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和吴悠完全相反--乖巧、聪明、懂事的优等生,都是和他勾不着边的形容词。
可那样的哥哥在数月前被他强暴了,呻吟的声音和流血的后穴意外勾人,那瘦的肋骨微凸的身材跟异常苍白的肌肤也让他想把哥哥吞下去。
也就那次--当他隔天起床后,哥哥没有指责没有告状,默默的洗好澡请了假,将房门锁紧避他如蛇蝎。
那次的一个月后,哥哥搬出家里,住到了学校宿舍。
哥哥不再回来,他妈只能到学校宿舍探望哥哥,对他更是冷落。
他无所谓那个老太婆的看法,只对哥哥后穴的紧致迷恋不已。
连成宫渊子穿上薄纱内衣诱惑他都没有用。
*
他妈出去买菜,家里只剩他一人。
吴悠无意识的晃到哥哥的房里。几个月了,那点气息也快要消失。
衣柜里还摆着哥哥洗净的贴身衣物,上头只有洗衣精的气味,吴悠对那些化学成分一点兴趣也没有。
床单几个礼拜前刚换,但吴桐先前在他不在时回来过。扑到床上,依稀还残留有哥哥身上淡淡的体味,不臭,反而带着费洛蒙发挥时的诱惑。
脱下牛仔裤,裤襠里的性器已经半硬--明明方才成宫渊子百般诱惑他都无动于衷的。
吴悠把这种变化归咎于对男人身体的好和青春期的性衝动。
内裤前端已经被前列腺液染的半溼,甩开内裤,那根肉柱几近成年人的硕大,在蹭到床单的那一刻,瞬间翘得老高。
手指搭上流出清液的前端,摩娑冠状沟,身体更是麻酥酥的。
手掌环上茎体,摩擦擼动,快感沿着脊背爬上。吴悠又用拇指按压下面两颗小球,皱褶碰触到手指,不免战慄抖动。
兴许是太久没做,或是哥哥的气味环绕,吴悠喷溅出白液的时候,脑海里是吴桐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着高潮的媚态。
吴悠决定去学校找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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