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的胸口陷入沉思。
端木焰回过时,已经不觉得身体有哪里痛了,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点儿遗留都没有,只是身前凉凉的,好像有冷风在吹似的。
而面前死死盯着她胸口的男人,那表情之骇人,阴晴不定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随时要咬她一口。
刚才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男人如梦初醒,少女白皙肌肤上的金色纹路早已彻底消失,不留丝毫痕迹,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那跟祭坛上一模一样的花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雌性的身上?那可是他们供奉已久的的标志!
她和有关?就这么一个脆弱的雌性?和传闻中引导了野兽化形的有关?
他垂眸细细打量身下的少女,被藤蔓绑着任人鱼肉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时眼中满是恐惧,她脸颊旁边的头发都被刚才疼出来的汗给打湿了,看着可怜巴巴的,压根找不出一点儿与有关的迹象。
但驱动传送阵的事确实是真的,她是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有青安的话语证实她是从祭坛里消失的。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这眷的一族,想使用传送阵都得先行进行祭祀,从未有过能直接驱动祭坛的例子,这点哪怕是在史书中都没有记载,他也没有听大祭司说过有这样的先例。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端木焰努力仰着头,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有用的东西,但是以她的水平,实在是没办法从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心中满是后怕。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会被疼死呢,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不疼了,这是好事,但她为什么总感觉胸前冷冷的,好像有风在吹一样?
啊!
她低头一看,立刻吓得惊叫了一声。
胸口处的那一片居然全都暴露在外面,连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烂了,叉都快开到肚子上,衣服穿了跟没穿几乎没区别,整个上半身就只有胸罩能稍微遮挡一下。
端木焰的脸腾的红了,她想遮一下,但是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努力的含着胸,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别乱动。”
男人顺势在凳子上坐下,两人目光对视,端木焰忽然感到有点恍惚,她摇了摇头,裸露在外的皮肤蹭过藤蔓,有点细微的麻。
她的感受似乎被放大了,被包裹在胸罩里的乳房闷闷的,好像在短时间内她又发育了一点似的,乳尖挺立起来抵着海绵垫,被软软的料子磨得发痒。
乳房被束缚着,有种不太舒服的憋闷感,涨的她想解开内衣,又想被更用力地裹紧,或者抓握——这个念头一出来,端木焰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隐约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目光下意识落在男人随意搭在桌边的手上。
很漂亮的一只手,白玉雕琢似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拿笔。
——也很适合抓握。
给点珠珠,谢谢大家伙啦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