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说?哈哈哈……好戏看完了,我也该走了。”
天翎扇了下翅膀,大笑着飞走了,肯特用阴郁的目光看着他消失,又转向蛇族一行人离开的方向。
那个雌性他早晚有一天会夺回来!
腿上蓦地传来刺痛,端木焰不适地挣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嗯……”
水雾缭绕,到处都是朦胧的白,她在影影绰绰的混沌里被放进了温热的水中,察觉到她醒了,一双凛冽的夜蓝色竖瞳看了过来。
“苍岚?”
在她迷迷瞪瞪的声音里,男人脱掉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光溜溜的感觉让端木焰清醒了几分,用左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我好想你……”
短短的大半天却比她之前所有的人生经历都要更凶险,濒死时的害怕与那些屈辱的绝望一拥而上,都是先前被她死死按捺住的负面情绪,越是绝境越是要冷静,她没有武力,就更不能拿这些没用的情绪去扰乱沉水。
所幸她们最终获救了,也是第一次,她发现了自己有超乎寻常的力量,好像比苍岚能操纵植物还要更,不过在这件事之前还有更重要的她得先问问。
“沉水怎么样了?她为了保护我伤的很严重,她还好吗?”
“猩猩族的医师来看过了,她没事,现在正在休息。”
“她唔唔……”
冰冷的薄唇堵住了端木焰接下来的话,在她瞪大的双眼里,头一次看见他在接吻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嘴唇上传来湿润的凉意,她顺从的张开唇迎接那条异于人类的长长蛇信。
他今天的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用蛇信在她的口中辗转,来回地勾着她的舌头与自己共舞,唾液搅动的声音比身下的水池发出的动静似乎更大些。
那些液体被端木焰换气的时候不小心咽了些进去,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但不像是被温水泡的。
“你喂了什么?”这种症状一而再再而三,每次都出现在他亲过自己之后,她又不是傻子,哪能察觉不到问题所在。
“只是一点带有催情效果的止痛药。”
苍岚凝视着她泛着酡红的小脸,一双澄净的眸子沾了浴池里的雾气,也变成湿漉漉的模样了,勾的他没忍住,又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