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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颠鸾凤(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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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召开三日,夜。01bz.cc

夷地。

大陆十四州,夏分九州,蛮占四州,夷族居极北之地,为一寒州。

寒州飞羽宫,银雪覆盖灰瓦,冰柱垂吊。

有夷族打扮的小侍从,未有通报,低头直直奔进飞羽宫内,以致宫中乐人纷纷停下奏声。

闻其言道:「大汗,宫外有三十名夏朝修士求见。」

落落数声。

飞羽宫躺坐在王椅上,长相颇似夏人三分,夷人七分,碧玉绿瞳的夷族大汗恩耶尔放下尊酒:「夏朝修士为何来见本汗?」

小侍从答道:「奴才不知,只是领头的自称为夏朝鸽房。」

恩耶尔微微眯眼,抬手示意乐人退下,道:「屏退左右,请领头的进见。」

「喏!」

满宫乐人纷纷收拾起筝鼓,从侧殿门庭退下。

不多时后,正殿门庭走进一位身着白衣,手提长剑,额戴蓝鸽纹样抹额,挺鼻薄唇的彬彬公子。

彬彬公子未曾福礼,双手并剑作揖道:「大夏鸽房苏晋,见过夷族大汗。」

此时恩耶尔已改懒散模样,正坐王椅上,投目下去,先是扫了眼宫外,再回落到苏晋身上:

「鸽房便下子来了三十名化蕴修士,真是了得。至于你,苏家人不是退任朝野了吗,何时入了夏朝鸽房,又当起了爪牙?」

苏晋立于堂下,表情未因恩耶尔看穿他的本家而有半分动容,掷声回应:

「从古至今,苏家先是夏朝的苏家,再是天下的苏家!」

「呵呵,好!」恩耶尔大笑。

飒——

随着话落,飞羽宫内一阵风起,恩耶尔身形迅如闪电般,从王椅上跃至苏晋身前:「说吧,何事找本汗。」

苏晋淡淡然从袖子中取出一封卷轴,施声道:

「圣人调令,命大汗三日后急行军十万,于四日黄昏攻占蛮族狼山漠海,不得有误!」

接过卷轴,恩耶尔眼一冷:「本汗记得,鸽房直隶楚王,为何会有女帝的调令?」

苏晋没有回话,一脸从容看着恩耶尔。

良久。

恩耶尔转身:「本汗知道了。」

苏晋继而笑着俯礼,轻声道出一言,令恩耶尔停下脚步。

「圣人还有一话,特命属下亲自转述。为,望夷汗勿忘金古之约!」

顿住脚步的恩耶尔,思绪了下,才道:「本汗领令了,这几日你便在宫中休整休整吧。」

「大汗慨然,不才便退下了。」

话毕,苏晋提剑走出飞羽宫。

—————————

视野跳转。

凉州大比开幕第四日,卯时过半,晨光越过窗纱打入厅室。

玉勾连云纹灯的灯蕊燃尽,飘起一缕轻烟,闻入鼻腔中,隐隐带着股奶脂香。

斜躺在凤榻的女帝睁开双眸,懒腰舒展曼妙惊鸿,双凤含珠肚兜下,硕乳暗藏汹涌,两粒乳峰傲然挺立,抹红足趾踩落地毯,身子扫过幔帐发起叮铃铃的响动。

门外从小伺候女帝的女官瞿竹听到响动,轻轻敲了敲房门,询声道:「圣人安。」

「朕安,进来吧。」女帝坐落梳妆台前,回应着。

由于女帝彻夜未眠,妆容未卸,只是长发披散需要重理。

懂事的瞿竹挥挥手,撤下随行宫女提着的热水,走至女帝身后,拾起银白如瀑的长发,以木梳梳起。

目视铜镜中的华贵艳容,女帝美手提起胭脂纸,檀口轻抿,唇染酡红:「先前吩咐下去的事,如何了?」

瞿竹拎着玉瑙金凤簪挽髻,银发结飞凤,回道:

「禀圣人,以命仙宫及剑阁下辖的坊市,停售滤泉液。只是昨夜仙宫的贝堂主呈信帝下,信中内容意在表怨。仙宫在滤泉液新药中投下了不少资源,停售后怕是难以周转。」

「仙宫人数几何?」

「除去宫主,少宫,长老堂主七位,内门弟子三百,外门七百,山下堂弟子两千,以及一位男丁。」

「男丁?」女帝微微摇首,唇角玩味笑道:「这红粉遍布的仙宫何时多出了个男丁,如此有趣之事,你也不禀上来。」

瞿竹不敢多言,此是她的失职。

然而女帝也未治她失职之罪,在梳好发髻后,抬起美手打了个哈欠,艳容娇懒道:

「命太仓内司拨三十万灵石予仙宫,并令仙宫贝堂主携三百弟子至蛮幽荒界,督导凡农开垦百里春种,所得粮粟充入大内外司。」

「喏。」

「好了。」女帝从梳妆台前,挺起身:「今日不用你更衣了,准备早膳吧。」

瞿竹再喏,只是从袖中掏出块留影石,道:

「圣人,楚王妃于卯时便在堂殿等候仪驾了。卯时三刻,蛮族王子乌温穆本殿下也至堂殿请安。」

女帝凤眉微挑,眸彩泛亮,道:「通知膳房做四席早膳,另外……把朝报送来,以及唤琅儿过来,辰时开膳。」

「喏。」言毕,瞿竹双手叠腰福礼。

「不,等等。」女帝突喊住瞿泉,吩咐道:「一刻后,召乌温穆本前来请安,小半个时辰后,你再去唤琅儿。」

瞿竹目光闪烁,没好多问,应喏退下。

厅室又剩下一人,女帝目光落在床榻上,凤眸微眯:「怎么和琅儿说,较好呢?」

正说着,笋足抬起,高挑的身子向前走去,衣衫寸寸滑落,微微摇曳的饱满美臀在空气中散发出迷荡芳香。

幔帐掀起,金链,凤袍霞冠,异族靡黑长袜,均匀摊在床榻内侧,而在最里头的绒枕上正竖放着一根湿漉漉的「玉如意」。

下了一夜的雨,连带着女帝小院的花圃都显出了几分泥泞。

一刻时间后。

踏踏踏——

小院响起脚步,紧继吱呀一声,房门开启。

房外墙角一束带雨梨花随着动静,划下雨水。

黄丰迈入女帝房中,外室没人,山河屏风后浴盆空空,便走进内室,内室床榻也没人。

「你在找朕?」

声音酥麻,铿锵落地又带着威严华贵,高高在上的韵味。

黄丰回首,扫过梳妆台,灯座,才发现内室后,还有一内室。

内室之内,女帝正赤足坐在正堂榻凳上,一手儿撑着侧脸,一手儿敲着凳把。

身着金缕鸾凤袍,头戴霞冠,唇染朱眸点金,瑶珥挂对镶金玛瑙坠,风华绝代的俏容微昂,傲视万物如蝼蚁。

在黄丰的眼扫过来后,女帝缓缓抬起右腿叠坐,恍若不觉凤袍开叉,随着动作依依斜滑,玉柱修长的美腿蜿蜒展出,尽显大夏风骨。

黄丰呆立。

女帝唇角微动,敲着凳把的手儿回按衣袂,美足与上身倒扣玉碗同步荡了荡:

「怎么,面朕而不问安,光过去一夜胆子就大了,还是又想吃虫子了?」

话出,黄丰忽觉手臂炙热一烫,周身如堕浆泉,烧得不行。

勉强忍下疼痛,黄丰两手齐拱,作夏礼俯首:「见过陛下。」

女帝饶有趣味「嗯」了声,雍容脸蛋上凤眉蹙起:

「给本宫跪下。」

「……」

「跪下!」

扑通一下,黄丰感觉身上有大山压来,两膝禁不住弯下,头颅点地:「乌温穆本见圣,敬叩金安!」

如此,女帝手指绕了绕散落酥胸上的几缕银白长发,站起身。

折纤腰以微步,润如珠玉的长腿伴有芳香,走至黄丰身前,悠悠道:「朕昨夜想了又想,也没搞懂许攸为何将你和建木绑在一起?」

黄丰皱起浓眉。

你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逐而,黄丰抬首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停在咽喉。

视野内,女帝赤足点地,皎白美足压着地毯,渗出几分红润;再往上,匀称纤柔的小腿延伸向微腴性感的大腿。

黄丰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

下作!

太下作了!

单手撑着腰肢的女帝站在黄丰跟前,凤眸垂落:「好看么?」

「好看!」黄丰脱口即答。

脸皮是什么玩意,不重要。

好看就是好看,就是看得见吃不着,心急!

黄丰昨晚回去折腾过上官宗主和裴皖,也是苦思了一夜。

这女帝虽然霸道又多变,但顺着她的话,顺着她的心走,便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更何况吃美人亏,又有何妨?

这还不是一般的美人呢!

「呵。」女帝轻呵一声,又风情万种抿嘴笑道:「还想看吗?」

说着,在黄丰迟疑的目光中,女帝面不改色地蹲了下去,双峰颤了三颤,修长美腿弯作两扇拱门。

只可惜,在整个大夏最高贵的门户即将展露在黄丰眼前时,忽而又关起。

随即,女帝手指挑起黄丰的下巴,直视黄丰黝黑丑陋的面容,凤眉皱起:「蛮庭王室就没个好看的!你这脖子的伤怎么回事?」

黄丰挤出笑容:

「奴才碍着陛下的眼,还真是该死,这脖子的伤是清理上官玉合的药时,给割了一道。所幸没大碍,恐怕再有小半个时辰也完全痊愈了。」

「奴才?」

女帝撇开黄丰那丑得渗人的脸,凤眸蔑视翻白,讥讽道:「你倒适应得挺快。」

黄丰速接:「陛下说得什么话,奴才自见圣人一面起,对陛下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得得得。」

女帝扬手刹停黄丰的话语,华贵脸容重归正色:「玉合和裴皖的药,真清除掉了?」

黄丰乖乖点头:「遵陛下圣言,当清理干净!」

「噢,这么洒脱?」女帝讶然,凤眸斜倪着黄丰:「不错,不错!那就随朕去一趟吧!」

去一趟,去哪?

黄丰眨眨眼。

女帝拍了拍黄丰的脸,又将手化爪向空气划圆一拧,空间扭曲化作虚无深渊。

走你!

黄丰衣领被揪,整个人被女帝如丢球般,丢了进去。

「我的蛮!」黄丰尖叫从虚空传出,渐渐变弱。

女帝挺起身,凤眸正视虚空:「让朕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吧,许攸。」

—————————

「诶诶诶……」

「要裂开了。」

「娘蛋,真尼玛难受……」

「这狗日的女帝,我操!!!」

阵阵呐喊交杂着身子的撕裂感,再紧接重生般的轻松舒爽。

黄丰啪嗒一下砸在厚实的叶堆中。

虚空之门随即关闭,正待黄丰从叶堆爬起身,女帝从虚空飞出,如九霄直坠火凤,瞬间闪到黄丰身后,升起美足猛踢向黄丰的屁墩儿。

惊呼一声。

黄丰整个人旋转着飞了出去。

悬空踏立的女帝睫毛微抖,银牙紧咬:「谁日的朕?你要操谁?」

远处爬得像狗吃屎的黄丰,捂住屁股:「狗日的奴才,都是狗日的奴才。奴才多言,陛下勿怪。」

女帝艳脸板冷,很想再出手教训教训这蛮族小鬼。

然而。

周遭天地如似禁闭之所,布满了绿叶的地面,一棵高达数千丈,树干粗如山岳的大树屹立中央。

在女帝黄丰到来的同时,无形压力从上往下压至,万千落叶震颤,无数根树条悍然从树顶桠枝袭下鞭向黄丰。

女帝横起凤眉,当即化成一道耀眼的金光,瞬移到黄丰身前。

轰轰轰——

望着女帝背显金凤鸾影,美手涌现出无穷灵力与树条对撞的场面,本想着站起的黄丰又跪了下去。

好家伙!

这相击之威,连带着整个空间都变得扭曲了,要是他走出女帝的保护圈,也不知能不能在这扭曲虚空中活下去。

不过幸好的是,建木和女帝在草草过了一招后,便没有了后续动作。

女帝便又拎起黄丰,往后飘移。

凤袍摇摇曳曳,女帝身姿无论在哪个方向看,都是那么的高挑修长。

尤其是那对令人口干舌燥的润白美腿上,饱满的满月臀,在凤袍的包裹下显露出的惊人轮廓,让原本君临天下又艳冠群芳的女帝,更添出了几分淫媚,和让人交配的欲望。

反观一旁的女帝,没有任何心思应对后方下贱的视线,凤眸直瞪远方高耸的建木,唇口微张:

「倒想不到,树也有如此着急的时候。」

旋而,女帝横空抽出一条凤燎鞭,在地面鞭了下,差点就鞭到身后跪着的黄丰,微微一笑:

「只是你要杀人也得问过朕,不是?」

与此同时,建木树树顶打下一道光芒,此光如太初之炁直落地面,后显现出位人形透明的身儿来。

其形悠悠传出话语,声音不似男女,无辨方位:「大夏建木,恭见女帝圣安。」

经过方才的交手,女帝凤袍胸领露出大片白腻软肉,但也没有多余时间打理。

见对方没有继续动手的意向,女帝收回长鞭,盘绕水蛇蛮腰,艳唇轻勾:

「你这一现身,倒让朕怎么都想不到,一直盘踞在此不显山不露水的你。不只有着聚敛九州的人道龙气,还有着直逼洞虚九境,不对……应该说,是有着和洞虚九境抗衡的仙道修为。」

人形久久没有回话。

女帝踏空挪移两步,将跪在身后,想抱住自己大腿的黄丰露了出来,道:「若是朕不保他,你会怎么办。」

人形传声道:「绑了!」

黄丰额头隐现冷汗。

女帝蓦地一笑:「若是朕要保他呢?」

人形一字字道,说得很慢:「陛下,固天下之大本,这才是作为人君应当考量的。」

「但朕听他说,他成为了你的天命人。」女帝低头看着美手,淡道:「若他死了,大夏九州的百姓是不是要死去过半?」

人形定定呆立了好一阵,才又道:「是,然许攸布局缚命,此不是天选。」

女帝凤眸忽然掠起,冷冷道:「为何当初许攸没死?而今再度现世又不联络朕?」

一连两问,话语越说越寒戾。

人形闷声挨批,良久后道:

「天下有道,许攸以道殉身,则如之何?建木只负责看管九州人魂以及仙道秩序,不会对你们之间的争斗过多干预。」

「好一个以道徇身,这么说许攸应该早死了才对。」女帝没再和建木多扯,直白道:「回答朕几个问题,一,许攸没死这回事,必须说清楚;二,这天命束缚能否解除。」

说着,女帝气势积蓄越盛,大有你不说就和你死战的势头。

人形似乎也不想触及女帝的势头,回道:

「修行炼气之人,养炼合一,先炼气、后归气入窍为灵海,再化蕴后洞虚,参悟大道。建木暗合天理,于此会给明悟大道的洞虚修士挂上一块木牌子,这些陛下应当都知道。」

女帝点点美首,示意它继续说下去。

人形又道:

「然而人分几等,身具灵根可以修行的人万中无一,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天道视万物如刍狗,却并非不仁。人亦可练武,至盛宗师者可匹敌归灵修士,意为平衡人仙之桥。因此建木反会聚九州人道龙气,赋予王朝皇室,以安顿世俗。「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说到此,女帝凤眉蹙立:「你似乎没有回答朕的话。」

人形空叹道:

「许攸当年洞虚后,在战场上假借蛮族洞虚之手,亡绝生机。明面上看,是这个局面,实则背地里的他,在死前轰破了自身的三宫九窍,打断飞升桥,再斩出三尸,以假死蒙骗天机。天道一时不察,提前毁去了他的道牌……」

「……许攸此举虽说脱离道途,又暗和天理。其轰断三宫九窍,打断飞升桥后,三尸已堕九幽鬼境,魂往生不得再成人,不得修行。天道未有达令,建木便也容下了这么一个变数。」

「飞升桥?斩三尸?」女帝念叨了一阵建木化形说出的话,又问道:「飞升桥乃修士心境之桥,由此可问道长生。那何为斩三尸?」

人形便道:「所谓斩三尸,即为善、恶、执三魂,三魂出自本身,源自本身。三尸斩后,陛下可理解为许攸在这世间拥有了三具鬼体,不可飞身,不堕轮回。」

听着此言,女帝低头寻思了下,出口道:「许攸当下在哪?」

人形答道:「三尸脱离道途,建木不知。」

「问你都是白问!」女帝霍然变色,黑沉着脸颊,手指向黄丰:「此人与建木的束缚能不能解开?」

人形身形微动,目光落在黄丰身上:

「天命束缚不可解,建木原本想强行毁掉他的根基,再留在建木树下清修,期间再寻天命人换绑天命。」

「可以换绑?」

「可以,只是……」

女帝脸色没有缓和迹象,直问道:「只是什么……」

人形那不似男女的声线,忽而沉下声:

「天命之人,非建木所选。陛下曾让卫家长女,绑定过禁地扶桑树的天命,应该知道,天命是各种运势的选择,要等待运势抉择出天命之人,得看天,而不是建木。」

「那倒好,只是此人朕不能给你。」女帝似秋月笼烟的凤眉,往上一挑:「目前朕拿他还有大用,不过……若是你可以更换天命人了,通知朕,朕会亲自把他带回这里。」

说着,女帝似笑非笑般转过身,走至黄丰侧前,美手向着虚空拧出道门。

「等会!」

建木所化的人形喊住了女帝:「陛下,还有一事要告知于你。」

女帝拎着黄丰,美目回首:「还有何事?」

人形道:「魔渊已重归平静,只是还望陛下择选一位洞虚前往镇守,若是让魔渊九幽开启,天下将会大乱。」

显然女帝已提前知道了魔渊之事,只是她莫名扫了眼身下的黄丰,才道:「朕知道了,只是朕想知道下一位洞虚会是谁?」

人形故作姿态,悠悠道:「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建木只看管洞虚木牌,和九州人魂秩序。修士洞虚问道是其机缘,是何人于建木无关。」

女帝赫然一笑,说道:

「天道和你,究竟谁才是天道,谁知你的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女帝美手再次拎起黄丰,往展开的虚空之门一丢,抛下一句:

「那劳烦你替朕转达天道一句话,不要以为所谓的木牌子就能困死洞虚,当今大夏的仙途有朕护着,当今大夏的洞虚也不是数千年间的鱼饵,想垂钓气运?想想要不要再看上官玉合开一次天门,还是看朕火烧了建木!」

虚空之门关闭,树禁地重归平静。

人形在树下站了半响,方淡淡道:「道玄众妙,乱象之像。」

言罢,人形化作一片片绿叶落于地面。

在建木高大桠枝上,吊坠的七块木牌摇摇曳曳,发出当啷当啷的响动,前六块分别写着:东方岚、上官玉合、苏清璃、柳舟月、薛曦月、钟承义,几人的名字。

而在最后一块木牌,随风翻腾的背面,隐隐约约浮现两字:苏云。

—————————

啪嗒——

「哎呦,我的蛮,我的屁股!」

女帝厅室内,黄丰再次摔成个狗吃屎的姿势。

没过半刻,一对修长的美腿从虚空之门跨出,凤袍胸领下,傲慢挺拔的硕乳晃晃荡荡,挤出撩人心弦的沟壑。

抹着红油的脚趾碰地,女帝凤眸低垂黄丰:

「你这奴才倒也没说谎。」

黄丰揉着屁股欲想站起,见到女帝的眼,便又跪了下去:「陛下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骗陛下啊。」

听着黄丰的话,女帝折身坐到凳椅上,两腿交叠翘腿,左足微微勾起:「看来你还真死不得了。」

「托陛下鸿福。」

如今黄丰在女帝面前,总是装着一副地下谄媚的模样。

按理说,这是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应有的姿态,只是在女帝眼里,却有点太假了。

他听信所谓儒生所言,就敢入夏谋划这么多事,而且敢与女帝洽谈弑父谋位的事宜。

黄丰这个人,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看似贪生怕死,龌蹉丑陋的外表下,实则是色胆包天、狡诈多端的小滑头。

而他故意靠近女帝,是真的想弑父谋位?

顿然,女帝凤眸微微眯起,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黄丰:

「既然你甘愿称奴,朕也不会薄待你,如今你的天命和大夏人道束缚在一起,朕也理当好好保护你。只是你玩弄上官玉合,还将裴皖弄上床这件事,朕可不好办?」

黄丰心里吐槽着,称奴也不是他自愿的,手臂这奴印玩意,昨夜老主持都不好弄走。

黄丰只好憨笑装傻,挠挠头:

「那些事情,奴才也是被迫的,实际上奴才对上官玉合、裴皖根本没有兴趣,只是那许攸说奴才不这样做,他就随时杀了奴才,哎……要知道当初连老主持都拦不住他,奴才又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乌彧文广和苏清璃之间的事也是强迫的?苏清璃会看上那老和尚?」女帝美手习惯性敲打着凳把,似笑非笑扫了黄丰一眼:「奴才要说谎,也得有个限度不是?」

黄丰浓眉一皱,厚唇欲欲张开,想说些什么。

没成想,女帝忽抬起手,抢道:「朕没有兴趣听这些狡辩,只是想让你知道,这天下在朕手中,你们翻不出什么风浪,老老实实按朕的吩咐去办事,你才有活路,知道吗?」

黄丰汗如雨下,这女帝还真难对付。

「好了,今日你可以退……」女帝如此说着,缓而又顿了顿,身子以一种惬意随性的姿态往后靠,红唇玩味一勾:

「不过……你方才说对上官玉合没兴趣,那你对什么女人感兴趣?」

语气宛转,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勾引。

本想退下的黄丰,抬起头。

却见女帝两只美足轻踩地面,抹着红油的足趾划过地毯,精致浑圆后跟抬离。

随着动作,女帝两腿缓缓岔开,腿深处,一条蕾黑色的亵衣展现在黄丰眼底,亵衣包裹之后,有着块柱状妙凸起之物。

这妙的凸起之物,凸出两寸长。

定一看,其正是黄丰曾送予给女帝的那根玉如意。

而这玉如意正被亵衣窟住,直直插进了女帝屄穴之中,鲜萃粉艳的唇瓣如含珠美蚌,涎出潺潺春水。

—————————

日晨的阳光,洒落到城主府的小院瓦片。

姬少琅看完留影石,满脑子杂乱思绪,低闷着头,走在前往女帝厢院的甬道中。

虽说身不在帝都,但楚王、皇子的仪仗却少不得,没有辇轿也罢。

身后两排宫女,常侍,共计一十八人,抬扇、架水、卤簿、执旗那是一个不缺。

在行至厢院月洞门外,少琅便见着瞿竹站在门外,眉眼时不时扫过内院,目含春动,脸敷霞红。

瞧得少琅后,瞿竹垫起小腿,似是一惊,随后两手连连交叠腰间,臀儿被后裙绷得圆圆,福礼道:

「见过楚王殿下。」

姬少琅收敛起心,恢复成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温笑道:「瞿官安好,怎一早站外值守,小婷小音人呢?」

姬少琅明显很熟悉女帝身边侍女的值守时间,和伺候的活计,瞿竹身为宫中尚官的主事,品至三品,亦是宫中唯一一仙道修士。

她历来只为女帝传达旨意,和在身旁服侍,这些看门儿的活向来不归她做,而是交由小宫女。

怎么今日值守院门的人换成了她?

瞿竹听得楚王的话,仔细瞄了眼内院,似是松了口气般道:「陛下召见了小蛮王,方让瞿泉在外值守。」

少琅闻言一忧,眉头皱起,打听道:「那小蛮王可是乌温穆本?」

瞿竹道:「正是。」

昨夜这么一闹还不够,母后怎么大早就召见起他来了?

少琅想着转身走入厢院,瞿竹便立刻侧身挡住半扇月洞门,说道:「陛下驱退左右商量事宜,楚王贸然冲进去,尤为不妥。」

姬少琅沉眉,脸似春风:「噢,这么说瞿官是要拦我?」

瞿竹虽是女帝贴身女侍,但少琅从小由女帝亲手养大,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侍,并非少琅乳母之类的关系,彼此更像是上下属,而无情谊。

但多年服侍女帝,瞿竹也十分了解这位小皇子的脾气,别看他对你笑然然的,心里恐怕不知琢磨着什么呢?

要知道当年姬少琅不过七岁,便带着羽林禁军和剑阁一小少爷打了一架;

不过十三岁,听闻宫内某些风言风语,说起都督长史与副都护在下朝后,谈及九鸢公主并非先帝所出的言论。

不到三日,少琅赐婚醉情轩宗门女修给长史之子,大婚一年,都督长史全家男丁无一存活人世。

副都护全家更是被调迁至楚州,那都护家里沉鱼落雁的长女无故嫁给了佃农,家境随着不受楚州当地州官重用,如今都衰落成不知啥样了。

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因此,宫内不少女官都晓得一道理,情愿挨女帝责备,都莫要得罪平易近人的楚王殿下。

哪怕是瞿竹亦是这么想的,虽说她和女帝关系很好,得罪了少琅,少琅也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整,但万一呢?

瞿竹纠结着要不要放人,便听见内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身子矮小瘦弱,皮肤黝黑,貌拙千丑长着厚唇,满头乌密卷发的黄丰走了出来。

少琅定眼一沉,开口道:「瞿官,眼看是谈完了,我这能进去了吧?」

瞿竹赶忙偏出身,道:「殿下请。」

其后,姬少琅挥了挥衣袖,稍正衣冠,吩咐身后随从一句,步入厢房。

后与黄丰迎面相撞。

先出言的是少琅:「乌温穆本殿下,这么早就来问安了?」

走出房门的黄丰心中还带着几分不解,在瞧见姬少琅后,笑呵呵道:「哪有,只是女帝有召罢了。」

是母后召见的他!

姬少琅轻噢了声,接话问道:「不知所谈是何要务?」

要务?

黄丰差点想翻个白眼。

要务没有,被你母后带到建木差点成了人质,之后瞧了瞧你母后岔开腿的春色,色昏了头冲过去,却被一脚踹翻在地,就没什么别的了。

都不知这女帝在玩什么把戏。

硬来不行,软的又被她拿捏住,真是难办。

只是这些话黄丰想在心中,没有表露在外,还声道:「洽谈之事,不好明表。楚王想知道,不妨亲口问问女帝。」

「如此也对,只是……」姬少琅说着,忽而细细沉声,以一种只有黄丰能听到的声音,道:「那块留影石已经还给你仆人了,莫要认为夏朝如此好愚弄,那些事儿本王会与你好好聊上一聊的。」

黄丰两眼眯起:「既如此,是该找个机会聊聊了。」

姬少琅正过身,笑道:「那便不送了。」

黄丰亦笑吟吟点了点头,移脚离去,只是走出三步,回首瞅了眼少琅的背影。

大夏女帝,楚王都不是什么善茬嘛。

自昨日起,黄丰所行之事屡屡碰壁,想来那个许攸也只是算计自己到这了,被他推到这的路要悬着走了。

不过,黄丰收回打量的眼,微笑走出厢房,心里琢磨出最后一段话。

女帝在他面前的样子,和这皇子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吧。

若真是那样的话,看似威震天下的女帝,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更何况她身怀名器,就不信她不会沉迷肉欲。

说白了,在黄丰认为这女帝就是个下作的熟妇,撕了她的凤袍龙冕,里子?

母狗罢了。

—————————

女帝厢房。

房门未关,站在门外的姬少琅正正衣冠,方走进其中。

房中已被东窗射入的阳光照亮,女帝正坐在梳妆台前,美手刚将放玉如意的抽屉合起,便见少琅走了进来。

「母后。」

听着琅儿的呼唤,女帝侧身翘起腿,裙下的蕾黑亵衣,勾勒出曼妙诱人的骆驼趾纹路,只可惜春风稍纵即逝,没能细赏。

少琅观察着母后的脸色,似乎很是红润,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她和那黄丰到底谈了些什么?

届时,女帝凤眸柔和从铜镜扫到少琅身上,悠悠道:「琅儿,过来。」

走至近前,女帝余光瞅瞅少琅,又道:「大清早的,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少琅瞅着母后华艳的脸蛋,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留影石的内容,琅儿都看完了吧。」女帝瞧着少琅的模样,红唇玩味笑着,率先打开话茬:「兴奋吗?」

「没有!」

女帝挑了挑凤眉,美手勾起银白发丝于耳后:「真的没有?」

姬少琅深吸口气:「儿臣觉得,那蛮子不配如此亲近母后,所以并没有感到丝毫兴奋。」

女帝笑意浓浓,手指敲着梳妆台面。

不过见少琅如此口硬,女帝倒生出几分兴趣,翘起的修长美腿换了下位置:

「那接下来怎么办,母后还要不要继续接近那蛮子?」

这也正就是姬少琅目前在犹豫的事情,根据两颗留影石内容,前一颗虽然被母后屏蔽掉了内容,但黄丰送来的后一颗却知道了不少东西。

如今看来,这蛮子已经不是能够随便驾驭的了,母后也不晓得自己,知道她和蛮子之间连性器都互相碰触过吧?

这之后她们还有没有继续做了什么?

小姨的事情,仙宫宫主的事情等等被母后知道后,为什么母后还留着那蛮子?

也许母后想利用他,为大夏安稳着想?

那么和这蛮子断绝联系的代价是什么,少琅还没有想通。

「儿臣想知道母后的想法。」思量过后,姬少琅如此说道。

「母后的想法?」女帝浅金色凤眸眨了眨,后故作凝眉,惆怅道:「母后觉得那蛮子有踏上凤床的资格呢,琅儿,母后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姬少琅内心咯噔了下。

什么叫有资格,难不成第二块留影石黑掉后,母后已经勾搭上了蛮子,虽说那蛮子的性器的确很长很粗大,可母后怎么会如此淫乱?

在姬少琅心中,母后因为体内凤炎的缘故,时不时就会升起淫欲,需要找人抚慰。

但哪怕是夜孤寒还是自己也不过拘泥在表面泄火,那些出格的事情,母后从未允许过!

女帝凤眸倒映着少琅惊呆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琅儿真的以为母后会喜欢个蛮族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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