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猛地觉得两腿发软,倒吊得有些酸麻,方才惊觉,裤裆里的宝贝已经硬了起来,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胀痛。
他吞了吞口水,眼见燕兰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想是练功汗湿。唐安呆呆地看着她,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子、肩膀、乳房、腰枝,而後伸入了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唐安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唐安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擦乾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内。
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兰的诸般动作,心里莫名地悸动起来,满脑子都是燕兰美妙的练武姿态,以及充满诱惑的裸体。他脱下裤子,看了看依然耸立的阳具,想起师父教房中术时「固精不泄」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邻燕兰房间的墙脚边,伸手握住阳具,奋力搓揉,脑里浮现了种种幻想。
唐安想着燕兰的趐胸,想像它贴着他的身子,那清纯娇羞的眼望着他,双唇微吐着哀喘,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唐安深深舒叹,在手掌的抚慰下,射出了白稠的浓精,脑里想的是燕兰闭目娇啼的可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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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燕兰起了个大早,换了衣衫,刚开房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燕兰怔了一下,道∶「你┅┅你是?」
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听说过麽?」燕兰摇摇头,道∶「没有。」跟着微笑道∶「怎麽啦,你找我有事?我应该不认识你呀。」
唐安说道∶「确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兰?」燕兰微微一愕,道∶「你怎会知道?」唐安道∶「燕姑娘见义勇为,欲替此间掌柜保全爱女,与淫贼周旋,我早听掌柜说起,自然知晓。」实则他向店小二问过,才是自然知晓,不过先将燕兰捧上一捧。
燕兰搔了搔头,微笑道∶「路见不平罢了,没什麽啦。」唐安微微一笑,双目紧盯燕兰,忽然严肃起来,道∶「在下奉劝姑娘一事,姑娘请勿见怪。」燕兰道∶「什麽?」
唐安道∶「姑娘或许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第一淫魔,人称「采花」,并非寻常采花贼可比。他武功固然出入化,对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夺到手不可。」燕兰道∶「我听掌柜的说啦,所以我才要留下来对付他啊!」
唐安皱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燕兰也皱起了眉头,道∶「什麽意思?」唐安道∶「在下担心姑娘为女儿身,恐怕也会给他看上。胜了便罢,万一不胜,绝无脱逃可能,只怕┅┅只怕┅┅」燕兰道∶「怎样?」唐安道∶「只怕江子翔色欲薰心,会使姑娘受辱。」
燕兰忆起大师姐的言语,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时不语。唐安紧跟着道∶「依在下之见,姑娘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燕兰道∶「那掌柜的女儿,岂不是只好任那淫贼掳去?」唐安道∶「在下略通武术,虽然未必能敌江子翔,却也可支撑一阵,不如由我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