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动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妈妈的小腹和会阴部向上喷洒。妈妈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阴道内部也湿润起来。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妈妈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为情欲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我坐直夹紧妈妈,提拉着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阴茎挑刺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妈妈的肉体,妈妈绕水柱扭动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屁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阴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我想,要是此时我手中有鞭子,我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发出一句强大且淫荡的名言: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将成为男人,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我婴儿时期在学校附近的租房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使妈妈对我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所以当爸爸在我两岁多要求妈妈替我戒奶时,总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说多了后,妈妈就在他不在时偷偷让我边摸她的乳房边含住乳头吮吸乳汁,因为妈妈抵不过我求爱般的撒娇。每天和妈妈睡一张床上,我总要抚摩妈妈的身体累了才满足地睡去。有时候木板隔开的隔壁爸爸在床上发出沉重呼噜声响,我和妈妈还拥抱着对方’恩爱‘——当然当时大多是母子的亲昵和亲密无间的表现。爸爸毕业后刚开始被安排在当地市里政府机关上班,住职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们的租房。因此在我十岁前大部分时间都和妈妈两个人在家(她安排在市里中学教书,为照顾我申请了三年留职)。白天妈妈在家教我识字弹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搂着我抓着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唇的气流就吹在我耳角。学琴时妈妈的大手压抓我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我们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扒在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妈妈腰腹。我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妈妈的乳房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妈妈胸乳,我的脚跟、脚趾都会碰到妈妈凸起馒头样阴部,她的睡衣内裤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这种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脚放在妈妈这个部位,只是当时不懂欣赏女人罢了。每当此时妈妈用她的母性轻摸我的头:”宝宝,妈妈在这,没事的!“我会在妈妈身上乱抓摸一通,还故意装很害怕的样子:”宝宝怕怕,妈妈亲亲!“妈妈总会笑着亲吻我的脸和嘴,我调皮地吸住妈妈丰润的唇舌久久不放,妈妈假装挣扎地说:”宝宝快放开,妈妈喘不了气了!“有时候,我会翻身骑上她的肚子,她就挠我痒痒两人便在不宽的长沙发上左右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