室找同学,实则去看看曾宇祥到底还在不在教室。
门还没打开,就看见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曾宇祥背着他的背包,手提一袋运动袋走出教室。看到她时,向她点个头打声招呼便要离开。
她终于鼓起勇气叫住曾宇祥问:「喂!曾宇祥你有第八节啊?」就着门缝看着黑板,果然又是乾乾净净的黑板。
曾宇祥回头,轻描淡写地道:「没有。只是六点有社课,所以待在教室旁听而已。」
她呆呆地看着曾宇祥的背影,心中仅有的成见瞬间消散一空,不禁看着渐去渐远的身影,久久无法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