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拦路劫财的看来运气不错,逮到了一条大鱼!哼哼,这狗官狗胆也太大了,几车钱财,居然只带了区区两个护卫!」
朱三自言自语着,脸上带着些许戏谑的微笑。
其实朱三本来是想打抱不平的,他心里一直对山贼路匪有不小的怨气,至于缘由嘛,当然要归功于天虎寨那帮仁兄了!
然而看清形式后,朱三不仅没了帮忙的打算,而且还心生了看热闹的念头,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对官府中人的讨厌远超过山贼!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朱三身形一闪,绕过众人的视线,悄悄地来到了峡谷前,躲到了一个大石头后面,接着灌木杂草的掩护,偷偷探出头,往外望去。
只见山贼中一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走了出来,将手里的大刀挥了挥,大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留财不留命,留命不留财,谁要不听爷号令,管杀管剁不管埋!」
话音未落,只听得最前端的马车内传来一声冷笑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劫财,难道不怕王法吗?」
彪形大汉哈哈大笑道:「王法,老子手里的刀就是王法!少啰嗦,识相的话就滚下马车,留下钱财,再乖乖地给老子磕十个响头,老子可以考虑饶你们一条狗命!」
为首的彪形大汉个子高大,嗓子也很粗,恰巧又在山谷之前,一声狂吼之下,回音四起,震得人耳膜发颤,也成功吓到了马车内乘坐之人,朱三听力过人,虽隔着好几丈,但仍清晰地听到了马车内有女人惊慌失措的哭声,此外还有刚才回话之人宽慰的话语。
随行护卫的两个官差见歹徒人多势众,气势汹汹,心中胆气自然大受影响,其中个头稍矮的官差提着刀的手都在颤抖,只是迫于公门中人的身份而没有逃跑,个头稍高的则相对镇定,大喊道:「大胆!你们可知大人是何身份么?」
彪形大汉不耐烦地挥了挥刀,冷哼一声道:「老子认得你,老子手里的刀可不认得!弟兄们,别跟他们啰嗦,一起上,男的宰了,女的绑了,东西全搬回寨子里去!」
此时马车内的人忽然高声道:「狂徒,本官倒要看看你们有何手段,胆敢劫掠朝廷命官!」
说罢,那人便欲跳下马车。
两位官差见状,忙伸手阻拦,其中高个官差急道:「大人,万万不可!这些歹徒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人请回车中,卑职誓死护卫大人和夫人周全!」
矮个官差听得同伴此言,也为之一振,咬着牙道:「不错!卑职就算死,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大人!」
车上之人正色道:「二位尽忠职守,忠肝义胆,实乃我官门中人之楷模!二位好意,于某心领了!你二位都如此正直无畏,于某身为天子御封的朝廷命官,又怎能在区区狂徒的威逼下低头,不敢正面以对呢?」
说罢,姓于的官员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缓步踱至车前,目视着众匪徒,朗声道:「本官在此,看谁敢造次!」
说来也怪,这姓于的看似文弱,但却自带威严之风,让人不敢逼视,声音虽不大,但却隐含浩然之气,直达听者心胸,那伙穷凶极恶的歹徒都愣在了当场,显然受到了震慑!
朱三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姓于的,见他白面长须,眉如浓墨,双目虽然不大,但却炯炯有,通过刚才跳下马车的动作,朱三判断此人应该不会武功,然而此时面对一二十个提刀恶徒,他却背手而立,面不改色,态语气中隐隐透出威严之感,不由得腹诽道:「这狗官倒是有几分胆色,面对这么多穷凶极恶的歹徒,丝毫没有惧意!难道是因为平时奉承阿谀的话听多了,脑子发热?亦或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
朱三扫了后面的马车一眼,马上推翻了自己的论调,自言自语地道:「他随行三辆马车,只有一辆乘坐,另两辆都封得严严实实的,想来肯定是见不得人的钱财珠宝,别看他现在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不定等下刀架到脖子上就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
朱三正自言自语时,忽然听得耳后生风,他只道是旁边还有高人埋伏,于是下意识地提起真气,运内力于掌,准备应付这不速之客的偷袭,回头一看,才知是沈玥紧随而来,这才卸了内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玥会意,悄悄地来到身边,蹲在了朱三身旁,顺着他的目光,也往前看去。
朱三斜眼一瞟,又被半蹲的沈玥那凹凸起伏的曼妙身段迷得心一荡,于是不假思索地伸出大手,落在了沈玥那因为半蹲而显得特别凸出的浑圆美臀上,隔着衣裙轻轻捏了一把柔软滑腻的臀肉!
沈玥身材丰满,臀部尤其肥美圆润,而且也是身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此时她正全身贯注地观察前方动静,哪料到这种时刻,朱三还会对她毛手毛脚,因此轻轻一捏之下,沈玥竟是浑身一颤,差点没哼出声来,但她素来清楚朱三秉性,所以只是娇羞地瞥了朱三一眼,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
朱三本来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想趟眼前这浑水,如今又得佳人作伴,心思更加不在山谷前的争端上了,见沈玥面带娇羞温柔乖顺的模样,心中欲火腾地熊熊燃烧起来,手一挽,竟强行卷起了沈玥的纱裙,毫不客气地抚摸揉捏起沈玥圆滚滚肥嘟嘟的雪臀!
朱三得寸进尺的行为让沈玥羞得俏脸通红,虽然她和朱三交欢过许多次,甚至不久前还在马车内,当着旁人的面被朱三摸乳玩胸,但那毕竟是在密封的马车内,而且在场的也没有一个外人,而如今却是身处荒郊野外,头顶青天白日,脚踏黄土大地,不远处还有一群陌生男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拔刀相向,展开一场厮杀了,就在这种形势复杂气氛紧张的情况下,朱三却撩起了她的裙摆,旁若无人地把玩她那雪白浑圆饱满挺翘的大屁股,这叫沈玥如何不羞怯,如何不紧张呢?
话说回来,沈玥此时除了羞怯和紧张外,心里还带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其中份量最重的当属刺激和兴奋!
细细算来,沈玥与朱三已结识了数十天,抛开朱三重伤昏迷的那几天,沈玥大多数时间都陪在朱三左右,然而这些时光基本上都是与女儿沈玉清等人一起共享的,在沈玥的记忆中,她几乎没有跟朱三真正独处过,唯一的一次,便是沈玥去朱三房中,找朱三商量女儿的婚事,也正是那一次会面,让她毫无保留地倒向了朱三的怀抱!
如今回想起那日的景象,沈玥都不免耳根发红俏脸滚烫,因为她在去之前,心里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与其说是为了商量女儿沈玉清的婚事,倒不如说是主动送上门求肏!
沈玥清晰地记得,当踏入朱三房门那一刻,看到朱三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她的身子就已经软了,朱三的目光也仿佛变成了燃烧的火炬,瞄到她身体哪个部位,她那里便灼热发烫,朱三将她强行拖入隔壁房间时,虽然她也假模假样地挣扎抗拒,但身子其实早就不争气地湿了,当朱三粗长壮硕而又火热非常的肉棒紧紧贴住她的玉胯时,沈玥更是兴奋得娇躯轻颤,蜜穴春水汩汩涌出,吐之不尽,恨不得当场就握住那粗壮的阳根,去填满她那空置了二十年的寂寞古井,只是碍于颜面和女儿之事,没敢付诸行动,而朱三罕见的温柔则彻底融化了她冰封多年的芳心,也撕掉了她矜持的面纱,沈玥顺从地脱掉了所有衣裳,将她那二十年无人染指的诱人胴体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朱三,当朱三分开她的双腿,坚定而又缓慢地插入她的蜜穴时,沈玥心中浓浓的渴望也尽数化成了释然和爱意,她热情地回应着朱三的爱,用尽浑身解数,只为回报朱三,从此,沈玥感觉凄苦的人生有了新的方向,她也更加坚定了要将女儿许配给朱三的决心!
如今虽不如往日那般甜蜜,但沈玥心中的兴奋却并不弱于当日,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跟朱三圆房了,而且也从没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过身体,一想到随时可能暴露,沈玥那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就更加燥热难耐了,面对朱三肆无忌惮的调戏,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微微沉腰,将肥美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
沈玥的乖顺和迎合让朱三很是满意,他来回抓揉着沈玥柔软滑腻而又弹性十足的臀瓣,时不时还用指尖戳弄两下沈玥肥厚鼓胀的蜜穴花瓣!
敏感的身体被朱三如此玩弄,很快便让沈玥陷入了情欲的沼泽之中,她的俏脸已是红云满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当朱三的手指作弄似的戳弄她的蜜穴时,沈玥更是兴奋得娇躯激颤,一汩汩淫汁蜜液从微张的蜜蛤美穴中喷涌而出,将还没干的亵裤润得更加湿透,沾得朱三的手指滑溜溜的!
正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朱三一边继续抚弄沈玥的肥臀蜜穴,一边探出头,悄悄往前方望去!
原来山贼们在短暂的惊愕过后,此时已回过来,为首的彪形大汉一声大喝,山贼们便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姓于的官员以及两个官差,还有两个机灵的山贼直奔后面装货的两辆马车而去!
姓于的官员环顾了一下包围他的山贼,冷笑道:「愚蠢匪类,碰上本官,只怕你们会无比失望!」
彪形大汉冷哼道:「老子眼可不瞎,你那两辆马车那么沉,肯定价值不菲!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用花言巧语诓骗老子么?老子可不吃你那一套,牛二李春,解开车上的那些绳索,打开盖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跑在最前头的两个山贼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分别爬上两辆载货的马车,用刀割开了绑车的绳索,掀开了车盖,一看之下,又不约而同地兴奋高喊道:「虎哥!箱子!里面都是箱子!」
彪形大汉闻言,脸上的横肉都兴奋地抖动起来,得意忘形地对着身后一个瘦得皮包骨的汉子道:「消息果然没错,不枉老子冒着这么大风险来跑这一趟!猴子,你功劳不小,回去少不了你的!」
说罢,彪形大汉又提起刀,指了指姓于的官员,不无讥讽地道:「你们这些狗官就是无耻!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居然还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兄弟们,给我上!砍了这欺压百姓的狗官!」
姓于的官员闻言,却依旧面不改色,一扬手道:「且慢!尔等有何依据污蔑本官,就凭那些箱子?」
彪形大汉愣了愣,喝道:「难道还不够么?你这狗官,带着这么多装满金银财宝的箱子,还敢说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莫非是路上捡的么?」
姓于的官员忽然仰天长笑,半晌才道:「既然你执意要污蔑本官,不如打开所有箱子,看看是否如你所说!」
彪形大汉见官员如此镇定,心里又疑惑动摇起来,忙挥手,示意那两个山贼打开箱子一探究竟,谁知两个山贼打开箱子后,竟愣在了当场,面面相觑,良久无语!
彪形大汉愈发心慌,不耐烦地吼道:「牛二李春,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你们倒是说呀!哑巴了?」
牛二伸手往箱中一掏,向彪形大汉扬了扬手中物,垂头丧气地道:「虎哥,是书…全是书…」
彪形大汉傻眼了,不敢置信地道:「书?不可能吧?你们没有看花眼?不是田契银票?」
李春也回道:「虎哥,真的是书,我这箱也全都是!」
彪形大汉愣了愣,懊丧地道:「这不可能!猴子的消息一向挺准,不会有错的!」
彪形大汉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怒视着姓于的官员道:「一定是你这狗官使的障眼法!你故意将上面的箱子装满书,好糊弄我们,真正值钱的东西,肯定放在下面!对!一定是这样!牛二李春,给老子把所有箱子都打开,仔仔细细翻找一遍,对了,马车其他地方也要找,不能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牛二李春得令,立刻动手,牛二开始翻看其他箱子,李春则搜查马车其他角落,当他低头去看马车底部时,却见一个男子蜷缩着蹲在马车下,于是呵斥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做甚!还不快给老子出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矮瘦的汉子从马车底下爬了出来,一边爬还一边求饶道:「好汉饶命!小的…小的只是赶车的…」
李春将那矮瘦汉子押到彪形大汉面前,邀功似的道:「虎哥,这小子鬼鬼祟祟地趴在车下面,肯定有问题!」
矮瘦汉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小儿,好汉饶命呐!」
彪形大汉被矮瘦汉子的怂样逗得哈哈大笑,用刀一指道:「你小子是干啥的?为何躲在车下?跟这个狗官什么关系?」
矮瘦汉子伏地不起地道:「回好汉的话,小的只是个赶车的,跟这天杀的狗官一点关系也没有,求好汉开恩,饶了小的…」
彪形大汉质疑道:「哦?既然是赶车的,你怎么不跑呢?老子又没派人追!」
矮瘦汉子胆怯地道:「回好汉的话,小的…小的也想跑…只是小的腿软了…实在跑不动…小的没办法,只好躲到了马车下…」
彪形大汉听罢点了点头,鄙夷地道:「真是胆小如鼠,抬起头来,让老子看看你那怂样!」
矮瘦汉子一听,吓得浑身打颤,战战兢兢地道:「不不,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抬头呀!道上规矩,小的懂,要是看了好汉的样貌,小的就活不成了…求求好汉,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此时姓于的官员也站出来道:「此人的确是车夫,有什么事尽可以冲于某来,不要伤及无辜!」
彪形大汉有些诧异地看了姓于的官员一眼,挥了挥手道:「老子才不会滥杀无辜呢!老子杀的都是欺压百姓的狗官恶霸!你小子滚一边待着!」
矮瘦汉子听了此言,磕了几个头后,真的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边,抱着头跪在了地上!
彪形大汉嗤笑了一声,不再管那矮瘦汉子,指着马车上搬下来的箱子道:「继续搜!老子就不信没值钱的东西!」
姓于的官员见彪形大汉没有伤害车夫,也背手立在了一旁,脸上云淡风轻,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朱三见得此景,心中也是无比纳闷,暗道:「这当官的确实与以往那些狗官有所不同,难道世上真的有不贪不腐,正直清廉的好官?」
朱三如此想着,心里多了几分插手相助的打算,但并没有急于行动,一来刚才到想法还只是猜测,没有得到佐证,二来他已经被沈玥的媚态勾得心痒难耐了,手掌根本舍不得离开沈玥那软绵绵肉乎乎的肥臀,所以斟酌再三之后,他还是选择静观其变!
沈玥此时已意乱情迷,根本顾不得前方发生何事,只是浑身瘫软地趴在石头上,轻扭着圆如满月的大屁股,娇喘嘘嘘地承受着朱三愈来愈放肆的搓揉和抚弄,为避免众人听到动静,沈玥只得用手捂住口鼻,以压制自己下意识的淫呼和遏制不住的娇喘!
朱三此时也是欲火满胸,胯下肉棒直挺挺的,胀得生疼,恨不得立刻就撕掉沈玥身上的衣裙,将她就地正法,但他还是忍住了,一是因为关注山谷前形势的变化,而是因为他们躲藏的那块石头离冲突之地太近,而且不够高大,若是放飞自我,就地野合,只怕立刻就被发现了!
朱三虽然好色,但也不想交欢的时候被别人打扰,更不想自己的女人被这么多糙汉子看光!
权衡再三之后,朱三放弃了就地野合的念头,但体内熊熊的欲火却是越燃越烈,大有不可收场的架势,他只得松开裤带,掏出膨胀欲裂的肉棒,拉着沈玥的柔荑放到了上面,然后又强行褪下了沈玥湿淋淋的亵裤,双指成锏,直刺沈玥紧窄湿滑的桃源蜜洞,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沈玥已是意乱情迷,只靠着一丝模糊的意识在压制呻吟浪叫的冲动,此时突然被朱三褪下亵裤,强插蜜穴,自是激动得花枝乱颤,淫汁狂泄,琼鼻中也哼出了一声如愿以偿的娇媚长音,刚好那只掩住口鼻的玉手又被朱三强行牵引到了胯下巨龙上,所以这一声酥媚入骨的淫哼便毫无保留地传了出来,幸而山谷前的众人注意力都在马车箱子里的物品上,否则耳尖的人肯定能听得到沈玥这一声痛苦中伴着愉悦的娇哼!
意识到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沈玥惊得额冒冷汗,忙睁开妙目,战战兢兢地向前方看去,见众人都在关注马车货物,没有看向她所在的方位,沈玥这才由衷地长舒了一口气,握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温柔地上下撸动起来!
沈玥温柔而娴熟的抚摸揉弄让朱三爽得无以复加,心中的邪火也缓和了不少,倍感畅快的他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直弄得沈玥蜜汁狂泄,「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但这声音比起刚才沈玥高亢的淫呼来实在微不足道,不足以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是何等刺激淫靡的场面,光天化日之下,数十个明火持杖的大汉正在实施抢劫,而他们不远处的石头后面,却有一对男女在忘情地互相抚慰,其中那丰满诱人的美妇上身前倾趴在石头上,下身则已是赤裸,不仅纱裙被卷到了纤腰上,连蔽体遮羞的小亵裤也被褪到了膝弯以下,浑圆肥美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在明亮的光线映衬下,愈发显得雪白炫目,此时细雨不知何时已停了,但肥臀上却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空气中的湿气沾染,还是美妇体内的香汗,只知道那本就白嫩圆滑的雪臀又凭空添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好像抹了油一般,让它更显滑润丰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堪称完美,好似得仙灵雨露孕育的仙桃一般,让人心潮荡漾,只想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尽情品尝它的鲜美多汁!
然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如此出尘绝艳丰满诱人的美妇,却委身于一个身高不足六尺,相貌粗丑的黑脸汉子之下,她那堪称完美的蜜桃美臀正是为黑脸汉子而高高撅起,肥美诱人的熟女蜜穴被汉子的手指粗暴地抽插奸淫着,大量晶莹的蜜液在手指进出之间汩汩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音,不仅如此,美妇的一只玉手还伸到了黑脸汉子的胯下,正温柔地上下撸动那根令人咋舌的粗长肉棒,手法娴熟而灵巧,看黑脸汉子那抬头眯眼的表情,听着他那一声声如牛般的喘息,任谁都可以看出他对美妇的侍奉有多满意!
此时牛二已经将箱子全部打开翻找了一遍,李春也检查了马车所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但却没有发现一点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所有箱子无一例外,装的都是书籍!
彪形大汉见得此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惊讶、失望、后悔、愤怒等色走马灯似的,在他脸上轮流呈现,半晌才自言自语地道:「真的没有金银财宝?猴子,你那消息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居然敢哄骗老子!等回去了,看老子怎么跟你算账!」
说罢,彪形大汉看了看姓于的官员,脸上竟现出了一丝抱歉的色,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算是老子瞎眼,认错人了,你们走吧!」
彪形大汉语出惊人,两个官差都惊呆了,他们对视了一眼,犹疑地看向彪形大汉,手里依旧紧紧攥着刀,似乎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放自己走!
姓于的官员看起来文绉绉的,实际上却颇有几分江湖人的豪迈,听得彪形大汉之言,只是略略一怔,便抱拳拱手道:「阁下虽是个绿林中人,但行事光明磊落,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可惜于某身为朝廷命官,在立场上与阁下这类人物势同水火,否则于某倒真想与阁下结交一下!」
彪形大汉目视着姓于的官员道:「少跟老子攀交情,叫你滚,就快点滚,说不定老子等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姓于的官员也不愠怒,只淡淡地道:「那于某告辞!」
说罢,姓于的官员转身往马车走去,两个官差显然并没有料到事态会如此峰回路转,双双愣在了原地,高个官差脸上还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色。
彪形大汉一摆手,示意手下们让出一条道,供马车通过,但在姓于的官员即将踏上马车那一刻,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扬手道:「且慢!」
姓于的官员转过身,喟叹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彪形大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服气地道:「老子说过的话,九头牛都拉不回,怎会轻易反悔!」
姓于的官员微微蹙眉道:「那你为何还要阻拦?难道还想送于某一程么?」
彪形大汉啐了一口,冷哼道:「老子又不是你的跟班,送你做甚?老子只是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清廉的官,想要再度求证一番!」
姓于的官员背手长立,一脸哂笑地道:「哦,原来如此,那于某倒想听听,你如何验证?」
彪形大汉冷冷地道:「很简单,刚才老子已经翻找了其他马车,但你乘坐的那辆马车还没搜过呢?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那两辆马车当成了诱饵,好东西都随身带着,试图瞒天过海!」
姓于的官员摇了摇头道:「车上只有于某之妻,别无他物,信不信由你!」
彪形大汉冷哼一声道:「事实如何,不容你说了算,老子要亲眼过目,就问你一句,敢不敢让老子搜查!」
姓于的官员目视着彪形大汉,正色道:「于某信你一回,但有言在先,不许对于某之妻无礼!」
彪形大汉哂笑道:「就你这糟老头的穷酸样,如果真的不贪,身边的女人肯定也跟你一样,是个姿色平庸的老妪,老子虽喜欢女人,但还没饥不择食到这步田地!你这要求,老子答应了!」
彪形大汉顿了顿,又阴沉着脸道:「老子也有话在先,要是发现你私藏了金银财宝,诓骗老子,老子就亲手砍了你的头当夜壶!」
姓于的官员不屑地摇了摇头,对着马车内道:「素娥,下来吧!就让他们检查一番!」
马车内的妇人明显对刚才山贼那阵翻箱倒柜的蛮横行径心有余悸,听得于姓官员之言,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担忧地道:「夫君,妾身害怕…」
姓于的官员刚才面对山贼面无惧色,朗气清,如今面对妻子,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语气极其温柔地道:「素娥别怕,有夫君在,不会有事的,来,夫君扶你下来…」
素娥将帘子掀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看,见众山贼都离得比较远,又见夫君一脸镇定,这才伸出玉手,轻移莲步,在姓于的官员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素娥这一露面,不仅彪形大汉在内的众山贼看得眼睛发直,连静观事态发展的朱三也眼前一亮,心里暗道:「好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这姓于的可真是艳福不浅呐!怪不得刚才一直让她躲在车里面,原来是怕这些粗汉子见色起意!」
只见那素娥年纪大约在四十上下,脸型椭圆,肌肤白皙如玉,淡扫蛾眉,薄施粉黛,鼻头小巧,樱唇红润,下巴圆滑,双颊粉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安地闪动着,将心中的胆怯透露无余,却也更显柔弱,惹人怜爱,眼角细细的鱼尾纹略显风霜,但也为其添上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一头乌亮秀发高高挽成了祥云髻,一看即知经过了精心梳理,因为每一根发丝都条理分明,柔顺整齐,不见半点杂乱,发髻上还别着一根淡色珠钗,与如墨的秀发互相映衬,相得益彰,小巧的耳垂上,也坠着两颗同样淡色的珍珠,在微风的轻拂下,珠钗和耳坠上圆润的珍珠轻轻晃动,完美契合美妇端庄文静而又略显娇弱的气质!
再看素娥的身材,朱三又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她个子远不如沈玥那般高挑,最多也就跟朱三齐平,但丰满程度却足可跟沈玥一较高下,浑身上下皆丰腴饱满。
她上身内着素色长袄,外穿一件鸦青盘领对襟比甲,略显保守,但却层次分明,胸前浑圆高耸,将宽松的罗袄撑得鼓鼓囊囊,值得一提的是,美妇的腰腹并不像沈玥那般平坦紧实,至少称不上纤细,而是略有赘肉,但在夸张爆乳和肥圆硕大的屁股映衬下,却显得分外流畅优美,甚至还会让人心生若腰肢太细则无法匹配这丰腴身段的感觉,下身则是素色长裙,裙摆长及拖地,盖住了三寸金莲,裙身分六幅,绣有花边,显得素雅整洁,端庄大气,长裙虽宽大,但仍能从侧面清晰地看到浑圆优美的臀部轮廓,朱三这色中老手一看,就知道那屁股的肥厚和圆润程度都不在沈玥之下,唯一有待考证的,便是弹性和手感是否有沈玥那般出色了!
此外,由于素娥身着长裙,所以看不出她的腿型如何,但从她整体身段和微微露出的绣花布鞋来加以揣测,至少有两点可以肯定,一是素娥的双腿不及沈玥修长,二是她肯定裹了足。
话说回来,朱三虽坐拥好几个美人,但她们都是江湖女子,一个缠足的都没有,所以当朱三看到这一身贵气的素娥后,好心便极速膨胀起来,很想脱下素娥的绣鞋,看看那小巧的三寸金莲究竟有何妙处!
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朱三的肉棒竟接连兴奋地抖了两下,震得沈玥的柔荑都有些酸麻,她下意识地顺着朱三痴迷的视线往前一瞧,这才明白了朱三刚才为何有如此大的心理波动,看着朱三贪婪地望着素娥,沈玥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阵莫名的酸楚,下意识地摇了摇肥圆挺翘的大屁股以示抗议!
朱三哪能猜不到沈玥心中所想,但他却没有偏移视线,而是故意减缓了抽插蜜穴的速度,抽回了大半手指,只留指尖在蜜穴内,轻轻戳弄抠挖沈玥多褶的肉壁!
在朱三灵巧的指技下,沈玥已接近高潮,如今突然抽离,好比即将煮沸的水遭遇釜底抽薪,叫她怎生忍受得住?
在高潮快感的极致渴望下,沈玥再也顾不得吃醋,也没有精力去看那潜在的情敌,她一边更加卖力地撸动朱三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边挪开了掩住口鼻的另一只手,改为撑在了粗糙的石头上,稳住酸软无力的身子后,沈玥便开始扭动腰肢,将高高撅起的肥臀拼命往后迎凑,目的只为追逐那酥麻的快感,让手指更快速更深入地奸淫她那水淋淋滑溜溜的饥渴蜜穴!
众山贼估计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丰满诱人的美妇,一时间都像着了魔一样,用充满原始欲望的目光齐刷刷地紧盯着素娥,好似一群饿极的贪狼同时发现了一块香气扑鼻的肥肉一样,连同为首的彪形大汉在内,多人胯部都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心中所想,昭然若揭!
美妇素娥本就胆小柔弱,见这么多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更是吓得面色惨白,芳心狂跳,连忙躲在了夫君的身后,但她那因为紧张害怕而剧烈起伏的丰满酥胸,以及若隐若现的肥臀轮廓,却更加引得男人们兽血沸腾,好几个人都紧紧攥住了手中刀,若不是为首的彪形大汉有言在先,只怕此刻就会争先恐后地冲上前去,将碍事的于姓官员砍翻在地,抱住他那丰满诱人的娇妻,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尽情把玩揉捏她那柔软鼓胀的肥圆大奶,并将她按在身下,用他们硬得发胀的肉棒狠狠抽插素娥胯下的秘美穴,听听这端庄贵气而又弱不禁风的美妇究竟会哼出怎样凄美婉转的哀鸣!
于姓官员到底见多识广,立刻就嗅出了空气中的危险信号,于是轻咳一声,一脸严肃地道:「阁下莫非要食言而肥,出尔反尔吗?」
于姓官员的断喝声音依旧不大,但听来却如平底惊雷,痴望的众人都被惊得浑身一颤,几个胆小的山贼甚至连手中刀都提不稳,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为首的彪形大汉这才回过来,狼狈地抹了抹一嘴的哈喇子,悻悻地道:「老子才…才不是出尔反尔的孬种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糟老头可真是艳福不浅,居然娶到了这么标致的小娘子,咳咳,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于姓官员听得彪形大汉如此说,心中这才稍稍安心,但他也唯恐夜长梦多,事态有变,于是一扬手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遵君子之约,你来检查吧!」
说罢,于姓官员搀扶着娇妻素娥,给彪形大汉让出了一条道,在侧身的同时,他也不忘小心翼翼地将娇妻挡在身后,以避过那些山贼炽热痴迷的目光。
彪形大汉大大咧咧地道:「老子不是什么君子,只知道说话算数,老子这就来亲自检查!」
话音未落,彪形大汉便大踏步地走到了马车前,一个纵跃跳上了马车,掀开帘门开始察看,别看他体型庞大,但却一点也不笨重,跳上马车的动作轻巧连贯,显然有点功夫底子,更难能可贵的是,彪形大汉经过于姓官员身前时,自始至终都没有瞟过素娥一眼,显然是为了恪守承诺而刻意压制了胸中的欲望!
现场最尴尬的,莫过于那两个官差了,他们之前话说的倒是慷慨激昂,被山贼包围后却都噤若寒蝉,众山贼虎视眈眈地盯着美妇素娥时,他们甚至悄悄移开了身体,似乎怕挡住匪徒们的视线,激起他们的愤怒,当彪形大汉大步走向马车时,他们也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边走了过去。
彪形大汉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腾地跳下马车,走到于姓官员面前道:「里面没有藏东西,看你这穿着打扮,一副穷酸样,确实不像是个欺压百姓的贪官,老子说到做到,放你们走!」
彪形大汉体型庞大沉重,跳下马车时,松软湿润的地面都被压出了两个深深的脚印,泥水飞溅的钝响也很是突然,吓得素娥又往于姓官员身后躲了躲,当彪形大汉走到于姓官员身前时,素娥更是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出。
于姓官员听罢,内心长舒了一口气,叹道:「阁下虽栖身绿林,但心存仁善,并非滥杀无辜不分是非之人,于某多嘴,想劝阁下一句,以你之身手,若是投身军营,报效国家,必定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岂不比这躲躲藏藏杀人越货的日子强百十倍?」
彪形大汉似乎有些被说动,嘴唇张了张,但终究只是长叹了一口气,闷不作声地往回走去。
于姓官员看着彪形大汉宽阔魁梧的背影,又开口道:「如果阁下弃暗投明,于某愿意为阁下写下保书,免你过去罪责,并举荐你投身军营。」
彪形大汉闻言,猛地转过身道:「你究竟是何人?竟夸下如此海口?」
于姓官员微微一笑,正色道:「鄙人姓于名谦,字廷益,杭州府钱塘县人,以兵部右侍郎官职巡抚山西,今奉召回京,迁任兵部左侍郎!」
彪形大汉大惊失色,仓惶跪地道:「您竟是于谦于大人?小的有眼无珠,竟敢劫掠大人官驾,实在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原来此人便是一身正气、不畏强权、体恤民情、为官清廉的山西巡抚于谦,此番乃是奉旨回京述职,而令人赞叹的是,巡抚山西多年,于谦进京时竟身无长物,只有两大车书籍为伴,光是这一点,就足可以让天下官员汗颜了,再者,他在遇到突发情况下,依然镇定自若,面对凶恶煞的匪徒持刀威逼,也始终保持着坦荡威严,看到匪首的可取之处后,又好言规劝,引导其弃恶从善,这份胸襟气度,只怕千百年来都找不出几人!
一旁的朱三见状,心底也是惊讶不已,在太原时,他曾数次听吴老提及于谦此人,每次都是赞誉有加,而且还特意交代过进京后要想方设法与于谦攀上交情,当时朱三还不以为意,如今亲眼见了于谦,再看到那匪首崇拜懊悔的模样,朱三这才有点明白吴老嘱托的长远意义,心里暗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这姓于的的确有过人之处,是可以结识一下,只可惜那匪首转变太快,要不然还可以借着搭救的机会,更好地笼络他!」
彪形大汉的反应也让于谦有些始料未及,他一边上前搀扶,一边诧异地道:「阁下认得于某?」
彪形大汉顿首道:「于大人名扬四海,尤其在这山西境内,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罪民以前只闻大人之事迹,就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今日亲眼见了大人,此生也不算白活了!」
说罢,彪形大汉又对着身后的众山贼吼道:「还愣着干甚!这位就是于谦于大人,帮咱们山西老百姓做了无数好事的青天老爷呀!」
众山贼听得彪形大汉之言,纷纷丢下兵器,接二连三地跪在了地上,喊的喊有罪,喊的喊申冤,一时峡谷前热闹得很!
局势瞬息万变,充满了戏剧性,任谁也没料到会走到这步田地,唯一不变的,就是两位官差的惊诧和尴尬!
于谦见状,眉头一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何冤屈?又为何在此劫道?」
彪形大汉磕了个响头,激动万分地道:「大人明鉴,罪民名叫徐虎,乃是潞安府人,这些兄弟都是罪民的同乡!」
于谦道:「既是百姓,为何要落草为寇,行此伤天害理的勾当?」
徐虎再拜道:「回大人的话,罪民和同乡们本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世世代代靠种地为生,从没有作奸犯科的念头,只因乡中恶霸心生歹念,欲将罪民等人的田地房屋据为己有,罪民不肯,与之争辩,因此发生争执。
恶霸一言不合,便指使手下狗腿子动手打人,而罪民跟县里一个武师练过拳脚,又有一膀子力气,见他们如此仗势欺人,心头不忿,便出手打伤了恶霸!
罪民知道不该错手伤人,所以便主动投案,想要县官主持公道,谁知那县官早已与恶霸暗中勾结,竟意欲将罪民暗害于牢中,罪民的父母前去求情,反遭毒打致死!
此事在乡里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恶霸却扬言宣称罪民父母之死乃是死有余辜,凡不服从他的人,都会是这个下场,官府也一再包庇恶霸,将申冤的人通通安上罪名羁押,后终于激起民愤,同乡们协力打开了牢门,放出了罪民和其他无辜的人!
此事后,罪民虽然得脱牢狱,但却因此被官府列为了通缉要犯,还给罪民虚造了许多罪名,罪民走投无路,这才率领被欺压的同乡们上了太行山,落草为寇,但罪民从未劫掠过寻常百姓,也没伤及无辜,只找那些贪官污吏下手!
罪民以上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愿遭天打五雷轰!」
于谦闻言震怒,须发皆张地道:「好个欺压乡邻,无法无天的恶霸!好个是非不分,颠倒黑白,诬良为盗的县令!于某巡抚山西多年,自以为肃清了吏治,足以让百姓安居乐业,岂料治下还有此等骇人听闻之事,实在愧对圣上,愧对百姓!」
顿了顿,于谦又正色道:「尔等之冤情,本官已铭记于心,进京之后,必定秉明圣上,派人彻查此事,严惩贪官恶霸,还你们清白!」
此时沉寂了半天的官差也仿佛突然活了过来,异口同声地道:「是啊是啊!我们于大人一言九鼎,绝对会帮你们申冤的,你们大可放心,大可放心!」
徐虎等人听了,连连磕头,千恩万谢!
于谦扶起徐虎,忽然想起一事,于是问道:「徐虎,本官听你刚才几次提及有人诓骗你,给了你错误的情报,这其中想必还有隐情吧?」
徐虎感叹地道:「大人真是心思敏锐,料事如!实不相瞒,罪民落草为寇后,良心实在不安,便和兄弟们约法三章,只杀贪官污吏,只抢土豪劣绅,绝不劫掠平民百姓,为了不伤及无辜,罪民专门派了几个人潜伏于前面的乡村市集,用于打探消息,就在三日之前,其中一个兄弟突然返回山中,找到了罪民,说他已查明,今日会有一个大贪官从此路过,随行之人很少,钱财却很多,罪民本来不愿相信,因为随身携带许多金银财宝的贪官污吏经过时,都会带上很多护卫,而罪民只有二十几个人,且都是庄稼汉出身,去抢大车队等同于送死,但他言之凿凿,还将大人的车队及随行人员都情况都详细告知了罪民,所以罪民便抱着尝试的心态,在此设下了埋伏,初时看到大人的车队时,罪民也的确动了邪念,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幸亏大人胸怀坦荡,英明武,否则罪民就真的铸下大错,悔恨终生了!」
于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此事有些蹊跷,本官回京述职一事,只有同在巡抚衙门的几个同僚知晓,走时也颇为隐秘,没有参加送别宴,怎会有人如此清楚本官的行踪呢?对了,你那兄弟身在何处?待本官问他一问,看他的消息究竟从何而来!」
徐虎回头大喊道:「猴子,还不快滚出来,大人要问你话!」
绰号猴子的山贼站起身来,8但却并没有走上前,而是看了看左右,脸上表情复杂,充满犹豫。
徐虎见状,怒喝道:「没听见老子说话么?赶紧滚过来!老老实实地告诉大人,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忽听得一声惨叫,一个山贼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不翼而飞,身上也多了一个血窟窿!
在场众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个山贼到底怎么死的,远处的朱三倒是看得真切,但他此时正在兴头上,所以依旧选择按兵不动!
矮个官差最先回过来,惊慌失措地喊道:「保…保护大…人」
话还未说完,一把明晃晃的刀便插进了矮个官差的肚子里,众人齐齐望去,更加惊诧莫名了!
究竟矮个官差死于谁手,众人又为何惊诧,欲知详情,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