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自从那晚林岳对沈瑶施以家法后,他仿佛重新找到了人生乐趣,隔三差五找各种理由来责罚沈瑶,尽管沈瑶百般小心,也架不住莫须有之罪责,而且林岳心思还特别阴沉,善于伪装和表演,人前总维持着谦谦君子的形象,对沈瑶表现得很照顾,沈瑶无依无靠,心里有苦难言,偌大的紫月山庄找不出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每到夜里都会担惊受怕,不知林岳又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想逃逃不掉,想死又挂念着女儿,只能一再隐忍,希望哪天林岳能改变心意。
然而事不随人愿,自知百年基业都将断送于他的林岳心理日渐扭曲变态,将羞辱折磨沈瑶当成了人生最大的乐趣,特意重金求购了一根鞭笞不留伤痕的如意鞭,用于欺负沈瑶,而沈瑶在经年累月的折磨下,知道自己逃不掉欺辱和虐待,从一开始的畏惧害怕,到不甘不愿的抗拒,再到无可奈何的接受,沈瑶体内暗藏的受虐倾向被一点点开发出来,竟然适应了这种扭曲的生活方式。
到后来,只需林岳一个眼,沈瑶便识趣地取来如意鞭,亲手送到林岳手中,利落地脱光衣服,跪在为她特意定做的狭长的春凳上,撅着屁股准备挨抽了。
林岳和沈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维持着怪的平衡与和谐,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沈雪清前来寻亲,带朱三上岛以后才宣告结束。
击退叛徒贾全引入紫月山庄的修罗教众后,朱三李代桃僵,摇身一变成了紫月山庄新的主人,沈瑶也顺理成章地依附,由此告别幽居海岛的日子,跟随朱三踏上了新的江湖路。
遇见朱三,乃是沈瑶自觉人生中第二大幸运,不仅得以逃脱紫月山庄这个牢笼,而且还与阔别多年的女儿沈雪清重新相认,守了十多年活寡的她,碰上龙精虎猛精力无限的朱三,真可谓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脱水的鱼儿重新回到湖泊。
除开身体上给予的欢愉外,朱三身为疯丐传人这一特殊身份,也让沈瑶平添了许多亲近,心中暗藏多年的思念几乎无缝转移到了朱三身上,当时随行的沈玉清还未归附,沈瑶身为朱三明面上的夫人,几乎无时无刻都陪伴在朱三左右,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那段时间里,沈瑶受到的宠幸也是最多的,能与她分享的只有女儿沈雪清一人。
然而独宠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自从万花大会之后就销声匿迹的沈玥忽然出现,沈瑶却并没有姐妹重逢的喜悦,因为姐姐沈玥是为她女儿沈玉清争地位来的,之后更是与沈瑶一样,被朱三轻松推倒,与沈玉清一起被纳入了后宫团内。
沈瑶外表柔弱,好胜心却极强,当初在人魔面前,处处被姐姐沈玥压制,沈瑶一直耿耿于怀,此次刚傍上朱三,销声匿迹多年的沈玥便跳出来与她争宠,沈瑶内心认定这绝不是巧合,因此沈瑶对这个当世仅存的骨肉至亲始终没有亲近感,而是怀着防范和敌意,想方设法地从各方面打压,以保住她来之不易的地位。
朱三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沈瑶心里那点小九九,他也明白女人多了,自然会争风吃醋,除了树立权威,制定家规来约束她们以外,还会因人而异地施以管教,对于沈瑶,朱三采取的方法是高压,让她牢记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至于太出格,而时不时的惩罚,不仅是敲打和压制,而且针对沈瑶的受虐心理给予的刺激。
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尤其在林岳经年累月的变态虐待后,沈瑶的人格和尊严几乎都被磨灭了,如今的沈瑶信奉强者为尊权力至上,对人性和感情充满着怀疑和抵触,别人对她的好,不是被她视作施舍,就是当成有所图谋的接近,反倒是朱三这般毫不掩饰的打压和欺负,才能让沈瑶心安理得地接受。
自从朱三收得沈玥沈玉清母女后,沈瑶受恩宠的次数越来越少,所以每一次有机会伺候朱三,沈瑶都会使尽全身解数来讨朱三欢心,可是沈瑶身材样貌都比不上姐姐沈玥,就连床上功夫也略逊一筹,这让沈瑶愈发忧心忡忡,总想着在朱三面前表现一番,因此才会闹出连女儿都吐槽她前后矛盾的状况出现。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沈瑶的努力表现终于赢得了朱三青睐,不仅安排她侍寝,而且还让她躲在桌下服侍,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种羞辱,对于沈瑶却是莫大的荣幸,自从有了沈玥沈玉清后,这是朱三第一次让沈瑶单独伺候,而且还是有沈玥在场的单独伺候,单是这一份独宠的荣幸,就足以让沈瑶激动到发狂,而藏身桌底偷偷与朱三调情的全新体验也让沈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刺激,身体积压多日的欲望在压抑中释放,让她无比兴奋,此外,有姐姐沈玥在一旁看着,也让沈瑶有了更大的动力去努力表现。
沈瑶毕竟是人魔疯丐两大淫魔调教出来的,短暂的难受过后,她便调整好了,开始吸吮舔舐朱三的肉棒,那温润小巧的嘴巴含着龟头,柔软灵巧的舌头轻轻舔着马眼,不声不响,但却妙趣横生。
由于受伤,朱三已是许久没有放纵过,一路上有李静在,朱三还能勉强压制住内心欲望,但看了林新逼奸素娥的春宫戏后,朱三体内的邪火迟迟不灭,出于身份,他自知无法对素娥下手,只能将欲火撒在身边人身上,见沈瑶如此积极,自然就选择了她,而沈瑶也没有让朱三失望,乖巧得好似猫儿,轻轻的吸吮和舔舐让朱三爽到骨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躁动的兽欲,禁不住用手轻拍沈瑶头顶,以示赞许。
得了朱三的赞许,沈瑶劲头更足了,小嘴紧紧裹住肉棒,用吞咽的力量嗦动吸吮,舌头扫舔龟头马眼和肉冠的连接处,身体和头部固定不动,表面风平浪静,内部则浪潮汹涌,瞬间将刺激拉到了顶点。
若是寻常人,被沈瑶这么一吸,早就射的清洁溜溜了,但朱三何许人也,岂能轻易缴械,他表面仍是不动如山,胯部却暗向前顶,肉棒往深处进发。
沈瑶经验丰富,见朱三的无双巨棒往深处顶,于是气沈丹田,放松口腔,待肉棒不再深入后,方才收紧,继续用舌头舔龟头肉冠。
沈瑶的乖巧和熟练配合让朱三舒爽的吸了一口气,手上端着茶杯徐徐吹散漂浮的茶叶,胯部暗中后移,将肉棒抽出来一小半,然后又缓慢地插了进去,如此往复,上身仍岿然不动,手中的茶水也未见丝毫晃动。
沈瑶身形也是一动不动,纯靠小嘴的放松与收紧来配合朱三,尽管朱三肉棒粗长,龟头硕大,但这般缓慢的抽插对沈瑶来说就是开胃小菜,她轻松自如地应对着,还有空去抚摸抓揉自己发胀的肥奶子。
朱三不用看,光靠身体感应也知道沈瑶在下面搞小动作,于是屈起脚去拨弄沈瑶湿漉漉的蜜穴。
「嗯……」
沈瑶娇躯一颤,轻哼一声,一股热流透过濡湿的亵裤,流到了朱三脚背上,嘴巴也同时收紧,发力猛吸龟头,显然朱三暗度陈仓的拨弄给予了她强烈的刺激。
朱三感觉到沈瑶的兴奋,想要更近一步,又觉得沈瑶身上的衣裳有些碍事,于是用脚趾头夹住沈瑶湿透的亵裤,轻轻扯了扯。
早在朱三脚踏酥胸足蹬蜜穴时,沈瑶就嫌身上衣裳累赘了,只是碍于没有得到朱三首肯,这才迟迟没动,此时见朱三拉扯她的亵裤,沈瑶立马会意,嘴一边吸吮着朱三肉棒,一边麻利地脱了个一丝不挂。
朱三和沈瑶桌下调情,打得火热,沈玥在身旁虽看不到全貌,但凭朱三隐蔽的肢体动作,她也能猜到个大概,看着朱三和妹妹在于谦面前偷偷调情,沈玥眼迷离,娇躯微颤,俏脸逐渐绯红,也不知是出于羡慕,还是害羞。
于谦怎么也想不到,一脸正气的朱三一边与他谈天说地,针砭时弊,一边却享受着美妇的口舌侍奉,通过一番交谈,于谦了解到朱三身为隐世的武林望族之后,对朝局民生也多有关注,心中更生惜才之心,暗叹如此英才埋没可惜,但他之前规劝不成,明白朱三有很多顾虑,不能急于一时,于是也没再劝,只与朱三说些闲话,增进感情,待日后再慢慢劝导。
无独有偶,朱三也怀着同样的心思,想要借着这天赐良机,与于谦建立关系,所以他专挑了一些于谦感兴趣的方面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胸怀天下但碍于奸佞当道,不得不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既可以博得于谦信任,又可以立住人设,保持秘感,可谓用足了心思。
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朱三还是个无名之辈时,他可以任性胡来,用坑蒙拐骗各种下三滥手段,而当他冒名顶替摇身一变成为「林岳」时开始,朱三就不得不端起紫月山庄传人的身份和架子,懂得爱惜羽毛,经吴老揭开身世秘密后,朱三又卷入了皇权争斗的漩涡之中,不仅江湖这条路要走顺,还得搭上朝堂这条全新的线路,自然不会错过于谦这个名满天下的清流。
话说回来,朱三在和于谦初次长谈时,也不忘满足色欲,可谓是本性难改了。
眼见于谦没有注意到桌下的秘密,朱三又更进了一步,将桌帘悄悄掀了起来。
桌布一揭开,沈瑶吓了一跳,一丝不挂的她紧张地抬头看了看桌面的高度,显然是担心自己会暴露。
朱三胆子大,却不是个鲁莽之人,敢揭开帘布,是因为他早就测算过距离,知道以目前的角度,于谦连他腰腹部都看不到,正在兴头上的他见沈瑶有所迟疑,于是将她的头按到了胯下。
沈瑶这二十年几乎一直过着被驱使奴役的生活,奴性深重,收到朱三明示后,她也再顾不得许多,张开小嘴含住了朱三粗长的肉棒,而品尝到那股熟悉且深爱的腥臊味道后,沈瑶立刻欲火重燃,紧张情绪也随之消散了。
朱三稍微欠了欠身子,手探到沈瑶身下,抓住了那鼓胀如气球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搓揉起来。
「嗯……」
沈瑶已是春情勃发,朱三大手有力的抓握又给她上了一剂春药,含着肉棒的她下意识地哼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仿佛朱三抓的不是她的肥奶子,也是抓住了她躁动的春心。
这一声哼鸣虽轻,但夜深人静,在这不大的客房里掉根针都能听见,况且又没了桌布的隔音,隔桌子而坐的于谦自然也听见了,本能地竖起耳朵,搜寻声音的来源。
朱三知道于谦察觉到了异样,本想将桌布重新盖上,沈玥却适时地清了清嗓子,将于谦的目光吸引过去,替朱三解了围。
于谦乃是正人君子,朱三身边的女人个个花容月貌,但一路上于谦始终目不斜视,听得沈玥清嗓,才看向她,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冒汗,忙关切地对朱三道:「这太行山夜间寒凉,贤弟身体虽好,还是要注意一点,切莫感染风寒呐。」
朱三知道沈玥此举乃是替他解围,脸红也是因为动了春情,但于谦好心提醒,朱三也不能置若罔闻,于是微笑着向于谦点头致意,然后侧身对身旁的沈玥道:「玥儿,你去拿件衣服穿上,免得着凉了。」
沈玥略微迟疑了一下,欠了欠身道:「这夜间是有些凉了,妾身大意,倒教于大人见笑了,妾身去马车里取一下衣服包裹。」
说完,沈玥便出门而去了。
沈瑶自知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心里有些忐忑,好在朱三并没有什么表示,待沈玥出门后,便又探手下来抚摸沈瑶的酥胸,沈瑶这才安下心来,继续服侍,动作也更谨慎小心了。
过了好一会,沈玥才回来,身上多披了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提了个水壶,进门便说道:「夜间天冷,茶水凉得快,所以妾身叫店家烧了一壶。」
于谦面带笑意道:「弟妹费心了,弟妹不仅武功高强,还如此思虑周全,体贴入微,贤弟真是好福气,叫人艳羡。」
朱三摆摆手道:「哪里哪里,于兄过誉了,嫂夫人温雅端庄,和于兄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才真叫世人称道呢!」
沈玥为茶壶添上开水,又为两人倒上茶,退到了朱三身后,悄悄瞥了一眼桌下,被夜风吹得有些白的俏脸瞬间又飞上了两片红霞。
桌下,沈瑶双腿大开,胯下已是水流成河,地上湿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含吮着粗壮的肉棒,香舌舔舐着硕大的龟头,口水从间隙溢出,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滴落到了饱满浑圆的酥胸上,两颗奶头兴奋地挺立着,在口水的润泽下显得愈发香甜诱人,仿佛熟透的红枣一样。
朱三胯下肉棒膨胀到了极致,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好似虬龙盘柱,不仅龟头和棒身被舔得湿滑水亮,连紫砂茶壶般硕大的春袋也湿漉漉的,足可见沈瑶伺候有多周到。
为了缓解兽欲,朱三时常伸手去揉弄沈瑶的爆乳,尤其青睐那两颗紫葡萄,捏了又捏,搓了又搓,将原本就膨胀了好几圈的乳头搓得更大更显眼了!
沈玥脸红红的站在朱三身侧,眼睑微垂,一副乖顺的模样,目光却时不时地往朱三身下瞟,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线牵住了一样,并着的双腿也夹紧了。
朱三被伺候得很舒坦,但单单口活无法让他满足,眼见美人姐妹俩都春心荡漾了,朱三心头的欲火也烧到了眉尖,再没耐心跟于谦谈论下去,恰在此时,窗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原来已是亥时,于是用脚踢了踢沉醉其中的沈瑶,笑道:「和于兄交谈,小弟大为快意,一时竟聊了如此之久,耽误于兄贤伉俪恩爱了,只怕嫂夫人都在倚门盼归,暗地里指责小弟了,罪过罪过。」
于谦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朱三言下之意,不无感慨地道:「贤弟说笑了,愚兄与内人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宾,且愚兄常年忙于公务,在家之日少之又少,远不如贤弟这般潇洒快意,这么多年,吾妻既要操持家务,又时常为我担心,如今想来,亏欠她太多,此次进京安顿好以后,应该可以让她过上几天舒心日子了。天色已晚,愚兄就不打扰了,贤弟早些歇息,明日路上我们再叙。」
此时沈瑶已为朱三整理好了下着,朱三起身道:「夜间寒凉,道路昏暗,小弟送于兄一程。」
于谦拱手道:「不劳贤弟了,愚兄告辞。」
朱三也不多话,拱手回礼,沈玥贴心地为于谦开了门,送他出去,看着下了楼,方才回到客房。
于谦一走,沈瑶如解开了封印一般,从桌下钻了出来,早脱得一丝不挂的她贴紧朱三,用那硬如石子大如红枣的乳头磨蹭着朱三的胸膛,娇滴滴地献媚道:「爷,奴婢伺候得还舒坦么?」
朱三捏了一下红得发紫的乳头,淡淡地道:「还说呢!好几次差点露馅,跟了爷这么久,这点定力都没有,该罚才是!」
沈瑶嘤咛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嗲声道:「那是……那是爷……太厉害了……弄得奴婢……受不了……」
朱三搂紧沈瑶的纤腰,手滑到她挺翘肥圆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道:「少找借口,认不认罚?」
沈瑶身子都软了,扭着屁股哼哼道:「认……奴婢认罚……请爷莫要怜惜……狠狠惩罚奴婢。」
沈玥早已回了房,站在朱三跟前,一张俏脸滚烫绯红,但并没有像沈瑶那样主动贴上去,显得有些拘谨。
朱三伸手将沈玥也揽入怀中,顺手解开了她的斗篷衣带,沈玥也配合地抽出双臂,脱下了斗篷。
随着斗篷滑落在地,沈玥那洁白如玉莹润似雪的肌肤乍现眼前,雪颈酥胸,纤腰长腿,滚圆翘臀,毫无遮挡,分毫毕现,在茫茫一片白壁之中,酥胸上那两点嫣红,双腿中间那一抹乌亮芳草,显得格外打眼,原来这斗篷之下,竟是真空,连肚兜亵裤都没穿。
朱三指头跳动,轻捻着沈玥艳红的乳珠道:「你这个闷骚的奴儿,叫你去穿衣,你倒好,脱了个精光。」
朱三和于谦交谈时,沈玥一直服侍左右,很少插话,一副低眉顺目,安静端庄的模样,其实内心却是欲潮汹涌,只是她更能隐忍罢了。
朱三左拥右抱,携二美向床铺走去,双手很不老实地游荡于美妇姐妹花的纤腰肥臀,而沈玥沈瑶则配合默契地为朱三宽衣解带,待到行至床前时,朱三衣裳尽皆落地,也是光溜溜的了。
朱三揽着姐妹花的纤腰,躺倒在床上,双手从身侧绕到胸前,搓揉着姐妹俩柔软饱满的酥胸。
沈玥沈瑶一左一右侧躺在朱三怀中,柔软白嫩的娇躯紧贴着朱三黝黑壮实的身体,丰满圆润笔直修长的双腿缠在朱三粗壮紧实的大腿上,一人一手,合捧着直直挺立的肉棒,春葱玉指攀附在那乌黑发亮的擎天一柱上,仿佛进行某种秘的祭祀一样,同步上下,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摩挲。
朱三原形毕露,兽性大发,大力地揉搓着两位美妇的爆乳,张着臭嘴伸着舌头,左右啃吻舔舐姐妹俩的雪颈香腮,弄得雪肌粉颊片片红印,口水涟涟。
沈玥沈瑶本就欲火焚身,朱三这一番揉搓加舔吻如同火上浇油,那涂满雪颈的口水带着朱三淫功的独特效力,进一步催发了姐妹花的情欲,狂热而贪婪的亲吻动作让她们仰着雪颈,娇哼连连,气喘吁吁,不约而同地夹紧了朱三的粗壮大腿,反复厮磨着,让茂密的腿毛刮擦刺激娇嫩的蜜穴。
「嗯……爷……瑶奴好……嗯……好快活……嗯哼……爷的手……摸的瑶奴……奶子好舒服……唔……」
沈瑶率先发动语言攻势,丰满的娇躯翩翩蠕动着,娇喘声中带着满满甜腻,表情放荡,眼迷醉。
朱三转头吻住沈瑶呵气如兰的樱唇,手指不轻不重地搓揉她饱满柔软的酥胸,突然低头一口含住那大如红枣的乳头,用力啜吸着,喘着粗气道:「骚蹄子,这样呢?」
沈瑶娇躯一颤,摩挲肉棒的柔荑下意识地抓紧,娇喘吁吁地道:「嗯……好美……美上天了……嗯啊……好刺激……瑶奴……乳头要化了……爷……多吸一点……好舒服……嗯……」
沈瑶先前这一番桌下侍奉,朱三口头上颇有微词,声称要惩罚,心底里其实还算满意,他用力吸吮着沈瑶香甜可口的乳头,大手沿着背脊一路往下,从山峦起伏的臀峰中间穿过,掠过深藏的后庭禁地,停留在那肥沃湿润的花园门口,手指轻轻拨弄着充血翻开的蜜唇。
「啊……」
沈瑶如遭电击般反弓起身子,粉颈高昂,发出了一声畅快的短促娇呼,原本紧夹着朱三大腿的肥臀下意识地翘起,双腿微分,将那汁水淋漓的肥熟美鲍尽可能完整地呈现,供朱三把玩。
朱三侧起身来,轮流吸吮着沈瑶送到嘴边的乳房,手指如抚琴一般,扫动拨弄着充血翻开的肥厚蜜唇,引得那淫汁狂喷,好似泉涌,「咕啾咕啾」的水声阵阵,清脆入耳,恰似拨弄琴弦弄出的回音。
「嗯啊……爷……好美……啊……哈啊……用力吸……吸……嗯……吸瑶奴的乳头……啊……好刺激……小穴儿也是……好痒……爷……嗯……好舒服……嗯嗯……再快一点……奴……要来了……啊……出来了……出来了……奴要飞了……啊啊啊……」
一声声娇嗲的呻吟渐渐高亢,沈瑶翘起的肥臀筛糠似的颤抖起来,一股股清亮透明的蜜液从她张开的蜜洞中喷射而出,在朱三手指的拨弄下分散折射到了各个角落,不仅两个人的大腿小腿,连床上床下也湿了一大片。
原来沈瑶情欲积压已久,在桌下时就忍耐不住,如今解开束缚,自然爆发得非常猛烈,朱三稍加挑逗,她便如此这般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或许是此次高潮太过激烈,沈瑶一时间竟有些失,她浑身瘫软地靠在朱三怀里,双目放空,张着小嘴微微喘气。
朱三侧过头来,亲吻住沈瑶半张的小嘴,轻抚着沈瑶仍在汩汩流蜜的肥穴,此刻的他温柔体贴,俨然成了爱护娇妻的温心郎君。
在朱三的爱抚和亲吻下,沈瑶渐渐恢复了精,感受到朱三的温柔和爱意,沈瑶大有如愿以偿之感,又有始料未及,受宠若惊的喜悦。
一路以来,在朱三的女人中,沈瑶都是最不起眼的,在朱三宠幸的排序里,沈瑶也往往排在末位,这让既自卑又好胜的沈瑶耿耿于怀,处处都想表现一下,获得朱三的青睐,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怎能不欣喜呢?
回过来以后,沈瑶立刻回报以热烈的亲吻,软下来的身子贴着朱三轻轻扭动着,好像一条白蛇在蜕皮一般,原本软塌下来的臀部也再度翘了起来。
朱三跟沈瑶缠绵了一小会,将滑溜溜的手掌移到她的肥臀上,抹了几圈,轻拍着柔软的臀瓣道:「大屁股骚货,爽了吧?」
平时沈瑶对朱三是又敬又怕又期待,总体而言畏惧多于尊敬,肉欲多于情意,而此时她是欢喜满心,情意、爱意与情欲同步升温,让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毫不犹豫的,听着情郎的调侃,沈瑶又羞又喜,被轻轻拍打的屁股扭动着,像小女儿似的撒娇道:「嗯……爷弄的……瑶奴好爽哦……人家……还想要……」
朱三略微加力拍了一下沉瑶厚实而柔软的肥臀,纠正道:「爷问的是大屁股骚货!」
沈瑶颤了颤,立马会意,回道:「大屁股骚货很爽……」
朱三嗯了一声,用力搓揉着柔软的臀瓣道:「温柔不太适合你,爷就喜欢你骚浪贱一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瑶再蠢也明白了,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爷教训的是……瑶奴是大屁股骚货……瑶奴记住了……请爷狠狠惩罚大屁股骚货……」
朱三见目的已达到,又拍了拍沈瑶的肥臀道:「知道你想爷的宝贝了,去吃吧!伺候好了,等会爷多赏你几回!」
得此命令,沈瑶压力骤减,忙不迭地谢恩,身子一扭,便钻到了朱三胯下,跪趴下来,开始口舌侍奉。
常言道有人欢喜有人愁,沈瑶和朱三打情骂俏,又美美地泄了一回,被赏赐去舔心爱的肉棒去了,同样依偎左右的沈玥欲火逐渐攀升,早已到了情难自控的地步,却没有得到半点抚慰,只能靠夹紧朱三粗壮的大腿上下厮磨,来缓解羞处的瘙痒和热胀,但这种程度的摩擦怎能起到作用,反而更加剧了沈玥的难受,蜜穴越磨越痒,骚水越流越多,欲火越烧越旺,终于忍不住向朱三求饶道:「爷……别折磨玥奴了……玥奴好难受……」
朱三侧过脸来,抓住沈玥饱满柔软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徐徐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说吧!」
沈玥心思玲珑,善解人意,朱三言下之意,她自然理解,回道:「当时玥奴去劝解争斗的双方,希望他们停止厮杀,而爷您追着马车进了山谷。」
朱三一手搂住沈玥的腰肢,将她揽到怀中,骑坐在肚子上,然后双手抚摸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插话道:「那些人肯定没有停手的打算,对吧?」
沈玥被抚摸得无比舒适,挺着胸脯迎合着朱三的玩弄,乳房顶端那嫣红的蓓蕾在朱三的指尖刮擦拨弄下,愈发高高立起,那对浑圆饱满挺拔有型的美乳,活脱脱就像王母蟠桃宴上的大蟠桃,鲜香扑鼻,汁浓味美,就算天上仙看见了,也想咬一口。
沈玥情动如潮,但还没失去理智,强忍着澎湃的快感道:「爷说……说的是……嗯……那些贼人……啊……冥顽不宁……哈啊~根本……不听劝……玥奴……只好……嗯……动了手……」
朱三道:「以你的武功,应付这些人应该是小菜一碟吧?怎么会闹得如此地步呢?」
回来路上,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朱三心头,他之所以不想让于谦住他附近,也是怕其中另有曲折。
沈玥听得此问,迷蒙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恨意,咬了咬牙道:「那厮实在太过卑鄙了!」
朱三眉头一皱道:「你说的是那官差金九吧?他怎生个卑鄙法?」
沈玥道:「正是!那厮先是以官差身份蒙蔽奴婢,后来身份被拆穿后,又指使手下那帮贼人偷袭暗算,杀害了徐虎的一帮兄弟!」
沈玥似乎回到了下午那个修罗场,眼逐渐变得凌厉,顺着回忆道:「那卑鄙小人满以为杀了徐虎一帮兄弟后,凭借着人多势众就可以拿下奴婢,所以极尽嚣张!奴婢虽然武艺微末,却也不是这伙贼人可拿捏的!」
朱三捏了捏沈玥膨胀发硬的乳头,淡淡地道:「所以,你就起了杀心!」
被朱三这么一捏,沈玥这才发觉自己语气态有些不对,忙收敛锋芒,柔声道:「爷说的是,玥奴生平从未造过杀孽,可今天,玥奴破例了!」
朱三大体明白事情经过了,只有一个问题还没弄明白,悠悠地道:「这些东西死不足惜,只是那金九怎地就跑了呢?」
沈玥恨声道:「这正是那厮最卑鄙之处,他眼见不妙,竟然以手下之人为挡箭牌,缠住了奴婢,以掩护他逃命!那厮逃跑前,奴曾掷出一刀,只可惜那一刀偏了一点,没插中他要害,不然他就跑不掉了!」
朱三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此人武功虽不入流,但心狠手辣,心机深沉,能骗得那么多人为他效死命,也算有点本事了!」
沈玥愣了一下,不解地道:「似这等奸邪险恶之徒,爷怎么还高评价呢?」
朱三邪邪一笑道:「无他,因为我们都是同类!」
沈玥面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色,转瞬又换成了妩媚,娇声道:「爷才不是呢!爷现在可是紫月山庄庄主,武林四大世家林家传人!跟这等卑劣之徒比,爷您自己也不嫌埋汰……」
朱三打断道:「身份头衔都只是虚的,爷以何为生,从哪发迹,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也不要把爷想的太美好,爷本性就是个坏人!再说了,你们不就喜欢坏人么?爷的师父,乃至师父的师父,哪个不是坏人呀?」
不仅沈玥被朱三这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连身下辛勤侍奉的沈瑶也是愣了一愣,朱三字字句句都直戳她们心窝,这是她们永远无法回避的事实。
沈玥先回过来,俏皮地笑道:「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婢早就是爷的人了,一切都听爷的,别的人都跟玥奴无关,爷再坏对奴也是好的,玥奴喜欢爷的坏,对奴多坏一点。」
朱三捏了捏沈玥圆润的下巴,不无宠溺地道:「你这小嘴,真会说话,爷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正埋头苦干的沈瑶忽然抬起头道:「那奴婢呢?」
朱三也不说话,抬起一条腿,勾住沈瑶的雪颈,强行将她按回了职责所在。
沈瑶哪敢再冒头,乖乖地含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柱,用尽全力深喉吞吐起来。
朱三问清楚了峡谷事件的原委,也想好好享受一番了,于是给了沈玥一个去的眼,放开了她的酥胸。
沈玥何等聪敏,立刻便翻转身来,扑向了那期待已久的肉龙,双腿分开,微微翘起肥臀,将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呈现给朱三。
沈瑶见姐姐来抢,心里好生不快,但刚刚吃了瘪,又不敢发作,只得让了那龙头给沈玥,自己埋下头来,去舔那粗圆硕大如紫砂茶壶的春袋,含着那卵蛋过嘴瘾。
沈玥忍了好久,终于有了与巨龙亲热的机会,也是难掩兴奋,理了理垂下来的一头秀发,便一口含了进去,她的口技经过人魔亲自调教,实乃万中无一,尤其是应对人魔和朱三这等巨根,更是得心应手,不仅吞吐自如,舌头另有点、扫、舔、缠、绕、裹、刮、勾八样绝技,或交替使用,或同时施展,让朱三肉龙通体舒爽,如登极乐!
朱三爽极,面对着眼前扭来扭去的雪白肥臀,更是难以自制,双手抚上臀峰,拇指按住腿根内侧,缓缓用力掰开,再缓缓合上,那暗红色的阴唇被迫开合,一股蕴藏已久的蜜液无声无息地垂流下来,「啪嗒」一声滴在了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上,打湿了他茂密的胸毛。
「嗯嗯……」
朱三的举动让沈玥忍不住娇吟起来,小穴越掰越开,原本还害羞地闭合着的蜜唇在反复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充血翻开,没有了蜜唇的遮盖和掩护,那秘深邃的蜜洞也露出了端倪,一波波的蜜液从指头大小的泉眼里涌出,顺着湿透的溪谷往外淌,最终汇成涓涓细流,滴落在朱三胸脯和喉颈上。
沈玥悠悠地吐出肉棒,回头看了朱三一眼,目光中满是迷蒙与幽怨,雪臀轻扭,张开的小穴好似一张巧嘴,无声胜有声。
朱三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蜜穴,陡然一沉,指头如泥鳅钻洞,啵呲一声插进了翕动的泉眼之中!
「啊……爷……」
沈玥浑身一震,身子仿佛被点穴了一般僵住,短暂的僵直后又迅速软了下来,开始亲吻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
沈瑶将两颗卵蛋舔得油光水滑,春袋上的每道褶子她都掰开来细细舔过嘬过,然后顺着春袋又舔了上去。
姐妹俩一个从上往下舔,一个从下往上舔,柔软的舌头像两条灵活的小蛇,绕着肉柱嬉戏追逐。
朱三指头抽动,迅疾如飞,直插沈玥穴眼,插得那蜜液飞溅,淫水如潮,不消片刻,便将这个娇媚闷骚的美妇送上了高潮。
稍稍歇息了片刻,朱三坐起身来,沈玥沈瑶知道他的习惯,也爬了起来,齐齐跪倒在他足下,额头点地,双手合捧着朱三的足尖,恭敬地道:「贱奴沈玥(沈瑶),求主人恩赐宠幸。」
朱三微微颔首,招手示意沈玥上来,沈玥欣喜地谢了恩,扭着大屁股爬上床,床下的沈瑶见姐姐又抢了先,心中好不痛快,但不敢表露,只匍匐在地,等待朱三宣召。
朱三没有让沈瑶等太久,用脚勾了勾让她也上了床,待沈瑶上来以后,指了指那翘的笔直的肉棒道:「大屁股骚货,今天你先来!」
沈瑶没想到会后来居上,心中喜出望外,立马笑逐颜开,连连谢恩,分开双腿,一手扶住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肥穴,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沉腰,一点点吃了进去。
「呃……好粗……好硬……」
龟头刚刚进入,沈瑶便仰着头呻吟起来,虽然已经经历了许多次,但那粗长惊人的肉棒还是令沈瑶吃不消,在足够兴奋和润滑的情况下,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进入,即便沈瑶已使尽全身解数,但她天生蜜洞长度有限,即使全部展开,也无法完全容纳朱三的巨无霸,更何况此时才刚插入,所以到了一半,沈瑶便胀得受不了了,不得不撑着朱三的膝盖,缓缓抬臀,再慢慢吞吐,一方面让蜜穴更适应肉棒的粗壮,分泌出更多淫水,另一方面则是让肉棒完全撑开媚肉褶皱,方便插得更深更满。
沈玥依偎在朱三怀里,小嘴亲吻着朱三黝黑的乳头,目光忍不住往下瞥,正看见那如钢柱一般乌黑粗壮的肉棒一寸寸挤开粉嫩的膣肉,将那肥美成熟的美鲍撑成夸张的圆形,看得沈玥心中掀起一阵波澜,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噗地涌出一股清流,正落在朱三的手掌心里。
朱三抓了抓沈玥那如硕果倒垂的肥乳,没好气地道:「闷骚淫妇,别偷瞄了,好好伺候爷,少不了你的。」
沈玥像是被捉住小辫子的女娃儿般害怕紧张又羞怯,忙俯身用柔软嫩滑的乳房给朱三按摩胸膛,哪敢再偷看一眼。
不消一炷香,沈瑶便再度高潮瘫软下来,而那肉棒依旧精抖擞,擎天独立。
沈玥听得沈瑶断气式的哀嚎,心知她已经精疲力尽,于是向朱三投去了请求的目光。
朱三意犹未尽,自是来者不拒。
得到朱三首肯,沈玥欣喜万分,马上便爬了过去,取代了沈瑶的位置,与她一般无二地扶着肉棒,以观音坐莲之姿势慢慢坐了下去。
有所不同的是,沈玥在乌龙入洞前,先让龙头在洞口研磨了好一会,方才挤开唇瓣,一点点吞入,相当于沈瑶来说,沈玥身体天赋更好一些,技巧也更为精妙纯熟,当初第一次与朱三交媾,沈玥凭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差点让朱三缴械,但在朱三熟悉沈玥身体之后,沈玥便再也没占过上风。
肉棒的进入很顺利,沈玥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上下起落,吞吐自如了,那又胀又满的充实感,引得沈玥快感如潮,娇喘呻吟不绝于耳。
朱三让沈玥主动起落吞吐了一会,待她起落幅度越来越大,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之际,忽地用手托住沈玥滚圆挺翘的肥臀,发力向上猛顶!
之前的力度速度深度,均由沈玥自己控制,可以说哪块瘙痒,她便紧着哪块去磨,插得自己通体舒泰,浪穴儿湿哒哒黏糊糊的,满满都是爱液,但出于私心,她想多享受一会,便控制着肉棒不往深处去,可这点小心思怎能瞒过朱三法眼,当下就给她来了个穿心猛干!
「啊……啊啊……爷……你好……好猛啊……啊……嗯啊……不……不行了……玥奴……受不住了……啊……小穴……玥奴的骚穴……啊……要坏了……慢……慢点……玥奴知错了……饶……啊……饶了玥奴吧……呜呜……不行了……啊……要来了……啊啊啊……」
沈玥猝不及防,被顶得花枝乱颤,四体瘫软,她下意识地抬屁股,想要躲开那一下猛似一下的野蛮冲撞,可肥臀却被双手死死固定,根本没有半点逃避的空间,龟头如冲城锤一般呼啸着插进紧窄的蜜洞,霸道地踏平一切阻碍,狠狠地撞在柔软娇嫩的花心上,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雨点般密集,饶是沈玥身经百战,也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她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小腹处如开锅一般滚烫,花心乃至幽宫又酸又胀,又酥又麻,顷刻间阴精蜜液便不受控制,伴随着她的哀嚎求饶喷洒而出。
朱三接连送两姐妹达到了高潮,自己却是兴致高昂,半点没有休息的意思,立刻将瘫软的沈玥挪到一旁,挺着那杆沾满沈玥阴精蜜液的长枪,噗嗤一声,捣入了俯趴在一旁休息的沈瑶蜜穴内,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