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冯月蓉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羞愧难当的她这才回过来,想起刚才自己放浪的姿态和不知羞耻的淫呼,冯月蓉无地自容地捂住自己的娇颜,轻声抽泣起来!
慕容秋淫笑道:「娘,儿子没有骗你吧?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舒服!」
冯月蓉泪水涟涟地道:「不……秋儿……求求你……放过娘吧……娘不能对不起你爹……」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鄙夷地道:「你已经为这个死老头子守了多年的活寡了,现在他已经成了废人,难道你还要空守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共度余生吗?你这是在虚度光阴!不如放开怀抱,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冯月蓉还待分辩,慕容秋却打断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有多少个深夜辗转难眠,有多少个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还年轻,正是该享受男欢女爱的时候,不要辜负了上天赐给你的娇艳之躯,更不要辜负了儿子疼爱你的满腔心意!想一想,刚才你有多么痛快,难道你忍心拒绝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么?」
慕容秋颇具蛊惑性的话语触动了冯月蓉内心深处隐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回想起那些个寂寞空虚的夜晚,身体火热发烫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得到男人的爱呀!
冯月蓉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慕容秋,只是呐呐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母子,乱伦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了会伤心欲绝的,而且让别人知道了,娘以后还怎么见人?」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打动,继续宽慰道:「娘,你不用担心,爹爹他冷落了你,就让做儿子的来补偿你好了,或许爹爹他还应该感谢我呢!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再说,你已经将身体给了我,乱伦已成事实,又何必死守着不存在的贞节牌坊呢?」
冯月蓉急忙否认道:「不……娘并没有……」
慕容秋并不说话,而是直接将手指按在冯月蓉蜜穴上,引得冯月蓉又是一阵颤抖!
慕容秋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冯月蓉眼前,晃了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泄身了,娘还要狡辩,你看看你,多么好色,这些都是你的淫水,是你乱伦的铁证!来,尝尝看,试试你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冯月蓉羞耻地别过了头,慕容秋却不依不饶地将手指伸到她的唇边,冯月蓉没法,只得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只觉味道又咸又涩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却又被这种异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了腹中!
慕容秋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冯月蓉滚烫的脸颊,附耳道:「娘,你真骚!但是我好喜欢!是不是因为爹在旁边,所以你才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敏感啊?」
慕容秋的话语直击冯月蓉意识的软肋,她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有丈夫在旁,她才会这么容易地陷入情欲的深渊,她时时刻刻在担心丈夫突然站起来,喝骂她不守妇道、有失伦常,是个无耻淫贱的荡妇,所以她压抑着对肉欲的渴望,但面对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虚设,敏感而久旷的熟女娇躯就像一座喷薄欲发的活火山,越是压抑,越是强忍,爆发起来时也越发凶猛!
在冯月蓉高潮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解脱,她放声地呻吟着,将压抑了许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泄出来,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着自己高潮,这样他才会明白这些年来她有多苦闷!
冯月蓉的沉默是对慕容秋最好的鼓励,他温柔地抚摸着冯月蓉发烫的脸颊,轻声道:「娘,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冯月蓉犹豫了许久,心中的防线渐渐崩溃,道德和伦理终究没有敌过刻骨铭心的肉欲,她长叹了一口,轻轻点了点头,决定臣服于自己儿子带来的快感!
慕容秋喜出望外,火速将自己仅存的衣裳脱掉,趁热打铁道:「娘,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来,将亵裤脱了吧,儿子将让你体会到比刚才更畅快淋漓的舒爽!」
冯月蓉看着儿子健硕的身躯,站起身来,脱下了湿淋淋的亵裤,将自己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呈现在儿子眼前,但双手仍然羞答答地挡在了胸前和胯下!
慕容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冯月蓉虚掩的双手,两眼放光地仔细欣赏着冯月蓉美丽性感的娇躯!
冯月蓉裸露的娇躯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和丰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软腻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耸的乳峰中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腰肢并不算细,但却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习武之人那般平坦紧实,摸起来软绵绵的,纽扣大小的肚脐如同宝石般镶嵌在白玉娇躯上,十分的诱人!
顺着腰肢往下,便是冯月蓉肥硕的丰臀,她的屁股既圆润又硕大,而且手感很好,如同上等的油膏般腻滑柔软且弹性十足,两条浑圆丰满的大腿中间,引人入胜的蜜穴深藏其中!
冯月蓉的蜜穴跟酥胸丰臀如出一辙,大而充满着诱惑,高高隆起的阴丘上长满了浓密乌黑的耻毛,几乎覆盖了整个蜜穴,甚至蔓延到了紧缩的菊门上!
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发黑,并且外翻着,将里面紫红色的小阴唇完全暴露出来,经过了淫水的浸润,蝴蝶般的小阴唇闪着晶莹的亮泽,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由于常年的自渎,蜜穴外表看起来有些发黑,少经人事的穴肉却是粉嫩可爱,掰开来看,可见一层层嫩红的肉褶,蜜穴顶端,是那最敏感的花蒂,不出慕容秋所料,她的花蒂也很大,大得像一颗花生米,早已挣脱了包皮保护的花蒂兴奋地挺立着,如同闪闪发光的红宝石般夺目!
常年习武的慕容秋外表俊美,身材却是颇为健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一块块坚如铁石的肌肉流畅结实,散发着男子独特的雄性魅力!
有了显赫的家世背景,再加上出众的外貌,以及健硕的身板和巧舌如簧的口才,慕容秋在花丛间游玩时向来都是手到擒来!
慕容秋生性风流,不愿意被一两个女人所牵绊,为了更潇洒地享受各色美女,他甚至婉言拒绝了与南宫世家联姻之事,更不屑于莫浩宇那样痴迷于沈玉清一人,尽管沈玉清和南宫天琪都是人人垂涎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
慕容秋不仅身材健硕,胯下肉棒也很有本钱,完全勃起时长达八寸有余,粉红的伞状龟头大如小儿的拳头,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鼓起,如同虬龙盘柱,鹅蛋大的春袋圆滚滚的,一看即知蕴含着无数炙热的子孙种!
冯月蓉也是女人,而且是久旷急需男人慰藉的女人,一旦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她比其他女人更加饥渴!
同慕容秋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冯月蓉也被慕容秋完美的身体迷住了,满含春意的凤目紧紧盯住慕容秋铁棒似的男性权杖,呼吸急促,目不能移!
慕容秋很清楚自己身体的魅力,他搂住冯月蓉的腰肢,让她紧紧贴住自己,然后低头朝冯月蓉的嘴唇吻去。
身高略矮的冯月蓉任由慕容秋搂抱着,鼓胀发热的乳峰紧紧贴在慕容秋的胸腹处,轻轻磨蹭着,一双柔荑不自觉地上下抚摸着慕容秋流畅结实的躯体,并且配合地伸出香舌,与慕容秋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唾液!
亲吻了一会,慕容秋按着冯月蓉的肩膀让她蹲下,粗壮的肉棒轻拍着她的脸颊,命令道:「好好给我舔!」
虽然只是很轻的拍打,但带给冯月蓉的羞辱和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让冯月蓉深深着迷,本就羞红的脸颊被更加热烫的龟头敲得啪啪直响,坚硬而又火烫的触感让冯月蓉心驰往,慕容秋命令似的语言让冯月蓉更多了一层被征服的快感,渴望受虐的娇躯无形中变得更加敏感了!
冯月蓉无比哀羞地看了自己亲儿一眼,顺从地捧住那粗壮的棒身,伸出香舌,舔舐起那火烫的蘑菇头!
以往冯月蓉与慕容赫行房时,都是规规矩矩,冯月蓉从未有过口舌侍奉的经验,但女人情动时,在这方面仿佛有着天生的技巧,冯月蓉笨拙地舔了数十下后,渐渐有了心得,如同幼儿舔吃糖棒一般又吸又吮,舌头不断地绕着龟头画圈,龟头上溢出的点点黏液成了催情的良药,那微咸而略带苦涩的味道对于发情的冯月蓉来说,简直甘若琼浆玉露,她贪婪地吸吮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流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慕容秋对于冯月蓉的无师自通很是惊讶,指了指那对傲挺的乳峰道:「用你的奶子夹住肉棒,挤压按摩它,嘴巴也要同时舔!」
冯月蓉敏感无比的乳房正胀得难受,得到慕容秋指点后,忙托住乳峰的根部,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夹在乳沟中间,并用力挤压揉弄着,由于口水的浸润,她的胸前早已润滑无比,让肉棒能毫无阻力地在中间滑动!
冯月蓉的乳峰是如此的雄伟,乳沟是如此的深邃,以至于慕容秋粗如儿臂的肉棒被夹住之后,棒身竟然被完全掩埋在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仅仅冒出了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
慕容秋只觉肉棒被滑腻无比的软肉层层包裹住,那紧迫的压力和润滑的触感丝毫不亚于抽插肉穴的快感,于是按住冯月蓉的头部,挺动着公狗腰,真的把乳沟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
冯月蓉头部被固定住,半分不能动弹,她只得被迫张开嘴,任由那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顶进抽出,暴力的动作让她口舌酸麻无比,随着肉棒的进出,口水一波波地淌了出来,将胸前淌得愈发湿润黏滑!
虽然被强行插嘴的滋味很难受,但冯月蓉心中却悄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慕容秋越是粗鲁,冯月蓉越是兴奋,娇躯内欲火越烧越旺,久旷的熟女肉穴不自觉地开合翕动着,吐出一汩汩晶莹的淫汁花蜜,只等慕容秋来侵犯了!
不仅肉穴如此,肉棒快速的抽插让冯月蓉敏感无比的酥胸也是快感连连,每一次肉棒强行地挤开滑腻的乳肉,都有一股电流从乳肉中心流过,刺激得冯月蓉娇躯轻颤,她用力抱紧傲挺的乳峰,以便于更好地体会被肉棒挤压蹂躏的快感,红枣般的乳头硬如石子,相互摩擦着,诉说着彼此的畅快!
冯月蓉舒爽,慕容秋何尝不是激情澎湃?
慕容秋从未体会过如此舒爽的乳交,他越插越快,几乎每一次眨眼都能连插五六下,肉棒更是有如助般又胀大了一圈,顶得冯月蓉的樱桃小嘴张成了大大的圆形!
冯月蓉说不出半句话,连呼吸都感觉快要被慕容秋给顶没了,一双凤目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秋,似是乞求他停下,又像是乞求他赐予更多的快感!
慕容秋被冯月蓉娇羞的媚态刺激得几欲晕眩,肉棒膨胀欲裂,射精的冲动频频闪现,他愤怒地冲顶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将那积蓄的炙热阳精全部发射了出来!
冯月蓉只觉慕容秋的肉棒隐隐发胀,心知他就要射精,心中想要闪躲,但却被慕容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听得慕容秋一声狂吼,檀口内瞬间被滚烫的阳精填满,她想吐,却被肉棒塞住,如何吐得出来?
滚烫的阳精如同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马眼内射出,冯月蓉受不住,只得无奈地将阳精吞入腹内,但慕容秋似乎射得无穷无尽,每当冯月蓉以为将尽之时,龟头内便又喷出一股浓稠的阳精,呛得她眼泪直流!
冯月蓉不知吞了多少口,只觉得腹内都是热乎乎的阳精,而且还有大量的阳精顺着嘴角流到了胸脯上!
征服亲娘所带来的刺激感如此强烈,让慕容秋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他几乎射光了春袋内的所有子孙种,直射得下体空虚,屁眼酸胀,身强体壮的他竟破天荒地感受到了虚弱感!
半晌后,慕容秋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冯月蓉嘴里抽出,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慕容秋并不知道,他射精之时,冯月蓉也悄然达到了高潮,只见冯月蓉双眼失地看着房顶,娇躯无力地靠在慕容秋脚边,阴精和淫水在胯下的地毯上积成了一个浅滩,由于腹内阳精太多,导致阳精不断反刍般涌了上来,一道道白浊的精液不知不觉地从半张的檀口溢出,将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慕容秋曾经跟高人学习过房中术,感觉自己射精过量后,急忙暗运真气,抚平翻涌的内息,以防止自己损失真元!
慕容秋盘膝打坐完毕,本想鸣金收兵,但看到冯月蓉也渐渐缓过了,淫心又起,软垂的肉棒也渐渐恢复了精!
慕容秋心知如果不趁此机会,彻底将冯月蓉降服在自己胯下,以后就很有可能出现纰漏,虽然冯月蓉已经向他表示了屈服,但这一切都是被迫的,慕容秋生怕冯月蓉清醒过后,出于对丈夫的愧疚揭发他!
在这敏感的时期,慕容秋自知绝不能掉以轻心,他要让冯月蓉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予她从未得到过的满足,待到这段敏感时期过去,慕容世家的大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之后,便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想到这些,慕容秋不顾身体的耗损,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来,拍拍冯月蓉的肩膀道:「休息够了吧?我还没尽兴呢!像刚才那样,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我要正式品尝你的肉体了!」
冯月蓉没想到慕容秋如此索求无度,她只觉全身绵软无力,蜜穴由于两次绝顶高潮也隐隐有些胀痛,于是哀求道:「不……秋儿……娘已经将身体都给了你了……你就饶了娘吧……娘以后再伺候你……」
慕容秋看着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同情,差点就开口答应了,但慕容秋还是硬下了心肠,在他的人生哲学里,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要想成就大事,就绝不能心慈手软!
慕容秋略微用力揉捏着冯月蓉高耸的乳峰,冷冷地道:「你已经是我慕容秋的女人了,我慕容秋的女人只有服从,没有质疑和反抗,只要我需要,就算再累,你也要伺候我,明白了么?」
慕容秋忽而温柔忽而暴戾的态度让冯月蓉惶恐不已,她想反抗,但被征服的心态却越来越强烈,此时的她已经不是慕容秋的亲娘,而是自甘堕落地成为了被慕容秋驯服的雌兽,她甚至不敢直视慕容秋的双眼,只是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慕容秋安抚了一下冯月蓉,又转回了温柔的语气道:「对嘛!这才是我乖乖的娘亲,我慕容秋一言九鼎,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来,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让我带给你无穷的快乐!」
冯月蓉爬起来,背靠着椅子坐下,张开双腿,极度的屈辱同样带来了极度的兴奋,那乌黑发亮的大阴唇由于兴奋充血而外翻着,蠕动的粉嫩穴肉将一波波晶莹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挤压出来!
慕容秋双手按住冯月蓉肥腻的大腿根部,将粗壮的肉棒放在冯月蓉淫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鸭蛋大的龟头便挤开了肉缝,顺利地进入了湿滑的穴腔!
随着肉棒的进入,冯月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上半身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肥硕的乳峰抖起了一阵乳浪!
由于多年未行房事,冯月蓉的蜜穴显得十分紧致,同时也十分的贪婪,慕容秋的肉棒每进一寸,层层叠叠的穴肉就紧紧缠绕上来,让慕容秋举步维艰!
慕容秋本钱厚实,又受过高人指点,床第之上从未败过阵,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棒徐徐抽出,只留下鸭蛋大的龟头在穴腔内,猛地一沉腰,肉棒便带着蛮劲直冲向花心深处!
冯月蓉对于房中术知之甚少,哪能敌过慕容秋这样的花中老手,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八寸长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如同拳头一般,猛击在冯月蓉从未被人触及过的花心软肉上!
这一撞非同小可,冯月蓉只觉花心深处一阵酸麻,炙热的龟头烫得她直打哆嗦,禁不住娇呼一声,一道滚烫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射出来,淋在了慕容秋龟头之上!
慕容秋没想到冯月蓉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击就敲开了花心,爽得高潮泄身,忍不住喝骂道:「真是个骚贱的荡妇!才插第一下,你就泄身了!」
冯月蓉性感的鹅蛋脸羞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低声道:「不……不是这样的……你……太用力了……唉哟……啊……」
原来慕容秋见冯月蓉嘴硬,又是狠命一顶,肉棒重重地锤击着仍处在高潮中的花心,将冯月蓉狡辩的话语顶回了腹中,只留下闷绝的呻吟声!
慕容秋耸动肉棒,连续不断地顶肏着冯月蓉肥美多汁的淫穴,直插得淫浆四溅,「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交相辉映,与冯月蓉的闷绝呻吟一起,共同奏响了一曲母子乱伦的哀歌!
慕容秋快速地挺动着腰身,得意地看着身下颤动不已的冯月蓉,得意洋洋地问道:「娘,舒服么?从来没被插过这么深吧?老东西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个大美人空守深闺!唔……好紧!好滑!好多水!」
冯月蓉只觉那粗壮火烫的肉棒快要把自己花心都顶散了,一股股酸胀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花心深处荡至全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快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娇躯剧颤,身体内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反驳?
冯月蓉失的媚眼无意间瞟过躺在床上的慕容赫,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浓烈的愧疚感,但这愧疚感眨眼间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甚至开始埋怨起慕容赫来,觉得自己现在之所以如此敏感,都是被慕容赫冷落所致!
这种想法一出现在冯月蓉脑海里,就再也驱散不了,根深蒂固了!
冯月蓉觉得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与慕容赫虽然夫妻多年,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快感,而慕容秋一夜之间就数次让她绝顶高潮,那种感觉太过刺激,太过强烈,强大得足以摧毁她所有的抵抗,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为了这种感觉,她可以放弃一切,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儿子胯下!
跨过了心里的那层防线,冯月蓉感觉自己无比的轻松,她开始主动扭腰挺胯,去迎合慕容秋的抽插,去追逐那让她迷醉的快感,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呻吟道:「舒……舒服……娘快要飞了……嗯……唔……秋儿……你慢点……你那个太大了……顶得娘好酸……唉哟……轻点……顶到娘心里了……唉……啊哟……你怎么……怎么越来越快呀……娘……快不行了……又要丢了……要丢给大肉棒儿子了……唔……不要……娘不能再泄了……唉哟……秋儿……你欺负死娘了……娘认输了……呀……」
慕容秋看着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竟然说出了这般淫秽不堪的话语,深知她已被自己征服,于是喝道:「你这么淫荡,还有什么脸当我的娘亲?充其量,你只配当我的肉奴隷,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冯月蓉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花心一阵阵的紧缩预示着她又将达到绝顶高潮,但她却仍然抛不下自己为娘的脸面,断断续续地哀求道:「秋……秋儿……不要这样对娘……娘受不了……唉……再怎么样……娘始终是你的亲娘啊……」
慕容秋已是兽欲焚心,哪会顾及冯月蓉的感受,他明知道冯月蓉接近高潮,却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冷冷地道:「贱人!你又忘了你的身份?还敢违背我的意思?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肉棒的抽离让冯月蓉顿感空虚,被烈火炙烤的娇躯突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那种没着没落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伸出素手,胡乱地去抓身下那条让她癫狂的粗硬肉棒,但却始终不能如愿!
慕容秋用肉棒敲打着仍然半张的穴口,蛊惑道:「说吧!只要答应做我的肉奴隷,我便满足你,让你高潮!说呀,说出来你就轻松了?」
轻微的几下敲打便让冯月蓉娇躯巨颤,空虚的肉穴极度渴望着大肉棒蹂躏,钻心的麻痒感终于让这个端庄贤淑的美妇抛下了所有尊严,她几乎是抽泣着哀求道:「娘……娘答应做……做你的肉奴隷……快……快给我……求求你了……」
「乖!这就给你!」慕容秋像爱抚宠物般拍了拍冯月蓉极度羞耻的俏脸,肉棒一沉,再次顶入冯月蓉湿滑的穴腔!
冯月蓉发出一声高亢而舒爽的长吟,一双素手主动缠绕住慕容秋的脖颈,送上自己臣服的亲吻!
慕容秋顺势搂住冯月蓉圆润丰腻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狂野地抛耸着冯月蓉肉感十足的娇躯,胯下肉棒更加发力地顶向娇嫩的花心!
冯月蓉双腿本能地夹住慕容秋的瘦腰,身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猛烈地顶撞她的花心嫩肉,再加上慕容秋狠命的顶肏,龟头竟然突破了冯月蓉最后一道防线,强行挤开了花心软肉的束缚,直接冲进了那曾经孕育过他的幽房!
冯月蓉只觉花房一阵胀痛,让她猛然间回到了生下慕容秋的那个瞬间,不同的是,生慕容秋时的痛苦和快感是从花房内向外勃发,而肉棒顶入花房的剧痛和快感则是从外而内蔓延,花心被捣穿的快感如山呼海啸般袭来,冯月蓉再也禁止不住,滚烫的阴精再次如潮水般涌出,冲刷着那侵入花房的蘑菇头!
慕容秋肉棒一阵隐隐发胀,心知已到了射精的临界点,本想放弃挣扎,射个痛快,无意间瞟到床榻上的慕容赫动了一下,于是邪念又起,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将冯月蓉抱到了床前,轻轻放下,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之上!
冯月蓉已然进入了持续不断的绝顶高潮当中,那深深插入她花房中的肉棒却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还在慢慢向前耸动,要不是因为龟头太过粗大,卡在了子宫口上,只怕此时已经顶到了花房最前端的肉壁了!
慕容秋强忍着如山的快感,慢慢扭动着腰身,让粗壮圆硕的蘑菇头在花房入口处反复研磨,嘴里道:「你的丈夫就在你眼前,我要你当着他的面向我表示臣服,发誓当我一辈子的肉奴隷!」
慕容秋的话语如同天外玄音般飘入冯月蓉的意识中,她勉强睁开凤目,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跪趴在了床前,重伤的丈夫慕容赫离她已只有一尺之遥,那苍白衰老的面容上仿佛满是对她的谴责!
冯月蓉这才从极度的高潮中稍微回过来,她想抗拒,花心内的肉棒却再次让她体会到了绝顶的快感,身体的快感夹杂着背德的浓烈羞耻,彻底击碎了冯月蓉残存的尊严,让她堕入了肉欲的无底深渊!
冯月蓉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肥臀高举,迎合着慕容秋强弩之末的抽插,沉甸甸的乳峰像充满水的气球一般低垂着,随着慕容秋的抽送来回甩动碰撞着,荡起了一波波肉浪,连绵不断的快感摧毁了冯月蓉的意志,她终于哭喊着说出了彻底堕落的奴隶宣言!
「对不起……夫君……月蓉对不起你……但是月蓉真的好舒服……月蓉抵抗不了……夫君……月蓉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已经……已经是秋儿……是秋儿的肉奴隷了……夫君……你看看月蓉吧……看看月蓉是如何被……被秋儿的肉棒插到高潮的……唔……就是这样……啊……又要来了……呜啊……月蓉又要泄了……要丢给秋儿了……不行了……秋儿……娘是你的肉奴隷……求求你……射给娘吧……唔啊啊啊……」
慕容秋紧咬牙关,满意地嘶吼道:「好!全部射给你这个荡妇!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呼!」
慕容秋狠命一顶,插进花房的龟头喷射出汩汩热烫的浓浆,将孕育过自己的花房完全玷污,也在自己亲娘的身体内刻印下独一无二的符号!
被宫内灌精的冯月蓉舒爽得几欲癫狂,她猛地仰起头,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撒在秀美的后背上,檀口中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子宫绝顶高潮的冲击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双手再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如同一滩烂泥般趴在了昏睡的慕容赫身上,气若游丝地呼吸着。
身强体壮的慕容秋也是射得腰酸腿麻,他勉力将软垂的肉棒从冯月蓉肉穴中抽出,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或许是被母子高潮时高亢的呼声惊醒,又或者是冥冥中的指引,昏睡的慕容赫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的眼中交杂着心碎、绝望、愤怒,但趴在慕容赫身体上的冯月蓉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因为,她已经舒爽得晕厥了!
慕容秋目光敏锐,倒是很快注意到了慕容赫的动静,他站起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得意地凝视着慕容赫!
慕容赫艰难地举起一只手,颤抖地道:「逆子……畜生……」
慕容秋脸上仍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在慕容赫耳边轻声道:「消消气吧!再激动你就一命呜呼了!我可不想你这么早死,要知道,我之所以留下你这条老命,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属于你的东西一点点被我夺走!不管是你的权利,你的家产,还是你的女人,我都要通通拿走!这种报复的快感,嘿嘿,想想就兴奋!好好睡吧!接下来每天你都有好戏看,不过只准欣赏,不准多嘴!」
慕容秋说完,手指闪电般在慕容赫身上点了几下,得意地道:「你体内的功力已经流失得差不多了,现在封住你几处大穴,既可以保证你不会乱说话,同时又能感觉得到身边的动静!你将变成一个活死人,不能说不能动,
就算是睁眼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你也得用尽全力才行,但是越用力,你也越容易一命呜呼,如何取舍,全在你自己了!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慕容赫果然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扭曲的脸上满是痛苦,眼中射出两道怨恨的目光,让人既心疼又恐惧!
慕容秋毫不在意,反而表演一般,当着慕容赫的面,将晕厥的冯月蓉翻了个身,开始揉搓那两座丰硕的乳山,嘴里不断挑衅道:「这奶子!真大!真白!真软!
摸上去就不想放手!你不知道,刚才她用这对大奶子夹着我的肉棒挤压揉弄时,那感觉有多么舒爽!相信你也从来没有体验过,你现在想体验也体验不到了!
真是个没用的老东西!嘿嘿!不过你倒是可以天天看着我玩弄她,不仅是奶子,还有肥嘟嘟的大屁股,又紧又滑的骚穴,我都不会放过!你就慢慢等着欣赏春宫戏吧!哈哈!」
晕厥中的冯月蓉眉头轻蹙,瑶鼻却不自觉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火上浇油地摧残着慕容赫早已破碎不堪的内心!
这一切,对于慕容赫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但对于慕容秋来说,则是十足的美梦成真了!
慕容秋沉浸在蹂躏美乳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微开的门缝外,一个身材矮胖之人正目不转睛地窥视着房中一切,嘴角露出了阴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