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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趁虚而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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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有些难受……好想……好想被揉一下……」

素娥深陷旖旎梦境,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清的呓语。

林新将昏迷未醒的素娥挪动了一下,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自己则紧靠着她躺了下来,从侧后方抱住了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抚摸柔软的酥胸,另一只手在沿着她的腰际和大腿来回摩挲,粗壮坚硬的肉棒顶在素娥幽深的臀沟处,感受着份量十足的臀丘挤压的快感!

素娥的梦境再次有了转变,她感觉胸前那对大白兔被云朵包裹住了,而且轻柔地抚摸着,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正当她回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的时候,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干瘦如柴的手,这双手直取中门,抓住了她那对颤巍巍圆滚滚的爆乳,她想要逃离,但动弹不得,很快,那种感觉便和云朵包裹的温柔融为一体,让她分不清真假,她也不愿再去分辨,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感觉那对爆乳就是为这双枯瘦如柴的手而准备的,只有被那双手捏在手里把玩,她才会觉得安心,觉得快乐,脑海里开始自言自语。

「嗯……嗯哼……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感觉……感觉要化了……」

「嗯……抓我吧……嗯……再用力一点……嗯……抓进去了……唔……被他抓着揉……好美啊……」

「嗯……还有……那里……乳头……嗯对……他捏我乳头了……啊……好麻……痒痒的……好舒服……嗯……还想被捏……」

除了胸脯以外,素娥下身的快感也与时俱增,她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云端里,又好像躺在一条溪流中,温暖而清澈的溪水滋润着她的下身,让她想一直沉浸其中,不忍离开,可溪水中还有不知名的物体存在,像是一根树枝一样顶着她,让她不能完全放松,她越想压倒那树枝,树枝反倒越发粗壮有力,而且渐渐有了温度,有了活力,她这才明白那不是什么树枝,而是一条冬眠的蛇,在她的身体温暖下逐渐苏醒,开始了活动。

女人大多怕蛇鼠爬虫,素娥也不例外,她对那条隐藏于身下蠢蠢欲动的长虫充满了恐惧,她又一次想要逃离,可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半点都动不了,只能等着,一动不敢动,生怕被那长虫咬一口!

在恐惧和无奈中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发现那长虫越来越粗壮有力了,而且越来越滚烫,刚开始只是有点硌得慌,现在已经开始顶得她下身难受了,而且那长虫似乎找到了喜欢的活动区域,沿着她深邃的臀沟游走,也不去别的地方,一上一下的,好似在玩耍,不仅没有伤她的迹象,那种热热的烫烫的硬硬的感觉,还让她有种新的刺激。

渐渐地,素娥对那长虫越来越熟悉,它的长短粗细,坚硬和滚烫,似乎都在潜移默化中融入到了她身体里面,铭记在脑海中,而且伴随着长虫的摩擦,素娥发现她身体也在逐渐升温。

「唔……怎么会这样……身体……开始热起来了……」

「嗯……好难受……那东西还在顶我……好硬……」

「不行……那里变得……怪了……」

「唔……好痒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好想……要……」

怪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越积越多,很快占据了素娥的思维,就算她酥胸被揉捏着,也缓解不了身下的瘙痒了,她需要另外的刺激,另外的安慰,在混乱之中,素娥不断搜寻着解决的方案,突然一个画面映入她脑海中,那正是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在记忆中,她同样瘙痒空虚,而深深插入身体的两根手指则解救了她,并且让她感受到了无上的快乐,以至于一回想起那个画面,素娥仍颤抖不已。

「这东西……更硬……更粗……更长……而且那么火烫……应该能把我填满吧……」

「不……太大了……进去不了的……」

「好难受啊……要不……试试吧……」

素娥越想越难受,忍不住扭动肥臀,去磨蹭那粗长火烫的长虫,同时暗暗地分开腿,增加了长虫活动的范围,诱使着那蠢蠢欲动的巨物往她禁地游去。

林新不动声色地撩拨着素娥的欲火,感觉她身体越来越渴求后,动作也越发大胆和放肆,但他还是不出声,也不把素娥弄醒,只凭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引导着素娥,潜移默化中开发她的身体。

素娥浑然不觉,以为只是一场春梦,她微微分开双腿,向后翘起肥臀,留出一条通道,引着那条长虫来到了潺潺流水的溪谷旁!

林新察觉到素娥撅起了屁股,也顺势向前挺胯,原本朝上紧贴臀沟的肉棒调转头来,顺着素娥预留的通道,钻入了两腿之间的缝隙,粗壮的棒身紧贴着湿漉漉的花溪。

「嗯啊……好烫……」

那条长虫刚靠近花溪蜜裂,素娥便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受刺激的蜜穴一阵紧缩,喷出来一大汩花蜜。

素娥自以为习惯了长虫的温度,却没想到她的花溪玉胯远比臀沟要敏感,而且当时长虫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臀沟的上半部分,离她的禁地隔着一段距离,这一烫让素娥经受不住,再度起了逃离之心。

可常言道,请容易送难,素娥主动引来的凶物,此时想要拒绝已经晚了,那条长虫不仅牢牢地贴紧了她的羞处,而且在蜜液的润滑下,变得更有活力了,如果说刚才是冬眠刚醒,现在就是经历了阳光沐浴和雨露洗刷,焕发出了勃然生机,只想着席卷翻腾,闯出一番天地了!

「嗯……那东西……动起来了……好硬啊……好烫……又硬又烫……」

素娥娇嫩的蜜穴经受不起粗长巨棒的摩擦,只觉那长虫化身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浑身震颤,忍不住喷洒出更多春汁蜜液,来给那冒火的长虫滋润降温,可那长虫却不肯罢休,短暂的休憩后,故技重施般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这一次的游走和之前的游走形式相似,动作相似,可不同的是,那时候活动的范围是臀沟的上半部分,大部分在空中,而此时整条长虫几乎都贴在花溪蜜裂上,从蜜穴到耻丘再到小腹处,活动空间极大。

「嗯……啊……太大了……好粗……嗯……好烫……受不了……」

素娥被动地承受着长虫的挤压和磨蹭,只觉蜜穴都快要被烫得融化了,两瓣蜜唇狼狈地翻开,像是被熨斗烫平了一样,晶莹的蜜液一波接着一波,不停地涌出来,滋润着作恶的长虫,刚才的瘙痒虽然退去了一些,但却有一种新的难受滋生出来,而且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林新有条不紊地挺送着胯部,肉棒摩擦着素娥肿胀翻开且湿润滑腻的肥穴,此时的他,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插进那湿滑紧窄的蜜穴里,但他好像并不急于插入,只在外层磨蹭。

「嗯……那里……被撑开了……嗯……好粗鲁……可是……好刺激……」

「啊……顶端那里被顶到了……天哪……还在顶……我受不了了……好想尿……嗯……尿出来……」

素娥分开又夹紧的双腿无意中成了又一条发泄的通道,她没有任何能力阻止,只任由那长虫进进出出,一遍又一遍地摧残着娇嫩的蜜穴花瓣,而顶端的花蒂也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那粗圆的蛇头挤开蜜唇花溪后,都会碾过那颗特别凸出的花蒂,收回时蛇首下面的冠棱还会刮擦一下,弄得素娥花枝乱颤!

林新一手揉捏着素娥柔软的乳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慢条斯理地挺腰耸胯,粗壮坚硬的肉棒仿佛耕田一样,反复犁开湿润的花溪蜜裂,在他的辛劳下,那秘花园越耕越肥,越犁越湿,花园的女主人解除了禁制,向他敞开了门户,并用一声声娇媚入骨的甜喘和呻吟向他发出了邀请,甚至那肥臀翘起的幅度都为他营造出了进攻的空间,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林新却无动于衷,只沉迷于犁田,不肯下地播种。

素娥完全沉浸于情欲幻境之中,春潮涌动,欲火焚身,不可自拔,此时此刻,她不仅接纳了那条曾让她感到惊惧的长虫,而且深深迷恋上了它,感觉它是上天的馈赠,短暂的接触已经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这让她更加期待,更加渴望,可是那长虫却只在外围使坏,磨得她芳心悸动,磨得她春水狂流,她的蜜穴花瓣快乐地绽放,深处却无比空虚瘙痒,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的滋味煎熬着她,让深陷旖旎幻境的她越发沉沦堕落,她的意识已经被肉体的欢愉所俘虏,虽然没有真正被占有,那天赐的巨物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融入到了骨髓里,无法磨灭!

「嗯……好舒服……好美……嗯……」

「那里好像……融化了……好痒啊……嗯……好想要……给我……嗯……」

此时此刻,自以为身处梦境的素娥终于放下了身份,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听从心底的声音,去拥抱最真实的欲望,而她的心头低语也渐渐演化成了实质,呻吟声中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

林新听到了素娥的梦呓声,于是附耳低声道:「你想要什么?」

素娥仍未清醒,只觉耳边话语来自天际,还以为是来自上天明的询问,于是喃喃地道:「我……嗯……我想要……被……被占有……嗯……好痒啊……好难受……」

林新得到了答复,心知又离目标近了一步,于是继续诱导道:「哪里想要?说清楚些。」

素娥没想到明的询问会如此直接详尽,心生出些许疑惑,扭捏了片刻道:「就……就是……就是那里嘛……」

林新耸动腰胯,故技重施,肉棒蹭了蹭绽放的蜜穴花瓣,问道:「是这里么?」

「哦……」

素娥惊呼一声,娇躯绷紧,语带颤音地回道:「嗯……是……是……」

林新缓慢地研磨着花溪蜜裂,在素娥耳边轻声道:「这叫骚穴,肥穴,浪穴,记住了吗?」

素娥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重复林新之言,喃喃自语道:「骚……骚穴……肥穴……浪穴……」

「对!」林新肯定了素娥的呢喃自语,继续道:「说,你的骚穴好痒,好想要。」

素娥似是察觉有些不对劲,这明的话语似乎在哪听过,很像某个人的口吻,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因此陷入了沉默。

林新见素娥迟迟不回,知她心头还留有挂碍,于是快速磨蹭了几下,半是诱导半是威胁地道:「说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说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说,那就……」

说罢,林新挪了挪地,将肉棒从素娥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素娥已被挑逗了许久,极度渴望得到满足,况且她已贪恋上那长虫骚扰的滋味,这一抽离,一种巨大的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再顾不得什么矜持,急忙恳求道:「我……我说……别……别走……」

林新听罢,腰胯一挺,巨棒准确而快速地顶了一下翕动开合的蜜洞口,然后又闪电撤回,沉声道:「说吧,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不要保留,全都说出来!」

「啊嗯……」

这失而复得的快感让素娥激动得失声惊叫,虽说只是一下撞击,但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感受到了那巨物无与伦比的冲撞力,连幽宫深处都震颤发麻,若是真的插入,那感觉会是如何,素娥光是想一想就直哆嗦,这一顶也彻底击碎了素娥短暂恢复的矜持和理智,将她重新送回了淫欲深渊之中,她脑海一片空白,颤不成声地道:「我……我……骚……骚穴……好难受……求……求你……给我吧……我要……我想要……骚穴好想要啊……」

刚开始素娥说的还很小声,越到后面,语气越急切,已经不是恳求,而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了,圆滚滚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拱,去蹭那条带给她无上快乐却又折磨着她的长虫,此时她的心里再装不下其他,只有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被占有,被这条长虫贯穿她的身体,将她送上最极致的快乐天国!

如此淫荡粗俗的话语,以前素娥是闻所未闻,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却脱口而出,一方面她只以为是一场春梦,梦中百无禁忌,二来林新给她的心理压力和身体刺激,让她昏沉的头脑来不及思考,成了欲望驱使的奴隶。

这样的结果,对于林新来说已是超出预料了,鉴于时间紧迫,他也不想再拖延,于是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贴耳对素娥道:「它就在那,想要的话,自己动手吧!」

得到了梦中天的首肯与指引,素娥忐忑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柔荑下意识地往身下摸索,凭着感觉,她果然碰到了那条让她又爱又怕的长虫。

素娥轻轻摸了一下,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胆怯,几分害羞,又带着几分好,只觉那长虫通体圆润,质地坚硬且富有弹性,似温玉又似树脂,说不清是何物质,触感温热湿润,较之刚才体感大不相同。

那长虫仿佛有灵性,素娥摸了一下便黏了上来,往她柔软的手心里钻,素娥胆小,缩回了手,那长虫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也缩了回去,这一钻一缩,又是从花径路过,引得素娥一阵酥麻。

素娥见那长虫无欺她之意,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大着胆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那长虫又卷土重来,往素娥小手里钻。

有了初回的体验,素娥心里的紧张和害怕淡了不少,摊开手掌让那长虫钻了进来,那长虫也不乱动,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温顺贤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素娥愈发安下心来,合起手掌去抓握抚摸长虫,这才发现那物生的粗壮,她的小手全力张开才堪堪环握,而摸起来的手感却是越来越好,既似暖玉般温润有弹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爱,开始只是机械地抓握头部,渐渐往下摸索,想要了解更多。

随着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了解了长虫的全貌,全长约莫七寸七,生的通体粗圆壮硕,蛇首好似蘑菇,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驳条条,浑身充满活力。

素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粗长温热的长虫,她惊讶地发现,那长虫果真是对她充满好感的,她越是抚摸,那长虫越发粗壮坚硬,越发充满活力了。

更的是,随着素娥对那长虫的亲近和爱慕,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增加,玉胯蜜穴又热又胀,又湿又痒,说不出的难受,急需要抚慰,急需要填充,在蓬勃的欲望驱使下,素娥病急乱投医地将那长虫按到湿漉漉的蜜穴上,胡乱地按压摇动,试图缓解那蚀骨挠心的瘙痒和空虚,口里咿呀乱叫着:「啊……好难受……嗯哼……好东西……好宝贝……帮帮我……唔……不……不行……嗯……好痒啊……」

林新挺着肉棒,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里是既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素娥一通乱摸,让林新爽飞了,着急的是这美妇把玩了这么久,小穴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没有办正事,而且看她那急得乱戳乱动胡言乱语的模样,她是真的没找到门道。这把岁数了,居然还像个雏儿一样,叫林新怎能不着急,怎能不叹息?

林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体位,将肉棒龟头抵在素娥淫水潺潺的洞口处,并开口道:「现在可以了。」

素娥本还在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长虫而焦急,忽然得到云里雾里的提示,凭着感觉再摸,才悟出这没头没尾的话之含义,已是欲火焚身的她也顾不得多想,手扶着那把玩了许久的蛇头往下一按,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胀……好满哦……」

终于得偿所愿的素娥第一感觉就是满满的酸胀,才刚进去个头,那窄小的蜜洞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再无半点余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因为囊中羞涩,大多时候林新只能去找年老珠黄的老妓,虽然体验上差了不少,但却让他在对付上了年纪的女人这方面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可素娥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紧度和蜜径的长度都让他惊讶,即便幼女也不至于此。

经验还是有用的,短暂的错愕后,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那就是素娥太兴奋太紧张,以至于蜜穴收缩过度了,之前林新指奸素娥时,便能够容纳他两根手指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现在突然变短了那么多。

明白这一层后,林新开始占据主动,他抱住素娥一条腿,将腿抬了起来,让侧卧的她双腿分开,然后调整姿势,慢慢抽出肉棒,再缓缓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抚摸素娥柔软嫩滑的乳房,同时温声细语地道:「别紧张,放松点,交给我,你只管享受就行。」

素娥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由身后的力量摆布,她本想挣扎,耳畔又传来那清风和煦的声音,不自觉又放松下来,依着声音喃喃自语道:「放松……享受……」

林新感觉到素娥紧绷的身体开始软下来,刚才夹得紧紧的蜜洞也放松了禁制,忙趁热打铁,继续以抽三送一的频率往深处徐徐进发,同时循循善诱道:「对,放松就能享受,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讷讷地道:「我……我好热……那里……下面……胀胀的……但是好舒服……唔……还有胸……好怪……又热又胀……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林新抽动肉棒,小幅度地抽插着素娥紧窄湿润的蜜穴,指头捏住那早已膨胀变硬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揉着,嘴里道:「说错了,不是什么这里那里,上面下面,要像你之前那样说,说你的骚穴,肥穴,浪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你才能更快活。」

素娥被顶得玉胯酸麻,贞熟美穴在肉棒的突刺下渐渐放弃了抵抗,越来越适应包容新恩客,爱液噗嗤噗嗤地从缝隙中挤出,浇得身下床单一片水渍,被爱抚的乳头高高挺立着,雪白的乳肉在林新竹枝似的手指间陷落溢出,她已经没了抵抗的意愿和心气,仿佛中了魔怔似的胡言乱语,自说自话。

「是……嗯……骚穴……好舒服……嗯……满满的……」

「奶子也是……摸我吧……摸我的大奶子……大奶头……」

林新一手挽着素娥的美腿,一手抓住她的爆乳,耸动腰胯,发力猛冲,动作比刚才大了好几倍,摇的那老旧木床吱呀作响,几乎散架。

林新的勇猛让素娥快感如潮,淫词浪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嗯啊……哈啊……再来……刚才……嗯……顶到心里面了……」

「好胀……好硬……好粗啊……喜欢……骚穴儿喜欢……好厉害……」

林新越插越顺畅,越肏越有劲,黝黑粗壮坚硬如铁的肉棒呼啸着捅入美妇幽寂多年的小穴中,插得素娥淫浆直冒,两片薄薄的小肉唇服服帖帖地摊开,粉嫩嫩的穴肉被肉棒抽出时带着翻卷而出,又随着凶猛的插入被塞回蜜洞内,只留下点点白沫和「噗呲」、「咕叽」的淫靡水声,硕大的卵蛋拍打在大腿根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守护了几十年的贞洁一朝告破,如铜镜般碎落一地,素娥完全化身淫欲驱使的雌兽,忘乎所以地呻吟娇喘,向她的征服者送上了发自内心的虔诚降书。

「嗯啊……就是那里……啊……又顶到了……妾身……妾身要不行了……骚穴儿好美啊……」

「嗯唔……妾身……妾身要尿了……尿了……」

「呜呜……不行……好丢脸……忍不住了……尿出来了……啊……」

林新察觉到素娥快到高潮泄身,也不多话,只用力抱紧了她,龟头顶在她花心软肉里一阵乱戳,在她幽宫收缩膨胀,喷出阴精的前一瞬,突然扭过她的头,深吻住了她激动的双唇。

「嗯……唔……唔嗯……」

素娥快感迸发,如山洪袭来,如火山炸裂,整个娇躯似羊癫疯发作般颤抖,她想要放声呼嚎,将胸中快乐喊的响彻云霄,喊的人尽皆知,却被林新用嘴封住,只能与他热吻,那通往心灵的甬道也被他牢牢占据,填得满满当当,几乎全无缝隙。

素娥着了魔一般与林新热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原本只属于夫君一人的贞熟美穴紧紧裹着那根初次造访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吸附上来,从此记住了它的模样,花心也随之大开,如嫩嘴一般吸吮着粗圆的龟头,温热的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龟头上,像是在嘴对嘴喂食琼浆玉液。

林新拥着素娥亲吻良久,这种征服高贵美妇的滋味来之不易,所以恋恋不舍,仿佛要把她魂都吸走,可突然间,他听到了沉闷的响声,紧跟着一声男人的惊呼,林新立刻明白,那是他的陷阱起了作用,换言之,于谦已经回来了。

事出紧急,林新第一想到的是逃跑,但马上便放弃了,因为他明白,以现在的情况,如果放任素娥不管,他虽能全身而退,但素娥的狼狈必定被于谦撞破,那他的一番工夫就全白费了。

林新环顾了一下四周,边思索对策边摇醒尚沉醉在春梦中的素娥。

素娥大梦方醒,眼前人影仍迷迷糊糊,渐渐定格之后,她看清楚了模样,心中可谓狂雷乱做,挣扎着喊叫,想要逃离林新的掌控,然而喊声未出口,早被林新一把掩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门外。

素娥起初还不明白林新何意,以为他又在故技重施,侧耳细听,却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心中惊雷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下瘫软如泥,哪还敢出半点声。

林新听着脚步,估摸着于谦还没上楼,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仍插在素娥蜜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顺手拿了一块枕巾,接住那洞口流出来的大量蜜液,以防弄湿床铺,留下印记。

素娥这才明白,刚才一切都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的经历,瞬间羞臊得耳根通红,说恨也恨,说悔也悔,但那长虫从蜜穴拔出的一瞬,素娥却突地生出一阵强烈的不舍,蜜穴口也随心而动,咬住了粗大的龟头,得亏是林新用的巧劲,才拔了出来,饶是如此,依旧发出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啵」,好似拔出一个泥地里深埋的萝卜。

林新拔出肉棒,将素娥抱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丢给了她,再收拾他自己的衣物,清理床榻地面的痕迹。

事态紧急,素娥慌得六无主,只能接受林新的安排,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整理凌乱的鬓发,与林新不像是逼奸胁迫,倒像是一对私会的情人。

时间转瞬即逝,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已经上了阁楼,素娥慌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也越发不听使唤,几粒搭扣扣了好几回,愣是一颗都没扣上,下身更糟,仍是光溜溜的,若是这幅模样被于谦瞧见,不用他说,素娥自己就想撞墙了。

危急时刻,还是林新帮了忙,为素娥系上了搭扣,又套上了长裙,虽然中裤没来得及穿,但比起刚才那光溜溜的羞耻模样,已经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顷刻间,脚步声已至门前,门摇了一下,显然有人在外面推,但因为门栓了,所以并没推开,紧接着便传开了熟悉的声音:「夫人,睡了吗?为夫回来了。」

往常听得于谦的声音,素娥都感到无比温馨,可此时听来,却似催魂铃般,让她激灵灵一颤,下意识地往床上缩。

林新见素娥如此,心里暗骂,凑到她耳边道:「没事的,去给他开门,表现正常一点。」

素娥忧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见他情自若,一脸轻松,仿佛什么事也没做过一样,心头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感染,迟疑地踏出步子,又缩了回来。

林新摇了摇头,附耳轻声道:「你越紧张,他越怀疑,放轻松一点,等他进来,你直接上床睡觉便是。」

素娥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但面色依旧凝重,脚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没办法,她生平从来没说过谎,更别说欺骗于谦了,局势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压力越大,几乎喘不过气来,这般模样,就算于谦不问,看也看得出来异样。

林新心知拖沓越久,于谦越容易心生怀疑,看着素娥畏畏缩缩的胆怯模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出手,掀开素娥下身长裙,对着那圆滚滚光溜溜的大屁股来了一巴掌!

「啊……」

素娥颤抖的芳心本来就提到了嗓子眼,稀里糊涂挨了林新一巴掌,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声来,虽然她及时掩住了嘴,但清脆响亮的巴掌和吃痛的娇呼声在这静寂的夜里分外清晰,怎么瞒的过?

门外的于谦自然听见了异响,但他不明就里,只担心娇妻,忙摇着房门,关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素娥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哪还说得上话,只回头一脸哀求地看向林新。

林新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到了此时,反而有恃无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骨,示意她沉下腰,将屁股撅起来,同时将掀起的裙摆塞到了素娥的手里,让她攥住。

门外是焦急关切的夫君,身后是好整以暇一脸轻松的林新,正常情况下,应该都会选择前者,可此时的素娥挨了巴掌后,对林新的畏惧害怕又加了几分,几乎没有犹豫,便乖乖地接过裙摆,微微屈膝,沉下腰来,对着林新撅起了雪白圆润的大屁股,上面已经赫然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啪!」

又是一巴掌,清脆响亮!

「嗯……」

沉闷的呻吟,压抑中带着悲苦。

火辣辣的疼痛从另一边臀峰传来,又落下一个通红掌印,和之前那个一左一右,完美对称,仿佛是一对纹身图案。

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阵颤抖,攥着裙摆的双手撑在了膝盖上,这才勉强稳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但身子如此颤抖摇晃,却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说痛只是表象!

林新这两巴掌带给素娥的震慑,远比之前在马车内逼迫她脱光就范要强烈,也比半梦半醒中迷奸她要羞耻,夫君于谦就在咫尺之隔的门外,她却听从奸夫摆布,含羞忍辱地撅着屁股挨他的巴掌,如此荒唐的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却是无比真实地发生了,刹那间,素娥的尊严和矜持都碎成了纸屑,悔恨羞耻的泪水与兴奋的蜜液一齐流了下来。

林新满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间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里去。

素娥本在床前,屋子也不大,几步便到了桌前,没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桌子上,向后撅起了滚圆肥硕的磨盘肥臀,两腿中间,被肏得红肿的肥穴仍未复原,一条细长的水线正从微微张开的穴眼里往下垂流。

此时,门外的于谦愈发焦急,敲门声愈发急促,只听他道:「素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呢?」

林新轻手轻脚走到桌前,一手轻抚素娥红肿火烫的肥臀,一手比了个飞的手势。

素娥会意,忙回道:「无……无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呢……」

「啪!」

「啊……」

话音未落,林新又给了素娥肥臀一巴掌,引得她娇呼一声,急急辩解道:「你看……还在咬我……」

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禁,于是给了她一些奖励,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洞,又引得素娥一阵激颤,连桌子也摇晃起来。

于谦见素娥回了话,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叹气道:「原来是打蚊子呀!你可吓着为夫了,还以为你有什么危险呢!对了,你怎么闩门了呀?」

素娥谎言已出口,不得不继续编下去,绞尽脑汁想了又想,才回道:「那个……因为……妾身害怕呀……」

于谦想想也对,她一个弱质女流独自在房中,栓上房门确是安全起见,于是笑道:「想不到夫人也有防范于未然的想法了,着实令为夫刮目相看呐!」

林新听了,心中暗笑,心想若是你开门看得你家夫人这般模样,才真个叫「刮目相看」呢!

素娥撅着屁股,肥穴在林新的指奸下噗呲噗呲地冒着淫水,阵阵快感从蜜穴内传出,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刺激得素娥头皮发麻,眼前发黑,此时于谦那熟悉的爽朗笑声适时传来,让素娥在极度强烈的快感洪流中,又添上了背德的羞耻和刺激,她越是觉得愧对于谦,那种蚀骨挠心的刺激越是强烈,肥穴不由自主地痴缠着冒犯的手指,淫液流了一地。

于谦顿了顿,听得房中似乎又归于平静,只有一丝桌椅摇动的声响,不无纳闷地道:「夫人,还没打到么?要不算了,开了门,让为夫来帮你吧!」

素娥已到了高潮的临界处,听得夫君焦急,竟是舍不得放下,深吸了两口气,咬着朱唇道:「别……先别……进来……就快……打到了……一开门……他……就跑了……」

素娥此言一语双关,于谦听了只觉夫人较真,林新听了却是暗笑不止,在她满是请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频率,盯着那不经意发掘的妙处猛攻,不多时便将素娥送上了绝顶高潮!

「啊……到了……嗯……唔……」

素娥一阵抽搐,双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但颤抖的动作依旧晃得那桌子嗡嗡作响,口鼻中也间隙性地漏出娇喘,蜜穴更是往外狂喷淫液,好在大部分洒在了林新身上,所以并没有什么发出声响,也没有在地上留下多少印记。

再度高潮过后,素娥瘫软在桌上,口里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但门外于谦等待了许久,可容不得她多休息,听得素娥喊「打到了」之后,便笑道:「好了,你报仇了,可以开门了吧?」

素娥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浑身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不得已只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他扶着素娥站起身来,指了指桌上和地下的两片浅滩,嘴角带着得意的坏笑。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流了那么多水,感觉几十年的水汇聚到今天一起流了,刚刚泄过的小穴仍火辣辣的,看着那桌上地下的淫迹,却又痒了起来,羞涩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扯住,直往那侵犯过她的手和胯下肉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只刚送她上高潮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液,不由分说插到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素娥虽有意外,但却并没有抗拒,温顺地含住硬塞进来的手指,细细地吸吮,直到嗦得干干净净。

林新抽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点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翘着的粗长肉龙上!

素娥低眉顺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顺着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来,用羞红滚烫的俏脸蹭了蹭坚硬的棒身,鼻头贴近嗅了嗅,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掺杂着刚才舔吸过的酸甜腥味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闭上妙目,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林新无比享受此刻,但他也担心于谦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只能忍痛暂停,托着素娥圆润的下巴,让她站起身来,指了指门外。

素娥这才回过来,想起夫君于谦还在门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鬓发,可林新却偏要作怪,只让素娥放下前面的裙摆,还将后面的裙摆折起来塞到了衣服里,如此一来,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绽,后面却是无遮无掩,中门大开,圆滚滚的大屁股上甚至还留着好几个通红的手掌印,在雪白的臀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举用意,却也不敢违抗,检查了一下前面的裙摆后,便向门前走去。

林新看着行走间一颤一颤的雪白肥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捡起衣物,就地一滚,钻到了狭小的床底下。

素娥一边走,一边注意自己是不是暴露,待到门前时,她回头一看,才发现林新已凭空消失了,心里又惊又,暗暗劝慰了自己一番后,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栓。

门外的于谦已等候多时,正待再敲门,却见素娥已经开了门,忙搂住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呢?」

素娥生怕于谦会看到自己后面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于谦双手,推开了他的拥抱,回道:「刚才打蚊子……弄乱了房间……怕你说我……所以……整理了一下。」

于谦狐疑地往房内看了看,见桌椅都好端端摆放着,于是说道:「早跟你说了,这等粗重的活,不要自己做,在家有仆役,在外,交给为夫就行了,你怎么总是不听呢?对了,你刚才说在打蚊子,可这眼看快入冬了,这太行山中,天寒地冻的,哪来的蚊虫?」

素娥既心虚又内疚,只得讪讪点头,强辩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道他哪里来的……」

素娥实在不是个撒谎的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于是强行转换话题道:「别说那讨人厌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么久呢?」

于谦本来还对素娥久不开门心存不悦,听得此问,又觉是自己理亏,只为着招揽朱三这个人才,将素娥一个人丢在房里,去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

如此想着,于谦不仅不气了,还为素娥不开门找到了理由,认为她就是故意赌气,什么打蚊子,整理家具,都是托辞,真实目的只为让他也尝尝闭门羹的滋味,于是温言笑道:「好了好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呀,编这么多理由借口,就是埋怨为夫去的久了。都是为夫的错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单薄,赶紧回房间吧!为夫也快冻僵了。」

于谦宠溺的话语让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里的确存着对于谦的怨气,若不是他非要去见朱三,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发生了,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娥后悔埋怨都无济于事,林新虽然不见了踪影,可光溜溜的屁股上还留着他的印记,被肏肿的蜜穴依旧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会擦到那红肿的阴唇,引起一阵灼热的疼痛,让素娥下意识地回想起与林新拥吻缠绵,被他顶着花心软肉快插慢捣的销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来,夹紧双腿厮磨两下,以缓解那针扎似的瘙痒和肿痛。

待到开了门,见到了夫君于谦,素娥的情况也没有好转,一想到自己光着屁股站在夫君面前与他说话,素娥心里又紧张又羞愧,心里不断暗骂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可越是羞愧自责,背德的刺激也越强烈。

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到以前的素娥,忽地心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情绪,她知道那个始作俑者还藏在房间内,此刻肯定在暗中关注着她和夫君的情况,竟心生出被视奸的快感来,不仅夹紧双腿反复厮磨,还微微翘起了屁股,隐蔽地扭摆起来,向身后暗处那双贪婪的眼睛展现出自己最风骚淫荡的姿态。

至于夫君于谦的话语,此刻素娥反倒不那么在意了,见他揽责于身,不再追究迟迟不开门之事,素娥也借坡下驴,跳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将于谦领进了房间,并随手掩上了房门,但她这次却留了个心眼,没有拉上门栓。

于谦没有注意到素娥的小动作,进了房门以后,脱下袍子,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径自去了床边。

素娥小心翼翼地来到床前,为于谦宽衣解带,脱鞋的时候,她尤其小心,侧着身子,将裸露的屁股隐在了床榻的暗处。

于谦与素娥夫妻多年,虽然感觉今天的她有些怪,但却并没多想,上床便躺下了。

素娥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来到墙边,吹熄了油灯,然后摸着黑原路返回,也跟着上了床。

许是由于一路上太过劳累,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待到素娥上床时,于谦已经闭上了眼睛,开始酣睡了。

素娥这才放下心来,她环顾了房间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林新的踪迹,除了于谦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也没有听见其他声响。

怀着重重疑问,素娥和衣躺了下来,连裙子和比甲也忘了脱,甚至那塞进衣服里的裙角也没扯下来,便沉沉睡去,经历了一晚上折腾,她已是精疲力竭,该休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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