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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水润的都是熟妇(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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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房间门户开启,一个矮瘦黝黑的身影走了进来。

上官玉合咬了咬牙,剑眸当即一寒又急而闭起,想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窸窸窣窣。

房室,裸露滴腊的女人。

床面,一个少妇正盘膝坐立,冷艳到极致的容颜,成熟丰满的酮体,软如无骨的腰肢下延伸出饱润的弧度,令人喷血的完美腰臀。

感觉有气息在身前吸了吸,上官玉合盘膝打坐的双手莲印微动,紧接着床铺一沉。

「剑仙未见一日,可曾想我了?」

听到旁坐之人的话语,上官玉合没有任何回应。

「上官宗主不说话,看来是默认了?」做在上官玉合身侧的黄丰嘿嘿一笑,撩起上官玉合的发丝嗅了嗅:

「嗯……不知宗主想通了没有?」

上官玉合没再容忍,弹开黄丰的手,剑眸瞪了过来:「别以为如此能要挟着所有人,你总有得到报应的时候!」

「哈哈哈。」

看着被弹开的手,黄丰大笑躺向床铺,目视上官玉合背影,道:「上官宗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就是这身子……」

正说着,黄丰的手探向了上官玉合的腰肢。

「你!」

理所应当的情况下,上官玉合应该会再次甩开黄丰的手,只是她身子刚动,腰腹中的莲印便是一闪,体内的灵海气息陷入一片死寂,如同被封禁般,毫无动静。

此刻,即便上官玉合心中再厌恶,也只是抿紧了绛唇,任由黄丰在背后摩挲。

而这些变化,还是源于当日沙海禁地一行后,由于伤势失态,灵台蒙尘。

黄丰便借刮骨柔情封印住了她的灵海,若不是如此,她不会没有任何反击手段,也是从那次之后,她才看清了真相,包括裴皖不知何时沦为了黄丰的玩物!

自己真的像愚蠢的生物,毫无发觉,故而多日以来,上官玉合也开始探究起黄丰处心积虑的控制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美色。

也许是的,但这还远远不够,控制自己的修为,控制自己的行动,但又不让用媚药攻占自己的心,是以掠体而不动,善其攻心?

不止想要人,还想要心么?

一开始,上官玉合是这么认为的,黄丰简直是在痴心妄想。

刮骨柔情的确能封印住自己灵海,但她不是没有彻底摆脱封印的手段。

强行突破封印,上官玉合可能会受很重的内伤,甚至跌境;毕竟那算是在灵海引发了一场爆炸。

在沙海醒来后,她已经准备强行破封,一剑解决了黄丰。

但是……

那一瞬间,东方贞儿和裴皖居然双双出现,并护住了黄丰。

还不止于此,黄丰掏出了天遁牌以及一块刻着黄丰名字的木牌,天遁牌记录着三张留影图。

一是苏清璃被玩弄过后,满身精浆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图像。

二是分布在凉州、雍州两地地界的镇仙碑。

三是一张木牌,上方雕刻着苏云的名字。

千年来,大夏九州无论何时,都会存在着七个数量的洞虚。

晋阶洞虚之人的名字会以木牌的形式,挂在雍州建木境地的树枝干,洞虚死木牌毁,木牌毁洞虚即亡。

这木牌简直与上官玉合见过的洞虚牌子长得一模一样。

但建木之地,非夏人不可进入,入者便会被禁空,修为也会被压制在了归灵,更无法接近至建木树下。

此点即便是洞虚都无法破例。

上官玉合不相信云儿拥有建木的洞虚木牌,毕竟云儿不过刚步入归灵。

但黄丰与天遁牌一并拿出的,还有一块刻着自己名字木牌,她又从此确认出了木牌的真实性,木牌不是建木的洞虚木牌,而是来源于其他手段。

大陆圣闻,树有四:建木、扶桑、若木、寻木。

建木掌控大夏九州天地之运。

扶桑传闻能连同上界,凡间,九幽三地,但扶桑与建木有着很大的区别,那便是它诞生在禁地之中,经过无数洞虚的摩索后,也发现扶桑并无灵性,只是其果实对于火修极为有利,叶子甚至能有助于寻找人魂。

若木则位于极西,处在蛮族地界之中,具体性质,夏朝之人不知道,但曾有阴阳师舍命推测过,若木与建木相似,拥有着蛮夷两地的天地之运,也挂着「洞虚木牌」。

寻木是四树中最为特殊的存在,它似乎只有名号,无论是夏蛮夷三地,都没有任何人以及修士,发现过它的存在。

而四大树分别有着一本独属于自身的天书,传闻夏朝皇室拥有建木天书的上半册。

而苏青山曾经也拥有半册天书,只是上官玉合未曾查阅过,来自哪一本天书不祥。

青山在拘龙山一战,天书大概率易主到了许攸手中,在许攸陨落后,天书便又消失了。

这些天书记录的内容不传于世,但修仙界公认,天书均有上下两册,并且集齐建木、扶桑、若木三套天书。

便可以找到寻木树所在之地,再通过寻木的天书,也许存在打开大陆位面紧闭的天门,让洞虚破境飞升,有问道长生的可能。

而为何会如此公认,还是因为无数洞虚在修炼过程中,感受到了这片天地存在的桎梏。

即便是最强的洞虚,亦身处于桎梏的控制之中而不得问道,解脱之法也许就在天书的秘之中。

只是传说虚无缥缈,很多修士穷极一生都无法寻遍六本天书。

更别说夏蛮夷三国,夏蛮年年开战,蛮夷彼此虽是合作,但也有互相吞并的野心,彼此修士难以在对方国境久留,就别提寻书了。

言归正传。

正是因为如此,上官玉合在看到黄丰展现露的东西后,便不再选择逼杀黄丰了。

苏清璃的情况让她不得不担心,镇仙碑的布置也使得上官玉合对黄丰的谋划,充满了忌惮。

那木牌若真是蛮地若木树的木牌子,她贸然杀了黄丰,那么云儿的性命则岌岌可危。

但洞虚毕竟是洞虚,刮骨柔情最多也只能在上官玉合体内封印控制七日光阴,只要她志清醒,便不会彻底沦为裴皖这样的状态。

七日之后可以不杀黄丰,上官玉合也会选择控制住黄丰,届时再想方设法取回云儿的木牌。

这七日内顺道,还能打探黄丰究竟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只是这打探,难免有着代价。

自从大比开幕后,黄丰允许上官玉合登台观武,只是中途不得与任何人交流事宜,否则他便会损坏云儿的木牌,让云儿身死道消。

并且,七日内黄丰时不时会给她抛出些诱饵,只是要知道这些诱饵,上官玉合便得答应黄丰做某些事情,比如观武期间换装之类。

在这其中,上官也从黄丰嘴里打探出,柳舟月委托黄丰把青山的龛盗走,欲行「复活」之举。

只是此复活之举,若是能成,上官玉合早就做了。

至于为何上官玉合,还要保留青山的残魂,也许更多是留个念想吧。

但即便知道此事,上官玉合对于黄丰和柳舟月之间的关系,还是感觉模糊不清,隐隐中觉得,没有盗取龛那么简单。

不过,黄丰抛砖引玉期间,也算很有「规矩」的。

要求上官玉合的事情仅拘泥于表面,哪怕是当下,他抚摸的范围也只停在腰背,从不伸入衣衫中,感觉更像调戏。

「今夜我去找了女帝!」

听到黄丰的话,上官玉合眉峰蹙了蹙,思拉回:「你去找东方岚?」

「东方岚?」黄丰听着这名字,顿了顿才继续道:「有趣,我和女帝做了场交易,你想不想知道?」

上官玉合揣着衣袂,避而不答。

黄丰嘿嘿一笑坐起,手离开了上官玉合绷得紧紧的腰背,顺道搭向上官玉合的香肩。

上官玉合轻呸了一口,别过脸不去看着黄丰,也不撇开他的手,她对于女帝交易一事,多少还是感趣的。

不得不说,剑仙的身子和外表看起来不同。

上官玉合展露在表面的模样是冷傲孤高,如同剑锋般凌利的,她的身子却是如同软玉般柔软,细腻嫩滑的。

但无论何时,上官玉合对黄丰的态度永远是拒之千里,因此她的一举一动,即便不反抗,也足矣让黄丰产生出兴奋。

多日以来,上官玉合也有些习惯了黄丰那些微不足道的接触。

只要黄丰不碰到某些区域,上官玉合便不会剧烈的反抗,只是这个区域的底线,总是模糊不清,好比腰部就可以碰碰,头发却闻都不能闻。

让黄丰都不禁好起这位剑仙心里头,究竟在想着什么。

没再进一步的触碰,黄丰目视前方绑在画桌上,承受滴蜡调教的裴皖肉体。

「今日过来是再告诉你几件事,放心,不让你做些什么。」感受着上官剑仙起伏不定的身子,黄丰缓缓道:

「第一件,火域魔渊的九幽通道莫名打开了,镇守的萧张域主死了。」

「怎么可能!」

上官玉合闻言蹙起剑眉,有些不信,几乎都忘记了黄丰与自身的距离,转首逼问道:「萧张已至洞虚五境,烈剑法已至炉火纯青,即便是我也未必能……」

说着,上官玉合感觉黄丰搭在肩上的手,离自己的浩瀚双峰越来越近,当即板回冷脸推开黄丰,往一侧挪了挪饱满的翘臀:「九幽不过下界,怎么可能出现超越洞虚的存在,怎么可能战胜萧张。」

黄丰深吸口气,细品着剑仙飘过来的旖旎体香,粲笑续道:

「第二件,女帝从雍州调了二十万兵马前往凉州城,昨日小子的兄长也调了五万牛兽骑深入了凉州,两者恐怕过不了一日便会碰头。」

女帝调兵前往凉州是要开战,蛮族应该也是得知了此事,才分骑去阻拦进军。

眼看这兵力阻拦不了多久,但上官玉合知道,夏蛮大比,女帝和自己都脱不开身。

蛮族的洞虚这几日却都消失了,有没有可能是前往了战场?

那么黄丰在凉雍两地安放的镇仙碑,镇仙碑结阵是能封住两地的地运和灵力的,甚至于若是几名洞虚舍命结阵,还可能短期封住境界压迫,届时在凉雍两州的洞虚都会被波及压境,蛮族要奋力一击了?

当下的情况还真乱套。

只是黄丰接下来所言,更是让上官玉合摸不着头脑。

「此战,我族古老也会前往,不过他不会出全力镇压,夏朝兵马可以稳步前进到凉州城。」黄丰悠悠道:

「三日之后,凉州城会迎敌蛮兵五十万,到时我会告知你蛮王和兄长的驻扎地,你能不能杀掉他们,便是胜数。」

上官玉合艳容一凛:「你要……」

「没错!」黄丰打断上官玉合的话,爽声道:

「只要你杀了他俩,我有把握让蛮族退兵,镇仙碑也不会开启,夏蛮和盟一事正式定下,蛮族只要在我掌控之中,都不会再挥兵一子进入夏境,这便是我和女帝的交易。」

「东方岚答应你了,不怕你反悔?」

黄丰答道:「我以道心起誓,若是违反,想必上官宗主晓得反噬的后果。」

上官玉合凝起剑眉,问道:「你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谋划蛮王之位?」

黄丰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旋而,上官玉合咬咬银牙,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前提是事成后,你要将云儿的木牌还给我,并洗净裴皖体内的媚药。」

黄丰顿了下,这还是上官玉合头一回松口。

「上官宗主还认为她是迷醉在媚药中么?」黄丰笑着站起,走到裴皖身前将蜡烛熄灭,顺势把玩起裴皖惊人的乳团,斜视着上官玉合逐发厌恶的面容:

「说句实话吧,她体内已经没有了任何媚药,不过是单纯的爱上了我的阳具而已,你说是吧,皖母狗。」

说着,黄丰取下了裴皖的口塞。

口球脱去,檀口带起丝丝津液,裴皖喘着粗气:「是的宗主,皖母狗已经受不了了,想要主人的大阳具插进来,好想要????」

上官玉合不忍心看昔日的好友,变成这般模样,转过螓首:「只要离开了你,我自会洗去她这段时日的记忆。」

「呵呵。」黄丰阴笑着,狠狠拍了拍裴皖的乳团,将口球又塞了回去:「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苏云不在欢喜寺了!」

云儿不在欢喜寺?

云儿不是在欢喜寺闭关么?

对于上官玉合来说,如今心里最为重要的人,永远是苏云。

听到云儿的事情,当下乱了方寸,站了起来,未挂抹胸的乳峰巍巍颤颤,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含蓄夹紧,微风摇荡裙摆,醉人的春色忽闪而过。

上官玉合冲到黄丰身前,红潮剑落手架在黄丰的脖子上。

「说,云儿去哪里了?」

黄丰举起两根手指别开红潮剑,不慌不乱:「想知道?」

眼瞧上官玉合怒火逐渐上升,黄丰阴阴一笑,取出天遁牌:「上官宗主可以联系苏云,不过……」

「不过,还得帮我再做件事。」说着,黄丰卸下腰带,一头粗长的巨兽昂立在上官玉合身下。

逼得上官玉合退后几步,剑眸扫了眼便别开。

自己在沙海迷失,意识模模糊糊的,如今还是头一回清清楚楚见到黄丰的阳具,没想到居然是这么长,还很粗大,简直比青山……甚至比云儿都……粗长上大少

不过下一刻,上官玉合红潮剑指黄丰,冷着眼道:「你想做甚?」

「被女帝那妖精诱惑了一夜,上官宗主给我泻泄火如何?」

上官玉合想都没想,也不管黄丰嘴里说的,被东方岚诱惑是什么意思,出声拒绝道:「不可能!!」

「那怎么办?」

上官玉合很想说出,拿裴皖泄火不行吗?

毕竟以往几夜,黄丰都是这样在她面前上演荒唐春色的,但裴皖和自己相识多年,她又说不出这句话。

但云儿究竟去哪了,若不在欢喜寺,莫非是回剑阁了吗?

无论是作为娘亲,还是因为与云儿那别异的情愫,上官玉合都很想知道云儿的下落。

「云儿回剑阁了?」

「据我所知,没有。」

上官玉合剑眸隐隐雾蒙,片刻后,她松口道:「你究竟想如何?」

「哈哈哈。」

黄丰得意笑道,走进几分:「给我泄火,便让你联系苏云。」

上官玉合以剑拦在中间:「你休想碰我,我不可能和你行房事。」

黄丰也没想着一蹴而就,手甩了甩天遁牌,道:「当然,上官夫人自夫君死后守节十数年可谓忠贞,我也不和你行房事。只是泄火也不需行房事,对吧。」

不行房也可以泄火,难不成?

「……」

上官玉合睫毛轻颤,剑眉紧紧蹙着,另一头黄丰手里的天遁牌光幕已然闪出光芒。

—————————

处于大比会场住所中。

搁置在床头的天遁牌,忽然震动。

从冥想中睁眼,苏云视野摆动,天遁牌上传讯显示着娘亲冷艳端庄的面容。

苏云抬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拿起天遁牌,旋即心急想按下接通,又想起身在的地方不对,便又拿着天遁牌以及旁侧的玉碟,从房间传送出大比会场。

出现在大比会场上后,又紧接着从乾坤空间中祭出绿卷剑,于凉州城上空化作一道绿光,直飞进凉州城外的森林。

慌张程度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只记得在飞行期间,掀走化名柳孤舟所用的面具,展露出自己清秀俊逸的脸庞。

做的事情看起来很多,但以归灵修士的御剑速度,飞出凉州城不过十数息时间。

光影涟漪浮动,天遁牌互相连通。

霎那,娘亲仙艳绝伦的俏脸映射入眼。

苏云靠着树干,还未来得及擦干额头上的汗水,便急道:「娘!」

啪啪啪——

很是清脆的巴掌声从天遁牌传出,只是不知打得哪儿,总感觉很有弹性。

巴掌声后,天遁牌的影像有些摇曳,最后落在了床榻前。

看上去娘亲应当是以右手握着天遁牌,站靠在床榻的幔帐边,那房间床榻的布局和大比会场的房间很像。

单那么看,没什么特别。

只是娘亲面容上莫名泛着些红晕,似乎还因为行走,投影出现的半身峰峦起起伏伏,晃荡不定。

在听见云儿的呼唤后,上官玉合迅速将那不知望向何处的剑眸拉回,轻哼道:「云儿,你这是在哪?你不是在欢喜寺洞府内闭关吗,怎么在森林之中,而且……你……你这是在夏境!?」

蛮境之中,压根没有茂密的森林,娘亲即便不常下山,也可以从这些小细节中发现端倪,剑仙阅历也是非同少可,不容小觑的。

苏云难得联系上娘亲,听到娘亲成熟又婉约的声音,届时没有隐瞒过多,直言道:「娘,云儿的确离开欢喜寺了。」

「为何!」

瞧着娘亲略带责备的冰冷面容,苏云抿紧了嘴唇,眉峰紧蹙,低着头久久不能回话。

在苏云低头时,天遁牌影像中,上官玉合突愣地刮了侧方一眼,其后无奈作叹息状,肩胛微动,左手似是往下抓住了什么。

可惜的是天遁牌的投影,压根看不到下方具体在做何事。

片刻后苏云抬眸,直视娘亲俏脸,认真道:「娘亲,先告诉我一句话,那个欢喜寺来的蛮子在哪?」

上官玉合见苏云提起黄丰,有点心慌,眼忽闪:「云儿为何如此问?」

「娘亲,先告诉我吧!这很重要!」

上官玉合迟疑了下,道:「正在剑阁闭关。」

「那便好。」苏云叹了口气,接着道:「娘,你继续听我说……夏蛮和盟没有那么简单,这场弟子之间的互换交流,背后定然藏着很大的阴谋。另外……」

话语持续了几句,便弱了下去,苏云想告知娘亲,沙海那个儒士、柳舟月,以及奶娘和黄丰的事。

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才接着道:「另外,皖娘在娘亲身旁吗?」

「啊……嗯!?」上官玉合料想不到云儿有这么一问,该死的是,自己手中传来的坚硬和火热感,让她时不时便要分心处理起那龌蹉的事情。

尤其是那蛮人特殊怪异的体味,再加之阳具散发出的腥臭气息,几乎让她作呕。

奈何云儿正隔着天遁牌望着自己,她又不能露出什么异色,若是让云儿知道……娘亲正在……。

上官玉合都不知,将来要如何面对云儿了。

瞧娘亲心不在焉的样子,那腾出来的左手软肩又在投影外微微颤颤的,苏云略显疑惑:「娘亲这是有什么事务要处理吗,是不是在看剑阁线网的碟报?」

上官玉合脸色稍变,红晕浮颊道:

「唔?嗯……是……嗯没,方才在床榻上眯了下,胳膊有点酸而已,云儿说到哪里了?」

苏云放下心来,又接着道:「娘亲去凉州参加宗门大比了吧?」

「云儿怎么知道宗门大比的?」

苏云道:「娘,其实我在凉州!」

「什么!」

苏云此言一出,娘亲立时拧起了剑眉,簪挽发丝随风摇曳,其不知的是,那掩藏在视野之下的左手力度也加紧了几分。

站于旁侧的黄丰是张了张口,露出一排参差不整,满是污垢的牙齿,让人难以想象,他是爽了,还是被抓疼的。

「为何离开欢喜寺,来了凉州?」上官玉合问道。

苏云凝视娘亲如画般的清颜,声音有着哽咽之色:「云儿不想呆在欢喜寺了,云儿想来找娘,想找皖娘,而且云儿在凉州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

皖娘的事,姑姑的事,本就让苏云身心俱疲。

曾经那个走出的剑阁的少年,何等意气风发,又是何时变得酒不离身的?

别看苏云还能在大比中叱咤风云,不过还有股气在憋着,而这股气化作的红绳,另一端皆系在娘亲的身上。

自己还是个归灵修士,不足十七岁而已,种种变局摆在苏云面前,能看清的都是杀机遍布的迷雾,苏云很想找依托,但师傅不行,师傅也有着事情在瞒着他,只有娘亲可以。

因为娘亲是九州第一剑仙,在苏云看来,全天下只有娘亲,有着将波涛湖面重归平静的实力。

转缓后,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剑眸偷偷扫过侧方:「明日大比观赛之后,娘在凉州城北门等你。」

「真的!」苏云惊道。

「嗯。」上官玉合定了定,给予云儿答复:「就这样吧,娘亲还有事要做。你那边入夜不安全,赶紧御剑离开森林前往凉州城。」

苏云应喏,最后目视着天遁牌中娘亲清颜缓缓变暗,逐而失去所有画面。

终于能见到娘亲了!

另一端的房间。

天遁牌熄暗之后,气氛很是幽静。

将天遁牌放在床榻,上官玉合吸了口气,剑眸低垂,柔若无骨的白皙玉手被黄丰的精元沾满,有一些甚至射向了她的长裙,正一滴滴滑动落到高跟足背之上。

遽然,悬于空中的红潮剑落入上官玉合的手心。

飒——

带起道道刺寒无比的剑气,黄丰脖颈浮出一线红丝。

「不想死的话,就把一切说清楚,我没有时间再陪你玩这些把戏!」

黄丰捂着不断渗血的颈部,仍不忘发笑,那眼中倒映的,满是上官玉合宛若山河画卷的清冷容颜。

只是这剑仙……恼羞成怒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生不起气儿来。

—————————

翌日卯时。

天色稍阴,下了一晚的小雨有着几分逐大之势。

楚王小院中的花蕊染上了雨露,花瓣上密布着雨珠,不少婢女在天未亮便爬起床,准备着楚王晨起需要用的盥洗的用具,以及早膳。

随着远处的一声鸟鸣,姬少琅懵懵松松从床面上爬起,枕边的娇妻不知何时离开了他的臂弯,等候在旁的两位小婢女,先是将沃盥递到楚王身前,有一位拎起绒布放在沃盥温水中泡了泡,再将其拧干。

见楚王还在睡意中,小婢女便懂事地给楚王轻轻擦拭脸容。

水意扫去了睡意,姬少琅回过来,伸手至沃盥洗了洗,并出声问道:「王妃何处去了?」

小婢女福礼道:「回殿下,王妃一早便去给圣人请安了。」

王妃问安是常有的事,不过在素衣怀孕后便很少问安了,但素衣历来与母后亲昵,也许有兴致便去走走,不出。

洗漱之后,姬少琅换上一袭四爪明黄蟒冕服,走出楚王小院。

一个不知在雨中等候多久的蛮族仆从,全身湿漉漉走了过来,守护在院门的护卫纷纷握起腰中弯刀警惕起来。

姬少琅凝眸瞧了眼,摆摆手撤下护卫。

蛮族仆从于胸怀掏出留影石,道:「我主,特向大夏楚王殿下献宝,还请笑纳。」

姬少琅仍旧摆出一副和睦春风的模样,只是那深邃的眸子,正死死盯着那块留影石。

风雨过后的宗门大醮第四日清晨,仿佛还有着更大的云雾在向其靠近,正如柳舟月曾在皇城九天之上起的一卦中,所描述般。

离宫游魂,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未兴讼。

苏云一早便从冥想中醒来,前往豆花店打了壶酒。

屹立在远处楼宇之上,身着牡丹长裙的少妇挑起发丝,目视着苏云远去,嘴角轻挑:

「许攸,你这刀还真难送啊,也不知你那小徒弟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呢?」

——未完待续——

(●—●):

催得很急,先发下部。

原本是想着写三万多字,分上中下的,现在也的确在写,不过是先写好了前后两部分,存稿里,苏云都打完第四天的比赛去见娘亲了。

结果中途女帝的戏份还在码,没写完就没办法发,就是这么残酷诶,简单易懂的说,20章写好了,22章也写好了,21章没写完。

接下21章废稿很多,写了好几次细纲去做女帝这部分都不怎么满意,后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码了,还是我太想水到渠成地让女帝出现肉戏了,目前看是做到的了。

至于更新时间,估摸着也就五到七天内,我最近工作也没那么忙了,码字速度也会加快不少。

不过剧透一二,女帝下一章出现的肉戏,也没有出现恶堕的感觉哦,因为少琅和苏云对于娘亲情感上是不同的,女帝的肉,前期更偏向于女帝在玩弄黄丰,但黄丰也在期间游离,逐渐把握优势,至于对少琅还有什么好说的,享受吧。

这一章也预示着,本文的大女主,剑仙娘亲终于重归女一号位置了,码着一章总是不在状态,太久没写玉合,拿不准娘亲的感觉,总感觉不是在写上官玉合了,可能还需要调整调整写文的状态。

黄丰就继续吃瘪几章吧,哈哈,宗门大比结束好日子应该就快到了,就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笑。

另外,我也知道月在荒城回归后……还有很多读者想我快点写娘亲的肉戏,只能说有的肯定有,它可能迟到,但也只会多不会少,其实我也很想写,我也很急的,可只有两只手一个脑子码字,速度有限呀,苦就苦在,你们是在追更发现的大夏芳华,而不是完本的时候吧,哈哈。

而且更新这么慢,绝对不是我放假就去追剧,看电影,买零食吃之类的哼,好了闲聊就这么多吧。

接下一章都是女帝,因为要写肉,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写多久,因为我想多写一点点,只能让你们再等等了,至于上官娘亲的肉戏,是安排在宗门大比之后的,因为当下黄丰根本没有完全把握玉合的办法,只能是略微威胁而已,但宗门大比之后的黄丰就能做到了呀,别急,不要忘了黄丰让上官玉合答应的两件事,一件是让他参加大比,一件是让上官玉合陪他去皇城。

有一说一,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特别想写娘亲和女帝在皇城叠罗汉,所以才无限推迟肉戏的说。

那么我们下一章再见吧,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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