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只觉沈玉清的蜜穴温润柔软,一汩汩温热的蜜汁流淌出来,将肉棒和股间都润得黏滑无比,心知沈玉清早已饥渴难耐,于是压低声音道:「想要么?想要就求爷!」
沈玉清哪经得起如此挑逗,媚声道:「好哥哥……亲夫君……玉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你快进来吧……插玉儿的小骚穴……」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还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免得吵醒了雪儿!」
说完,朱三将沈玉清抱起,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沈玉清未明就里,不知朱三之意为何,只得任由朱三抱着,夜晚的凉风一吹,让她有些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已是客栈的后院,浑身赤裸的她连忙抱住朱三的脖颈,将脸深深地埋进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见!
朱三心中早有打算,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惊慌和羞怯,朱三更加兴致盎然,他抱着沈玉清径直来到了客栈中拴马的马厩,才将沈玉清放下。
马厩本来就是客栈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僻静,只有马儿偶尔的脚步和低鸣声,但这里也分外脏乱,一股股马粪和食料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沈玉清浑身赤裸,夜晚的凉意让她合抱着双手,拦住了那一对傲挺的乳峰,素来有洁癖的她对于这脏乱的马厩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只得讪讪地问道:「夫君,你……你带玉儿来此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这几天爷天天骑黑马,早已厌倦了,今夜想换换口味,骑一骑你这匹白玉胭脂马!去,趴在马厩食槽旁边,撅起你的大屁股,爷要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高傲的母马!」
沈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见里面堆积着多日的剩饭剩菜以及草料,发酵过后的味道极其难闻,这让爱洁的沈玉清几欲呕吐,但朱三的话语如同鞭策一般,又让沈玉清无法拒绝,她站在原地,实难抉择!
朱三明知沈玉清有洁癖,却偏要带她来这脏臭的马厩,目的就是为了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见沈玉清驻足不前,于是微愠道:「怎么?你想违抗爷的旨意么?你要知道,你娘沈玥现在只是你的陪嫁丫头,你若犯错,她也要跟着你受罚,你准备接受家法处置么?」
朱三之言让沈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触怒朱三,又担心沈玥因为自己被处罚,思索再三之下,沈玉清银牙一咬,依朱三之言来到了马厩的食槽边,双手撑着栏杆,俯下身躯,将白嫩的圆臀高高撅起,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
朱三见沈玉清果然妥协,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沈玉清身后,轻轻抚摸着那圆月般的肥臀,感受到沈玉清轻微的颤抖后,突然发力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阵颤动,白嫩的肥臀上顿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清脆响亮的声音惊动了熟睡的马匹,让它们悸动不安起来!
沈玉清全身上下就属屁股最为敏感,自从破身那日被朱三发现这一弱点之后,每每交欢之时都会被朱三重点照顾,本来稍微平复的情欲经过朱三温柔的一番爱抚,又渐渐抬头,沈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重重的虐打却让她清醒了过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朱三用怒挺的肉棒拍打着沈玉清的肉臀,调戏道:「这骚屁股可真够劲!说,这几日爷没有宠幸你,是不是时刻都在想爷的大肉棒?」
沈玉清早已情欲勃发,刚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发了她的欲望,连忙讨好道:「是,玉儿连骑马赶路的时候都想着爷,想要爷的大肉棒一直插在玉儿的小骚穴里面,爷,您就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
说完,沈玉清还故意摇了摇滚圆的屁股,让那湿润的肉缝去磨蹭朱三的肉棒,极尽讨好之能事。
朱三被沈玉清的骚劲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爷就成全你这匹骚母马!」
朱三双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劈波斩浪般顶进了沈玉清温暖湿润的蜜穴中,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沈玉清被顶得浑身一颤,只觉花穴内被朱三坚硬火烫的肉棒完全充满,瘙痒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胀痛和强烈的酥麻感!
沈玉清摇晃着肥美的圆臀,拼命迎合朱三暴力的抽插,一声声不知羞耻的淫哼浪叫脱口而出!
「好……美呀……爷……用力顶……唔……好舒服……大肉棒……插到玉儿心里了……」
随着朱三快速地耸动,沈玉清淫穴大开,一波波温热的淫水泄了出来,将两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沈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娇躯被顶得摇晃不已,硕大的乳瓜相互挤压碰撞着,激荡起一阵阵的肉浪,响亮的「啪啪」声丝毫不亚于被猛烈顶撞的屁股发出的声音!
朱三和沈玉清俱是天赋异禀,又交合过多次,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温暖安全的软床上,此番暴露的野合无疑增添了几分刺激感!
朱三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肥硕的美臀,胯下肉棒次次尽根而入,直捣花心,喘着粗气道:「好你个骚母马!真不知羞耻,在这种地方被肏还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么?」
沈玉清花心被肉棒顶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让她完全忘记了环境的脏臭,止不住地婉转哀鸣道:「好人……你让玉儿太舒服了……玉儿忍不住……才叫出声的……唉哟……好烫……花心好胀……轻点呀……爷……好哥哥……慢……慢点……」
朱三感觉沈玉清花心大开,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龟头,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嫌弃地道:「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没了女侠的模样,还说你是什么「冰凤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即将高潮的沈玉清突然受此冷遇,仿佛从云端跌落凡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感让她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追逐那让她癫狂的肉棒,同时带着哭腔乞求道:「唔……玉儿……玉儿不是女侠……也不是冰凤凰……玉儿是爷胯下的骚母马……日日夜夜都等着爷来骑……爷……求您了……快给玉儿……让母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母马,那马厩中这些公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了,它们可都排着队想与你这匹母马交配呢!如果你以后不听爷的话,惹爷生气,爷就把你丢到公马群中,罚你伺候这些牲畜,懂了么?」
沈玉清眼含热泪,点点头道:「玉儿明白了,玉儿一定听爷的话!」
朱三道:「嗯,还算你乖巧,跪下趴好,爷今天要破了你的后庭花!」
沈玉清哪还顾得上地上的脏乱,忙不迭跪到地上,将屁股撅起,双腿尽量分开,以减少痛苦!
朱三抹了一把淫汁花蜜,涂到沈玉清紧缩的后庭上,两腿分跨在沈玉清两侧,将那硕大无匹的龟头顶在菊穴上,慢慢研磨着!
沈玉清的后庭从未经人碰触过,如同雏菊一般紧紧闭锁着,感受到朱三龟头的热量后,不禁更加紧张,肥臀都轻轻颤抖起来!
朱三虽然并不热衷于走后门,但采后庭花的经验却是颇为丰富,当初连幼嫩的沈雪清也难逃此难,更不用说沈玉清了,只见他一边按摩着柔软的臀肉,一边用龟头磨墨似的划着圈,将那牢牢闭锁的菊纹慢慢揉开,一点点地侵入了沈玉清最后那片处女地!
沈玉清只觉菊门如同撕裂般痛楚,这股痛楚直达心扉,更甚于破瓜之时,疼得她银牙紧咬,十指紧紧地抠着地面,将地上的泥土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朱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反而更加用力,将龟头一寸寸地挤入了菊门,待整个龟头全部进入之后,再慢慢放松,以退一进三之法开垦着陌生的荒地!
沈玉清只觉菊穴如同被烧红的铁棍强行撑开,疼得直吸冷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不敢高声呼痛!
少顷,朱三终于将肉棒的大半插入了沈玉清菊穴之中,辛勤的开垦让他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但结果却让他甚是满意,沈玉清紧窄的处女菊穴牢牢地吸缠住他的肉棒,即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由于朱三并未有后续的动作,沈玉清的媚体也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壮,快感渐渐萌发。
朱三双手各握住一只软垂的乳瓜,反复搓揉道:「没想到你的后庭也是一绝,夹得爷好爽,真不愧为天生的尤物,爷真是越来越喜欢肏你了!」
沈玉清哀求道:「爷,您轻点……那里没有过……玉儿受不了……」
朱三嘿嘿笑道:「爷敢保证,以你如此敏感的身体,以后一定会深深爱上这种滋味的,到时候只怕天天求着爷肏你的骚屁眼呢!不过现在还得好好开发,你准备好,爷要动了!」
沈玉清忙放松身体,尽量让菊穴松弛,以备接纳朱三肉棒的凶猛冲击!
出乎沈玉清意料,朱三并未像平时交欢那般粗鲁,而是扭动着熊腰,让肉棒在菊穴内慢节奏地抽送着,这种方法反而比蛮横冲击更为有效,朱三耐心地抽插上百下之后,将近一尺长的肉棒竟已完全被紧窄的菊穴吞纳,只留下鹅蛋大的春袋在外面晃荡!
朱三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初次开发菊穴时过于用力,很有可能伤到沈玉清,这样一来不仅不尽兴,还会给沈玉清造成心理阴影,影响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所以朱三很耐心,也确实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沈玉清习惯了朱三凶猛的抽插,对于此时的温柔毫无抵抗之力,虽然菊穴仍然胀痛难忍,但汩汩流出的肠液已经让处子菊穴足够润滑,大大降低了肉棒进出时的阻力,也给沈玉清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沈玉清只觉菊穴内如同火烧火燎,紧窄的肠壁自动包裹住粗壮的肉棒,肉棒抽动时冠棱扫过黏滑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电击似的快感!
朱三眼见沈玉清已经完全适应,动作也开始加快,肉棒完全抽出沈玉清体外,再深深地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引得沈玉清娇躯微颤,菊穴内也越来越润滑!
天生媚体的沈玉清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忍不住呻吟道:「嗯……好胀……但是又好舒服……天……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明明痛得快要裂开了…
…为什么……越痛……却越想要……啊……又插进来了……」
朱三淫笑道:「因为你是天生淫贱的婊子,是爷胯下的母马,明白了么?告诉爷,你的哪里舒服?」
沈玉清只觉快感一阵强似一阵,气喘吁吁地道:「是……就是……那里呀……是玉儿的后庭……」
朱三道:「你说的不对!那里叫屁眼,也叫菊穴,是骚婊子取悦恩客的另一个淫穴,记住了么?」
沈玉清已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意识模糊,小腹内如同火烧,虽然蜜穴没有被侵犯,但一波波淫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泄,她气若游丝地道:「知……知道了……是玉儿……玉儿的屁眼……菊穴……好舒服……」
赶路多日,朱三已隐忍许久,又被沈玉清的菊穴挤压得无比舒爽,此时已是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尽最后的力气蹂躏沈玉清的菊穴,嘶吼道:「骚货,爷要射了,好好接住,爷要射死你这匹骚母马!」
说完,朱三狠命地往前一顶,万千滚烫的子孙种呼啸而出,射进了沈玉清肠道最深处,烫得沈玉清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同时阴关大开,阴精混合着黄浊的尿液,淅沥沥地流淌下来,将地面淋了一个小坑!
两人剧烈的动作再次惊动了马厩中的马匹,几匹马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引得客栈内一片躁动,好几个房间都点起了烛灯,店家也连忙起来察看!
朱三可不想被大家观赏,一把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沈玉清,迅速地躲到了暗处,等到事件平息后,方才偷偷将沈玉清送回了房间,自己也回房安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三就起来退房,他虽然胆大,但还是觉得昨晚玩得有些过火,因此想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见许多房客都在柜台前排队退房,而且纷纷抱怨昨晚太吵,让他们没有休息好。
朱三心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心中难免有些得意!
退房之后,朱三才将沈家四女唤醒,沈玥和沈瑶心知朱三昨晚去而后归,肯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也不便点破,沈玉清则唯恐野合被人发现,回房之后一直睡不着,脸上仍有倦意,唯有沈雪清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酣睡到天明!
出了客栈后,五人重新上马,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沈雪清照例黏着朱三和沈玉清,挤在他们中间,发现沈玉清脸色不对后,于是悄悄问沈玉清道:「唉,姐姐,你是不是没有睡好?昨晚你有没有听到马鸣?」
沈玉清浑身一颤,极不自然地:「没……没有……怎么了?」
沈雪清挠了挠脑袋瓜道:「那就怪了,雪儿昨晚老是听见马儿嘶鸣,吵得雪儿睡不着,难道是雪儿做梦么?」
朱三邪邪一笑道:「雪儿你没有听错,昨晚确实有马鸣,我们都听见了!」
沈雪清疑惑道:「一路上马儿都很乖,为什么昨晚会不停嘶鸣呢?难道是客栈草料不好,没有喂饱它们?」
朱三道:「不不不,昨晚马儿喂的很饱,玉儿,你说对么?」
沈玉清心知朱三所指,尴尬不已地点了点头。
沈雪清却丝毫未明白其中深意,继续追问道:「既然喂饱了,为什么马儿还会那样呢?」
朱三笑道:「那是因为有一匹母马发情了,想要配种,所以才引得马儿齐鸣!」
朱三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沈玉清,让沈玉清本就绯红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沈雪清若有所思地道:「我们的马儿中,只有姐姐的白龙是母马,难道是?」
朱三赞道:「雪儿果然冰雪聪明!对!就是你姐姐,呃,玉儿那匹母马发情了,整夜都在马厩里摇屁股勾引那些公马,才会吵得你睡不着觉的!」
朱三此言一出,身后的沈玥和沈瑶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颈,更别提局中人沈玉清了,唯有天真的沈雪清信以为真,嘟哝道:「朱大哥坏死了,老是说这么羞人的话。不过姐姐也该好好管管你的白龙了,最好别跟我们的马儿拴在一起,要不然又要吵得雪儿睡不着觉了!」
朱三连连点头道:「雪儿说得对!为了惩罚,就让玉儿那匹母马单独隔开,这几天就别和我们的马拴一起了,玉儿,你听见了么?」
早已羞愧难当的沈玉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低头应是。
一行人玩笑开罢,继续前行,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再过三天,他们就能到达太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