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向刚刚的中年男性声音。
「宏博士,实验体身体健康状况良好......并没有任何其他异常,不过精方面有点疲劳和紧张,我觉得......」六彩说到这,就停住。
准确的来说称作被打断。
「六彩,身体健康就够了,你忘记反正他们的目的了吗?这些实验体的作用就是只要保持身体健康就够了,这就是我们研究所和你!需要完成的工作........懂了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不该问的别多问」宏博士接着重重的用鼻音哼了一声,当作整句话的结尾。
而少年时期的六彩,明显的被骂的一动也不敢动,甚至眼皮连动都没动一下,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垂着头。
「是.....宏博士,我错了....抱歉我会做好我的工作的.....」六彩低着头,不敢正视对方,不停的道歉。
「亨!你明白那可最好!还有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看护这实验体的一切生活起居,简单来说就是我要你让他受了伤就要在一晚内恢復!而我去负责你这懦夫没办法胜任的「调教」懂了吗?」这位被称作宏博士的人很明显有很让人感到赌烂的天生技能,连我这个观眾听到他说话的口气都恨不得衝到他眼前送他回老家了。
但六彩就只是默默的听着,没反驳。
接着一个脚步声走出了这间房间,房们被重重的甩上,发出了碰一声,而六彩则是缩了一下。
「哀.....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和我年纪一样的人被送进来呢,你怎么会被送进来呢?」六彩转头看着我。
因为我很带赛阿,干!被狗干!
我很想这么回答,但很可惜老子只是个观眾。
而强迫我附身上去的肉体,还是一个标准的哑巴,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